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客氣了,直接喚在下知意便可,神醫二字不敢當,在下與女帝陛下亦算是有過生死相患過……”說到這裡,他頓一了下,神色莫測地看了眼魏南晚,才再次說道:“而且,我們的關係……亦不需要講條件。”
這句話,怎麼聽就怎麼曖昧,怎麼聽就怎麼有種讓人想歪的歧義啊!
於是,眾男臉色急變,自然有人不淡定了:“你們……你們發生過什麼事情,彆含糊其詞的!”傅奕然劍眉一橫,口氣醋得很。
其他人以眼神支持著他,宋知意被他們那道道灼熱的眼睛緊盯著,心不慌氣不喘,睨著魏南晚,優雅一笑道:“此事乃我與陛下的私事,自不可清楚明白地向外人道。”
私事?!還有那“外人”兩字他無形中加重了幾分,聽著在場的男子眼冒火星。
宋知意施施然地瓶子擱在桌麵,全然不顧他們噴火的視線,隻是對魏南晚囑咐道:“一日兩次,多按摩一陣子,膚感灼熱為佳。”
魏南晚頷首朝他微微一笑,頓時眾人的目光全數如針般刺在了宋知意身上,原來他才是更難對付的!
這時太後開口道:“晚兒,你先好好休息,朝堂之事不必擔心,過些時候母後再來看你。”
魏南晚頷首,便見太後掠裙而去,她眼中有著一抹深思。
見太後離去,魏南晚突然道:“談談這次天幻城刺殺的事件吧。”
四人聞言驚疑地盯著她,自是不解她
的意思,方才她不是才說了,什麼都不知道嗎?
“天幻城刺殺一事是嵐國皇室一手策劃的,其目的是為了嵐國七皇子陸清淵,此時的嵐國並不如外麵所說那般一片祥和,幾位皇子內鬥紛爭不斷。”
祁時澈捏住手中搖扇,眼中一片深沉,“怕是還有其他勢力相助,紙鳶載人技術可是聞所未聞,以及他們用的藥……”
魏南晚鳳眸寒星,雙拳握起,“那幫人給我下了藥,如今內力儘失。”
宋知意若有所思道:“我研究了一下那些藥物粉末,像是巫族獨有的化功散。巫族之人神秘且性格古怪,用藥刁鑽,解藥極難配製,稍有不慎,便成毒藥。”
聞言,魏南晚眼眸一沉。
“不過,還有一樣東西能解化功散。”宋知意繼續道,“冰魄劍與一聖物相伴相生,若是能得到聖物,便能解開化功散,甚至還能一舉突破現有段數,大幅度提升自身內力。”
“看來是要再去一趟雪浮山脈了。”魏南晚沉吟著。
“我陪你一起去!”
“陛下,我也去!”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魏南晚看著他們,啟唇拒絕道:“冰魄劍與我心意相通,會指引我找到聖物的,你們還是留在這裡吧,而且雪浮山脈冰寒刺骨,你們也受不住。”
話落,她瞥了眼傅奕然,當初他可是差點就凍死在雪浮山脈了,竟不長記性的還想再去一次。
感受到她的視線,傅奕然雙眸閃耀著驚喜
,不確定地問道,“是因為擔心我……?”
魏南晚揚眉,斜目睨了他一眼,淡笑一聲道:“如果你死在舜國國境,便是朕的責任,你可以理解為朕不想與魯國發生戰爭。”
傅奕然聞言,頓時沉下臉,原本含情的雙眸,瞪了魏南晚一眼,隨後抿著嘴撇開了臉。
祁時澈點了點扇子,笑得開懷地說道:“某人還真是愛往臉上貼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