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知道,在顧庭深眼裡她這些小打小鬨的鬨騰,是夫妻間情趣的一種,他確實很享受。
顧庭深一把將蘇喬給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朝臥室的床上走去。
蘇喬驚呼著,以為他又要做什麼,
“放開放開!”
她拚命地掙紮著,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蘇喬故意這樣說著,試圖躲避他的求歡。
昨天早晨做了一次,晚上做了一次,後來他又給她做了一次,她今天隻想休戰,休戰!
顧庭深聽她說身體不舒服,將她放到床上之後皺眉問著她,
“哪裡不舒服?”
蘇喬胡亂扯著理由,隻求他能看在她身體不舒服的份上放過她,
“胸口悶的慌,喘不上起來。”
其實她說的也是實話啊,剛剛被他氣的,一直覺得胸悶。
顧庭深定睛看向她,這種心理戰術蘇喬哪裡是他的對手啊,沒一會兒就因為心虛而彆開了眼,
“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
顧庭深看向她的視線由最初的擔心轉為帶著笑意的了然,不過還是故意挑起了眉頭來問著她,
“哦?胸口悶?”
說著就抬手來解她睡衣的扣子,好心說著,
“我幫你揉揉。”
蘇喬,“”
回過神來之後手忙腳亂地就推著他伸向自己胸口的手,
“好了好了,我好了,又能喘上氣來了——”
“啊——”
“顧庭深,你手拿開!”
然而,男人三下兩下就將她身上寬鬆的衣衫給剝除,溫熱的掌心就那樣裹住了她胸口的柔軟,曖昧而又輕佻地幫她揉著,順便還故意問著她,
“這樣揉一揉氣順暢了嗎?”
蘇喬要被他給氣昏了。
不過顧庭深最終也沒將她怎樣,不過是占了她半天便宜之後又吻了她一通,便放過她起身去浴室勞動洗衣服去了。
顧庭深也是考慮到了她的身體狀況,也不想讓她在夫妻間的床事上對他有什麼陰影,所以也主動休戰了。
來日方長不是嗎?
如果現在在床事上索要的太厲害了,導致她各種排斥抗拒,那他後半生的性福要怎麼辦。
隔天蘇喬去電視台上班的時候,發現對麵任安然的東西已經被搬走了。
蘇喬聽季小秋說,任安然已經被從原本當紅主播的位置上撤了下來,調去了一個很是生僻的部門了,做不再拋頭露麵的工作,也是那位高層看在一點舊情的份上,保留住了她在電視台的工作,讓她不至於連飯碗都丟了。
不然的話按照電視台這種很是正規且透明化的單位,像任安然這種被爆出汙點的主持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的。
傅景瑜操辦的校慶晚會是在周六晚上舉辦的,規模之盛大讓臨上台的蘇喬掌心微微冒汗。
之前都是參加排練,具體到場的人都有那些那都是傅景瑜的事情,蘇喬作為主持人從來都不曾過問過,然而到了現場才發現,來了好多知名人士。
有政界的,有商界的,也有藝術界的,更甚至還有許多國外的知名校友紛紛趕來共襄這一場盛會。往台下第一排一站,全是各種電視上媒體上出現的熟悉麵孔。
這樣的陣仗是蘇喬沒有想到過的,季小秋作為她的助理也隨著她一起在後台後場,看到那陣勢也被嚇壞了,挽住她的胳膊驚呼著,
“我的天!這是一場海內外煙大校友的大聚會啊!”
蘇喬緊張地不停地嚼口香糖,她除了主持,中場的時候還有個節目要表演,唱一首歌。
是傅景瑜非得讓她唱的,說什麼中場的時候活躍一下氣氛,蘇喬當時是拒絕的,傅景瑜軟磨硬泡她隻好答應了。作為一名主持人,唱歌這項最基本的技能她是有的,而且她還唱的不錯。以前念書的時候參加比賽,也拿過幾個唱歌的獎。
然而此時蘇喬心裡後悔的要命,早知道是這樣的陣勢,她才不要上台唱歌呢。
倒計時要上台的時候,是一起合作的那位男主持微笑著鼓勵了她一番,蘇喬還能淡定了幾分,反觀那位男主持,完全沒有緊張和怯場,從容而又鎮定,沉穩而又優雅。
蘇喬心裡想著,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場合的主持人啊,什麼時候她也能練就這樣的一身銅牆鐵壁就好了。
上台之後她跟那位男主持合作說了一番言辭漂亮的開場白,然後是那位男主持的詞,邀請一位優秀校友上台講話,這個環節蘇喬也是事先知道的,但那個時候傅景瑜沒說那位校友的名字,隻說具體是誰還沒定。
當那位男主持念出顧庭深這個名字的時候,蘇喬在原地愣了一下。
然後就見舞台側麵,西裝革履身形挺拔頎長的男人在眾人的掌聲中步履沉穩氣質優雅地走上了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