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野!”
周棉恨恨咬牙說著,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厚臉皮的人!”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相敬如賓的,她溫柔體貼他也一直紳士相待,周棉完全沒想到蘇牧野現在竟然會這樣糾纏,她也知道他糾纏是因為在乎她不想失去她,可是他這畫風太讓她無法接受了。
蘇牧野勾著唇角笑,
“我怎麼就厚臉皮了?是你還沒有儘到做妻子的責任吧?口口聲聲說要給我生孩子,現在連試管嬰兒都不去跟我做,還倒打一耙說我不要臉?”
周棉竟然無言以對,隻能那樣氣鼓鼓地咬唇瞪著他。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時這副模樣有多嬌俏動人,蘇牧野都不知道,她生起氣來的模樣竟然這樣可愛,看來以前他們總是相敬如賓,導致他們之間的感情和婚姻都太過於平淡無味啊。
他是喜歡她,但是現在這副樣子的她,讓他找到了愛情中久違的那種狂熱和悸動。
而在這種狂熱的驅使下,他按住懷裡的小女人低頭就吻了上去,碾著她的唇狠狠吮著,像是要將她整個都揉進自己懷裡似的,吻著吻著,男人的大手還肆無忌憚地探入了她的衣衫裡。
兩人畢竟在一起多年,歡愛的節奏也都各自掌握的很是嫻熟,情動的時候去撫她的身體是蘇牧野本能的習慣。
然而周棉卻是被氣壞了,唇上被他堵著沒法說什麼,於是就抬手掐著男人的胳膊抗議著,他們現在在冷戰在吵架在鬨彆扭好不好,他這樣又是親她的又是摸她的,將她的尊嚴置於何地!
蘇牧野被她掐的疼了,微微送了一下她的唇沙啞著嗓音不滿抗議著,
“怎麼了?”
周棉氣的去推他,
“你說怎麼了?我現在在跟你分居呢,你馬上從我家裡離開!”
蘇牧野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氣就將她的手給按到頭頂兩側,男人結實的身軀壓著她冷哼著,
“還反了你呢!”
他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周棉簡直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他這算不算是性情大變了?
隻不過後麵周棉還沒來得及抗議什麼呢,就再次被男人壓在門上重新穩住,再後來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大白天的,周棉被男人按在她臥室的床上好一番折騰,翻來覆去的,任由她怎麼哀求他都不放過自己,反而她越抗議越哀求他越發來勁似的,直把她給弄得渾身酸疼到爬不起來,結束之後她紅著眼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嘴上狠狠罵著男人,
“不要臉!”
“禽獸!”
對於周棉這樣向來溫和的性子來說,罵人這種事情她幾乎沒做過的,除了被周蜜母女欺負地狠了的時候她回懟過她們,其他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與人為善的,今天這樣咬牙切齒罵人的事情,真是鮮少發生在她身上。
男人饜足地靠在床頭抽事後煙,聞言懶懶瞥了她一眼,
“你罵的再難聽也沒什麼意思,我們是合法夫妻,做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對的?”
“合法夫妻怎麼了?合法夫妻我也有拒絕跟你做的權利,你、你這樣強行逼著我做——”
周棉氣到說不出話來,像今天這樣他全程強勢的歡愛,這麼幾年來還是第一次。
之前兩個人在一起,因為是兩情相悅又是彼此恩愛,所以這種事情雙方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有時候他想要但是她沒怎麼有興致,可是心裡也是願意滿足他的,所以在他的前戲之後也就擁著他隨著他一起沉淪了。
今天因為她想跟他劃清關係所以很抗拒,直到結束她都不情願,但他依舊我行我素,周棉要氣死了。
男人吸了一口煙之後轉頭邪肆毫不客氣地噴在了她的小臉上,
“棉棉,你不是想要孩子嗎?隻有多做,你才有更多的機會懷孕不是嗎?”
周棉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給嗆的好一通咳嗽,眼淚都跟著出來了。
等她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之後直接擁著被子坐了起來,瞪著那兀自吞雲吐霧的男人大聲說著,
“蘇牧野,我!要!離!婚!”
她要離婚,不是為她生不了孩子,而是為他的惡劣!
真的是太惡劣了,竟然這樣不道德地朝她噴煙霧故意嗆她,她怎麼不知道他是個這樣惡趣味的人啊!
這麼多年瞧著他衣冠楚楚的樣子,還以為他真的是個好男人呢,誰曾想——
哼!
周棉瞪著他絲毫不為自己行為感到抱歉的男人,隻覺得越看越來氣。
最讓周棉崩潰的是,她都氣成這樣了,蘇牧野竟然看著她心情很是愉悅地笑了起來,
“棉棉,有句歌詞叫什麼‘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我想告訴你一句話:這婚不是你想離就能離的。”
周棉,“……”
她真是想要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