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滴血試試?”兩人靜坐,想了半天後,老牛弱弱的建議。
白休不屑嗤笑,“這玩意兒最低都是靈器的寶貝,怎麼可能滴兩滴血就被收服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紀圩正那老家夥怎麼沒用?難道是覺得它太醜了,所以將它藏起來以免汙了自己的眼睛?”
“切,反正試一試又不吃虧,況且你有其他辦法?”
老牛說的沒錯,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萬一引起不良反應,怎麼辦?”白休有些慫意的道。
“怕什麼,應該死不了!”老牛安慰。
“那就試試吧!”白休皓齒輕輕一咬手指,豆大的血珠頓時就擠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她將血液抹在了黑磚上。
一秒鐘過去……
十秒鐘過去……
三十秒過去……
一分鐘過去……
“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白休萬般無奈的攤手,唉聲歎氣的惋惜,“看來這兒玩意兒暫時是收服不了的,看來還是隻能將就著身上的殺豬刀了。”
老牛也有些可惜,搖了搖頭便往外走去,白休知道它是打算回自己的地盤兒上睡覺去了,所以沒有阻攔它。
伸了一個懶腰,白休有些疲倦的躺床上,十天期限所剩不多,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也整不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過,光是祠堂失竊就夠紀圩正忙活,再加上城主府派眼線的事,不知道他要打算怎麼做,是準備討一個說法,還是按兵不動,紀圩正可不敢輕易決策。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還在睡夢中的白休被老牛叫醒。
“聽說紀晴今天早上被處罰了,本來是準備廢了全身修為然後劃出族譜的,並且四房所有家眷逐出紀府,不過因為什麼七小姐求情,好像酌情處置了,隻是把她廢了,然後逐出紀府而已。”
這些消息都是老牛今天早上聽那些打掃的小廝丫鬟說的,雖然不過全麵,但大致信息白休還是了解到了。
但讓她不解的是,為什麼紀菀要為紀晴求情?
紀晴雖然不怎麼受寵,但是紀晴母親的娘家聽說是朝中官員,所以在紀府的地位一直很不錯。
若她記得不錯,紀菀這些年也在紀晴欺負的行列之中,想來這些年肯定過得不好,要不然也不會跑來給她送禮了。
但她現在忽然幫紀晴求情,又是個什麼意思?
思索無果,畢竟七年了,七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現在的紀菀和當初的那個落落大方,溫婉善良的紀菀,說不定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不管紀菀是怎麼想的,隻要她不要妨礙我,咱們就相安無事!”白休道。
老牛這些天跟在她身邊,或多或少了解到一些她的過去,它問“難道你就一點不在乎當初的情分?”
“情分?”白休冷冷的一笑,淡漠道“你難道還不清楚這個世道嗎?你對彆人留有情分,彆人可不一定對你有情義,我隻相信自己的判斷,況且七年了,誰能保證她還是不是當初站在我這邊的人?”
“你太武斷了,這隻是你單方麵的而已,彆人怎麼想你哪裡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樣才能活下去,真正對我好的,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見,因為那個人的好,我能夠真切的感受到。”
老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什麼人啊,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白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因為那種直覺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
這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白休和老牛早膳連著午膳一起吃,然後去了太子小院。
南單凜和仲業帶著二人來到關押王蓮的房間,然後找了根凳子坐在一旁。
“你怎麼還不走?”白休冷眼一瞥。
南單凜絢爛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這裡是本太子的院子,你沒資格趕本太子走!”
“這裡不是你的院子,這裡是紀府的地盤!”
“哦?這倒是稀奇了,紀府難道不是南台帝國的嗎?這南台的土地難道不是南台帝皇的嗎?本太子作為下一任帝皇,這南台的土地,難道本太子還不能踩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