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免不了向殿下借點幫助,還望殿下不要拒絕才是!”
南單凜冷笑,“好說!”
說完,他帶著仲業大步流星的出了大廳,除了白休,幾乎所有人都跟著出去,看來是給太子安排住宿去了。
轉眼間,大廳隻剩下了三人,一個紀語,一個紀軒,還有一個便是白休自己。
紀語疑惑的問道“你和太子殿下什麼關係?”
白休聳聳肩,攤手無奈的回答“沒什麼關係,隻是我師傅和南台帝的關係似乎不錯,僅此而已。”
紀語狐疑的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而一旁的紀軒一張臉深沉陰冷,目光不善的盯著白休,嗜血冷笑道“臭丫頭,彆以為有太子撐腰本公子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咱們走著瞧!”
他狠狠的甩袖,邁步離開,白休莫名其妙的翻了個白眼。
“這都什麼人啊,搞得好像我怕了他一樣,我又沒有招惹他,神經病似得!”
紀語難得的笑了笑,伸手拍著她肩膀警示道“紀軒確實狂妄,但他的確有狂妄自大的資本,你還是小心一點為上!”
“一個武師七階的武者而已,能有什麼好擔心的!”白休嘴上嘟囔,心裡卻暗自敲響警鐘,她相信紀語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
但她也沒有深思,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十天時間裡麵,如何對付紀府,想著想著,竟然就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庭院。
“寒光院?”
“姑娘,這裡是四公子的院子,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小玉突然緊張的道。
“哦?為什麼?”她明明記得,紀寒的院子應該不在這邊才對,再想及紀寒的變化。
這幾年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隻見小玉滿臉緊張兮兮,注視寒光院的目光很是畏懼。
“姑娘你有所不知,四公子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而且最是討厭彆人接近他,聽說唯一靠近過他的女性,除了他母親四姨太,便隻有三小姐了。”
“哦?四公子以前也是這般?”白休心下疑惑,她記得以前的紀寒對誰都很友善,怎麼就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得了?
小玉道“這倒不是,聽說以前的四公子為人和善,很善言辭,隻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性情大變,沒有什麼要緊事的時候,就把自己獨自關在院裡修煉,好多人都說,是因為一個女子。”
不知怎麼的,白休猛的想起這些天聽說紀寒要娶城主府大小姐的消息,難道與此時有關?
想來想去,白休突然起了偷偷溜進去偷偷看兩眼的衝動。
“小玉,你先回去,我一會兒自己回去!”
“姑娘,您該不會是想……”小玉吃驚的捂嘴,她想要阻攔,但奈何白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回去老老實實等我,不準通風報信!”
這是白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聲音似乎還在耳邊,但人早就化作一道綠影翻牆而進。
另一邊,安排好了太子以後,紀圩正一行人漫步在花園的小路上。
李靜鳳有些憂慮的道“老爺,沒想到太子居然自己上門兒來了,誰也沒想到,那小丫頭片子竟然與太子相識,這下如何是好啊?”
“是啊,誰也沒想到啊!”紀圩正歎氣,這一切似乎來得有些太突然了,誰能想到,一個突然到來的煉丹師居然和太子有關係?
“沒事,太子既然來了,那就來了吧,我們小心一點就是了。”
眾人心思各異的點點頭,紀菀拉著自己母親告退,紀晴則有些心不在焉,被自己的母親帶走,最終,花園小徑隻剩下李靜鳳和紀圩正。
“看來,京城又要不安寧了。”紀圩正皺眉遙望,心緒不寧。
“老爺,將軍府能免於此番暗流之中嗎?”
紀圩正沉吟不語,良久之後,他道“你擬一份書信給將軍府送去,把今天發生的所以緣由都寫清楚!”
李靜鳳一怔,“那老爺你……”
“城主府的人還沒有走,太子此次似乎並沒有張揚登府,他應該還不知道,千萬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城主府的目的很明顯,他們就是要中立自保,如果太子來我們紀府的事被城主府知道了,相比他們便會退出,爐山派我們就沒法交代了。”
“大不了把老四交出去不就行了?”李靜鳳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無論是誰來提親,紀圩正都要把人攔住,城主府和爐山派無論拉攏哪一方,他們都隻賺不虧。
紀圩正幽幽一歎,他眼神複雜的轉身,淡淡的道“有些事不該問的就彆問,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說罷,他直接往前走去,留下李靜鳳一個人瘋狂嫉妒。
即便是優秀如軒兒,老爺都沒有這樣袒護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