王懸壺和橫煙一浪臉色凝重,不太好看,黑如鍋底。
二人從進屋折騰到現在,愣是沒看出這是何種疑難雜症?
莫說見過,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如何下手,怎麼醫治?
二人一籌莫展,嘗試了所有可能的辦法,全都沒用!
“世間怎會有此等怪邪之症?”
王懸壺眉頭皺成了川字,看向橫煙一浪,道“橫煙大師可有治病良策?”
橫煙一浪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王懸壺歎了一聲,又道
“此怪邪之症聞所未聞,舉世罕見,屬於不治之症,橫煙大師束手無策也屬正常,不如讓他們——另請高明吧?”
“哼,什麼怪邪之症?不過小兒發燒感冒一般的病症罷了。待我略施太和醫術,必可藥到病除!”
橫煙一浪陰沉沉的道,他剛才大話都放出去了,若就這麼出去,不是自己打臉麼,大綠營的臉麵何在?
不,大綠營的顏麵不容有失!
橫煙一浪目光閃爍,狠一咬牙,道
“王桑,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大綠營的太和神針!”心中卻說,死馬當活馬醫吧。
“太和神針?”
聞言,王懸壺一愣,隨即渾濁的雙眸閃過一抹精芒,道“可是號稱一針活死人的那種針法?”
“嗬嗬。王桑有點兒見識嘛!”
橫煙一浪得意一笑,對身後的男子道
“岸穀君,取針來!”
橫煙一浪接過一包銀針,取出一根七寸長的銀針,消毒之後,以一種特殊的手法,依次刺入太衝,內庭,合穀,風池,曲池等穴位。
橫煙一浪又取出一根七寸銀針,刺向韓天河的行間穴。
銀針刺入的刹那——
咳咳——
韓天河咳出一口血,身上的血線逐漸消退!
“快看,血線消退了。”
見狀,王懸壺眼前一亮,大聲驚呼,而後向橫煙一浪抱拳道“嗬嗬。橫煙大師果然不愧是綠營橫煙醫聖的嫡係傳人,太和神針當之無愧是活死人針法,老朽佩服!”
“嗬嗬。小道而已。”
橫煙一浪搖頭一笑,眉宇間透著一種難言的自負與狂傲,道“我大綠營太和醫術乃華國中醫甚至世界醫術的起源,你們隻得其道,卻未得其中精髓啊。”
“——”
王懸壺眉頭一皺,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
“哈哈,王桑,我滴明白,你是大綠營最忠誠的朋友——他日若有機會,你可拜入我橫煙門下,可傳授你太和醫術以及太和神針!”
說著,橫煙一浪取出一根七寸銀針,向韓天河的少海穴刺去,得意笑道。
“這一針下去,保準針到病去!”
驀然間,一道冷淡的話語響起。
“如果你還想走出這個門,就立刻——住手!”
“混蛋,哪個敢打斷本大師治病救人?立刻滾出去!”
橫煙一浪眉頭一皺,冷聲喝道。
他根本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居然找到了治病之法,心中正沾沾自喜,總算保住了麵子,沒丟大綠營的顏麵,卻沒想到被人打斷,心中很不爽。
一旁,王懸壺看林楓不過二十出頭,眉頭當即一皺,架子十足,眼中帶著憤怒之色,倚老賣老的喝斥道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也敢口出狂言?真是可笑之極。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否則,若因你而耽誤了韓二爺病情,就算死十次,你也賠不起!”
“哪來的老狗,在此犬吠,真是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