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看到他一邊得意一邊鄙視自己的樣子,然後再變本加厲的以折磨她為樂。
但是現在還有什麼彆的辦法……
“喲,這是在唱哪一出,難不成是許慕寒那家夥壓榨員終於引起民憤了?”
正在顏清一邊假哭一邊在腦子裡思索對策的時候,大廳裡突然出現另一道清亮的說話聲。
三人同時聞聲看去,旋轉門上的透明玻璃將柔軟的冬日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暈,從那光暈中徐徐走出來一道高大的身影。
顏清拿開遮在幾乎要被那道強光亮瞎的雙眼前的手,眯了半天眼睛才看清來人的長相。
一身白色的休閒西裝外十分隨意的披了一件酒紅色風衣,一手插在褲兜,刻有蘭博基尼lo的車鑰匙掛在另一隻手的食指上麵,走位相當風sao的轉著圈。
而一頭飄逸的碎發下麵那張帶著隨性笑意的臉,除了好看這個詞語,顏清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了。
擦得發亮的皮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安靜的大廳中有規律的響起“踏,踏,踏”的腳步聲。
顏清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雙皮鞋向自己走來,然後停在眼前。
“哎喲喂,瞧這小可憐哭的,我見著都心疼了,你乾什麼吃的,還不快扶人家一把?”
突然被批評的保安顯然是愣了一下,很快有反應過來,態度立刻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雙手規矩的放在身子兩邊恭恭敬敬的彎腰道“安少,是這姑娘她非要硬闖,我實在沒辦法才……”
被稱為“安少”的男人收起手裡的鑰匙,雙手插在褲兜裡道“人家既然要進去,你放她進去不就得了。”
保安一臉為難“可是許先生他說過不能放外人進去……”
“我才不是什麼外人!”顏清立刻不滿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是許慕寒的老婆!”
男人的目光頓時毫不掩飾的露出一抹亮光。
保安一副聽不下去的樣子“姑娘,你要是再胡說我就……”
話沒說完,便被麵前的男人揚起的一隻手攔住。
他臉上是一副饒有興味的表情,緩緩半蹲下身去將顏清打量了片刻,開口問道“丫頭,你進去是不是要找許慕寒?”
顏清被那雙帶著親切笑意的鳳眼看得有些微怔,楞然的點了下頭。
“走,我帶你進去。”
“哈?”
顏清還沒反應過來,保安立刻就為難道“可是安少……”
“怎麼了?”
男人站起身子,幾乎能與保安平視,半帶著笑意道“我才剛剛把你送給許慕寒做保安,竟然現在就開始不聽我的話了?”
雖然話裡並沒有一絲威脅的語氣,但保安還是一臉驚恐的將腰更彎了彎。
“屬下不敢,屬下一輩子都是安少的人。”
於是前一刻還在為門禁的事要死要活的顏清,這一刻就這麼順利的被帶進了電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