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抬眸一瞧,這不正是那忠勇候的孫子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李墨逸,胡太傅的兒子胡時遇,齊大將軍的三兒子齊屹恒,還有太醫院那有著妙手回春的顧太醫家的公子顧柏深。
而他們亦是當初被太後他們弄進來在禦花園中與魏南晚“偶遇”的四人。
魏南晚朝他們笑了笑,倒是覺得這四人甚是有趣,正巧應了那她方才所言的五項“絕”,李墨逸是貌,胡時遇是藝,齊屹恒是武,顧柏深便是技,那這項德?
“好,你們四人便是首輪的擂主,還有一項誰願意上?”
“陛下,時遇願意一人挑戰德跟藝,請陛下準許。”胡時遇舉步上前,他麵目溫潤,一看便是一名淡雅如菊舉止清韻的男子,潤眸帶著溫柔似水的光澤望向魏南晚,清聲道。
魏南晚微眯雙睫打量著他,這個胡時遇竟然有如此的涵養與能耐,一人挑戰二項,倒是不容小覷,於是她道:“無妨,有能耐的話一人挑戰五項,朕都沒有意見,甚至更為頎賞。”
胡時遇柔柔一笑,榮辱不驚地傾身退下,繼爾上了擂台,而李墨逸與齊屹恒也依序上台,而顧柏深目光則多停留了一刻在魏南晚身上,眼中有著堅定的神彩。
“那就開始吧,按順序上前比試。”魏南晚宣布後,台下的秀男相互較量了一下,隻覺台上四人可謂是風姿各異,讓他們有些自慚形穢。
但是依舊有不少人自信上台
,首先李墨逸的貌可謂是一絕,畢竟在京城有著第一美男之稱,他隻需要那麼淡然一笑,便勝過人間無數男子,自然一下便擠垮了不少秀男,但仍舊有幾個人與他可爭一二,隻是個人氣質略為不同,算是待定。
而齊屹恒的武功七段,基本上能與其左右的人不過三人,自然成功刷下了大半。
顧柏深選的技便是醫術,其它上台的男子有選醫術,有選毒術,或者是機關術,但以技之能算得上精的,倒隻有四人。
最後是胡時遇,他一人群挑一群秀男,比起琴棋書畫可謂樣樣精通,論起國論亦是出口成章,連魏南晚請來的各位評選官員都讚不絕口。
“晚兒,本宮覺得剩下的幾十人都還不錯,既然選秀男貴在精,亦可在多,不妨考慮全收了。”太後麵色高貴冷然,但私底下卻動著嘴皮子跟魏南晚說道。
魏南晚神情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們比試,調侃道:“母後,要不要晚兒亦替您選幾個當後備呢?”
太後頓時臉色一黑,暗罵道:“你這小潑猴,竟敢拿母後開涮,這些男子在國中可謂數一數二,你有何可挑剔的,母後不信你還能遇到比他們更完美的男人,所以……”
說到這裡,太後突然一窒,隻覺身背泛起一陣冷意,突然有種奇怪的預感,果然下一刻……
“喲~好像挺有趣的比試,不知道女帝陛下能不能讓本殿也來插上一腳呢?”
一道低
沉帶有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一驚,望向前方,但見一襲絳紅錦袍覆身的男子,輕搖著玉骨扇子,笑得肆意,從不遠處趨步走來。
魏南晚頓時直起了身子,眼神多了幾分不自覺的認真,看著笑意晏然的祁時澈緩步走來。
“既然有五項比賽,望陛下亦應允知意來湊個熱鬨,可好?”沿路焚香,纖塵不染,宋知意由藥人推車前來,端是月下墨蘭般高貴優雅,入畫難描骨的雅致。
“陛下,霽白也想參加,不知道可不可以?”江霽白緊跟其後,出場的那一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那細致如美瓷般的肌膚隱隱有著光澤在流動,眼眸乾淨得毫無雜質。隻見他像是不敢麵對魏南晚的冷顏拒絕,有些小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