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惡劣得有些……莫名其妙。
……
嵐國,京城。
黑暗的密室之中,一個滿身貴氣的年輕人滿臉怒氣,手指關節捏得劈啪作響。
“你是說,這麼多人去劫一個人,居然還是失敗了?!”陰沉沉的口氣,讓人渾身一顫。
“主……主子息怒!”黑衣人趕緊跪下身子。
“記得你出發前對我的承諾嗎?說這次絕對不會失敗。”本以為就算不能抓住那人,至少也能重傷他,但是千算萬算,卻沒有想過對方會逃脫。
“記得。”黑衣人點了點頭,“隻是屬下不曾想過那人的手下武功會如此之高。”
“哼!”年輕人冷哼一聲,“你可知道,這次我花了多大的工夫?!不僅動用了最新研究出的技術,和巫族的人做了交易,才能在號稱銅牆鐵壁的天幻城拿下他!而且他現在還是帶傷之身,但是你……你……”說到後麵,已是氣急。
一個絕佳的機會,就如此被浪費了!
“下次屬下絕對會布置得更加小心謹慎!”
“你以為你還有下次嗎?”
“請主子再給屬下一次將功抵罪的機會!”黑衣人的額頭對地上猛磕著,像是毫無痛覺般,任由鮮血滴落在地上。
“沒用的廢物!”
年輕人瞪了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不語,隻是抿著唇角。
“這次的事,你沒驚動到二哥那兒吧。”
“沒有,主子吩咐過的話,屬下自然會照辦。”
“嗯。”年輕人點了點頭,“二哥精明,這件事隻怕也瞞不了多久,不過瞞得了一時是一時,再說,我這也是為了他好,既然他下不了手,那麼就由我來幫他下手。”俊美的麵龐,揚起了一陣殺機。
“好了,你全力搜索那人的下落,若是下次還失手,那麼你就提頭來見!”
話音剛落,年輕人揮了揮袖子,轉身步出了密室。
“屬下明白。”黑衣人垂首。
他……也隻不過是主子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說到底也隻是任由主子所擺布的奴才。
……
魏南晚和陸七走了一上午,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人煙氣息。
而陸七的這張冰塊臉,也足足擺了一個上午了。
“你在生氣?”魏南晚終於忍不住地問道。
“沒有。”陸七冷冷道,目光根本不朝她這裡望。
“你真的在生氣。”這次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你哪裡看出我在生氣了?”
“……”魏南晚兩隻眼睛都看到他在生氣了,想到他不過是個小孩子,便輕聲哄道:“經常生悶氣的話會長不高的。”
陸七抿著唇,依舊冷著臉,不去理會魏南晚的話。
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隻是覺得心頭似乎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壓得他難受
。
“就算我生氣,那似乎也不關你的事吧。”他淡淡地瞅了她一眼。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沒事說些他不喜歡聽的話,才會使得他心情惡劣。
魏南晚無奈,好吧,他不想說那就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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