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是青若。”我急忙喚他,可是他卻惱怒地掙紮著,“妖精,去死吧。”
接著,揚起匕首又要來刺我。
見公子神智不清,將我當做壞人,我心中叫苦不迭,胸口被刺部分鮮血淋漓,疼痛不已,可是為著公子的安全,我並沒有將他從空中丟開,依舊將他緊緊攬在懷中。
隻是萬般無奈中,我點了他的昏睡穴位,將他抱在懷中,翩翩從半山中飛下穀底。
到了穀底,我忙用仙術為自己匆忙療傷止血,擔心野狐追來,也不敢在穀底過多停留。
我一路猛趕,趁人不備,將公子放置在馬車之中,便驅趕著馬車,向著家中匆忙趕去。
回到家中後,我將公子放在床榻,關閉好門窗好,耗費內力將房前屋後布下層層仙障後,才放心地關門回屋。
看著床榻上昏睡的公子,我將他扶起身來,試著為他輸送浩然正氣和自身靈力。
我思忖著公子所中妖術,先是將妖精看做自己的娘子,神思恍惚,又親昵異常,接著將我當做妖精,又憤恨無比,以刀刺我。
這等亂人心智,顛倒黑白的邪門妖術,我倒是第一次遇見。
我帶傷為公子輸送了不少靈力之後,心想可以將妖狐下在公子身上的妖術給破解掉。
就充滿自信地點穴讓公子從昏睡中醒來。
再次醒來後的公子似乎好轉了很多。
他已然能夠分清娘子和妖怪了,見了我驚喜萬分地呼喚,“青若,娘子,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剛才好像做了個噩夢一樣,頭腦混混沉沉。”
公子眼尖,看到我肩膀被血跡沾染,吃驚萬分地問我,“青若,你怎麼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我心中沒好氣地想,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個呆頭鵝,剛才一刀,如果再往心臟地方紮點,隻怕會折損我幾千年的修為。
看著公子關切的眼神,我怕他過分為我擔憂,就輕描淡寫地騙他說,“相公,這不是我的血跡,這是剛才和壞人打鬥時,對方受傷留下的。”
可是公子還是不放心,執意要檢查一番。
因為我撒的謊有點過,明明我的一身嶄新羅裙,肩膀位置已經被刀子切破,血跡從裡往外滲出,公子久在邊關打仗,見慣了刀傷,所以這點小伎倆還是瞞不住他。
見他執意要看,我隻好不再阻攔,想著隔日便是成親的大好日子,早晚會和公子結成夫妻,就顧不得許多禮儀道數了,就由著他檢查。
隻是為了怕驚嚇他,我匆忙用仙術將那個深可及骨的巨大傷口都給遮掩起來,隻剩下一層破皮的傷口而已。
公子緩緩解開了我的衣襟,露出了我的香肩及肩膀上的鮮紅傷口,公子看了心疼不已,眼中淒然,似有不忍,“娘子,你忍著疼痛,讓我給你上點藥,他將我平素拿來治病救人的止血止疼藥粉都拿了一些,輕輕灑在我的傷口之上。
“娘子,以後各樣雜活兒都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你隻管養傷就是,你這次受傷,都是為了救我。
你且寬心,有相公在,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看著公子已經徹底恢複正常,又前後左右殷勤照顧著我,我心中溫暖萬千。
這次雖然被公子紮了很深的一刀,折損了不少修為和靈力,但是總算是順利救回了公子,而且保證了公子性命無憂,也算是辛苦沒有白費。
隻是想到公子這次離奇的遭遇,我就好奇地問他,“相公,你何故驅趕著馬車,停到了橋頭,又下到了河穀之中?”
公子愣了一愣,努力思忖道,“娘子,我好像記得當時正趕著馬車往前,卻無意中看到橋下一女子穿著打扮是你,我以為是你離家采藥,擔心你一個人遇到危險,就匆匆跟了過去,再往後,就不記得了。”
聽著公子回答,我才明白是妖狐用了邪術控製了他的心神,所以他才會產生錯覺,自動跑向了狐狸洞。
隻是不知公子何時已經被妖狐偷偷盯上了,對他暗中做下了手腳。
我見傷口止住了疼痛,就起身到臥室準備換掉衣服,當我脫掉了那件沾染了血跡的衣服後,我的玉潔冰清的潔白胴體便露了出來。
我用澡盆打來冰冷的山溪水小心清洗著被血跡沾汙的寸寸肌膚。
不知何時,公子已經去灶間為我燒了很多熱水,他提著熱水,匆匆來到臥室門外。
“娘子,我幫你燒了熱水,溪水冰冷,小心著涼。”
沒有料到公子如此暖心,我倉促間從冷水中走出,隨手披了一件紗織衣裙,背對著門說,“相公,你進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