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能不能彆扯上我師父!
這下子紀軒不乾了,無視他一次兩次,居然還無視他第三次,此時,他的臉可以用暴風雨來形容。
“她不會你們走的。”
南單凜隻是皺眉,吝嗇的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繼續道“我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你師父對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走!”紀軒再不能忍耐了,他的高傲自大讓他很難受,想他身為紀府的八公子,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對待。
你不是要帶她走嗎?本公子偏不讓!
於是他拉著白休大步流星的就離開,臨走前,掌櫃的欲言又止,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後,都沒能喊出口來,讓他給錢……
“太子,您就這樣讓白休姑娘走了嗎?”仲業恭敬的問道。
南單凜冷笑,他負手向前走去,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並且示意眾侍衛坐下後,他才對仲業道“你讓人查一查剛才那個少年的身份,依本太子看,那少年應該是會蘭鎮的某個貴家子弟,聽說本太子來這裡的消息不少人都知道,想來,應該不少家族都希望本太子去踩一踩他們的門檻兒吧!”
“是,屬下這就讓人去查!”
“不用!”南單凜製止,“先不急,白休留在這裡卻和另一個男人在這裡吃飯,想來暫時性的還不會急著離開,吃完飯再去。”
仲業點點頭,然後與一種侍衛坐一桌,而南單凜則一人一桌。
……
再說白休被紀軒拉著往回走,一路上紀軒的臉色都森冷陰霾的可怕,這讓白休的心情從一開始的鬱悶頓時撥開雲霧見青天,好的不得了。
紀軒無疑是自大狂妄的,從李靜鳳的口氣,以及紀軒自己剛才的反應,可以說,如果紀軒是一國皇帝,那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殘忍暴君,而且,還是那種帶了腦子的暴君。
若方才紀軒直接惱羞成怒衝了上去,那麼現在他絕對已經死無全屍了,可他沒有,而是拉著白休轉身離開。
顯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贏對方,而且隱隱猜到對方勢力不小,所以憤怒之下沒有選擇直接衝上去乾一架,而是離開。
可憐的紀軒並不知道,自己招惹的人可不隻是實力厲害,勢力不小那麼簡單,人家可是當朝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帝內定的下一任南台帝皇。
白休不由得憐憫,更多的是心災樂禍,同時,還有一些擔心。
南單凜已經知道自己當下就在會蘭鎮了,想要查到自己可能不容易,但查到紀軒那可就太簡單了,然後他隻需要順藤摸瓜,不對,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他隻需要去紀府,然後身份牌子一亮,紀圩正那欺軟怕硬的老家夥還不老老實實的告訴他!
想到這,白休頓時就又高興不起來了,這一不高興導致的後果呢,就是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拉著自己走了一路的紀軒。
“我說八公子,你這拉著我走了一路也該差不多了,我還是個清白的姑娘,你這樣子拉著我,我以後還怎麼嫁出去?”
白休說話很客氣,隻是語氣稍有不善,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冷。
紀軒一雙眼本來就陰霾可怕,此時聽了白休的話,他渾身頓時散發出陰森的氣息,他眼中蘊含風暴肅殺之意,邪佞凶狠的說道“死丫頭,給我老實點,嫁不出去就嫁給本公子。”
他眼角倏地泛起淫穢的顏色,上下打量道“雖然身板兒還小了點,但養幾年應該就肥了。”
說完,他舔了舔嘴唇。
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白休此刻的心情的話,那就是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心裡卻冷笑連連,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想動本小姐,那本小姐就讓你有心無力!
“八公子,既然你願意牽著,那你就牽著吧,隻是百秀這裡要好好提醒提醒,您可要千萬小心啊,這路被人踩多了,難免有坑,可彆把自己給掉下去了!”
紀軒眼底一片淡漠,他佞笑,手指勾起白休滑嫩的下巴道“這你就彆管了,你還是好好養肥自己,想想到底要怎樣取悅本公子吧!”
白休美眸細眯,笑而不語。
從遇見南單凜到現在被紀軒調戲,她都帶著笑,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隻是笑意不達眼底罷了。
紀軒很想就此打破她的笑容。
回到紀府,迎麵走來的便是小玉,白休趁機掙脫紀軒,“八公子,天色不早了,百秀就先回去歇息了。”
雖然自己修為比他高,但她是以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煉丹師身份進入的紀家的,所以現在還不宜暴露。
“八公子。”小玉欠身,紀軒知道小玉是紀圩正安插的人,所以並沒有為難她,而是將目光頭像白休,意味深長的邪笑道“記得把自己養肥一點!”
白休直接告退,帶著小玉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