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少女有些眼熟,深思苦索,他終於想起了白休是誰。
“南台帝國第八名國丹手,白休!”
房賢和房碩,二人都是丞相府的公子小姐,一個老大一個老二,雖然關心不怎麼樣,但消息卻是互通的。
所以房碩在思索片刻之後,想起了白休的身份。
他身邊圍攏了許多看戲的人,此話便被聽了去,人群瞬間再次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是吧,她居然就是那個以黃級煉丹師級彆被封為國丹手的十二歲小女孩兒!”
“我滴媽呀,打架還這麼厲害,還讓不讓我們這些人活啦!”
“彆說了,我已經無地自容了。”
“……”
白休於擂台之上信然而立,雖然這些誇張的話語聽在耳中,有些令人窘迫,但好在她心裡承受能力強大,很快就免疫了去。
而此時,兩個時辰的擂台賽終於結束了,裁判的身影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從什麼趕了過來。
他見台上不多不少,正好留下了三個人,心底暗喜,因為這樣一來,他就不需要再浪費時間舉行前三篩選賽了。
裁判是一名中年男子,他清了清嗓子,揚聲道“此次擂台入圍賽到此結束,恭喜前三名選手擁有與學院前十爭奪三國決賽的資格。”
說到這,裁判頓了頓,他看了看嶴豐,再看了看檀羽,最後目光看向白休。
“那個,小姑娘,你叫啥名字……”
白休腳下一個趔趄,方才神氣十足的姿態瞬間破滅,她微微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叫白休!”
裁判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繼續對台下的吃瓜群眾們高亢激昂的大聲道“此次入圍的參賽者分彆是嶴豐、檀羽、白休,那麼沒有入圍的參賽者也不要灰心,隻要是三十歲以下的年齡,明年便還有機會……”
朱唇微張,目光呆滯,白休仿佛置身於星光大道之上,裁判、哦不,主持人拿著話筒宣布這一屆的冠亞季軍,然後燈光打下,再台下觀眾的歡呼聲和掌上中,他們揮著手離開舞台……
等他慷慨激昂的發完言後,擂台下的年輕人們無不情緒澎湃,看著白休三人的目光,就好像明年站在台上的人,就是他們。
不得不說,裁判的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些年輕人們本來就正處熱血沸騰的年紀,明年的擂台區比賽,定然不比今年差。
“好了,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下一場比賽後天在南台學院中舉行,等一下是煉丹師比賽,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留下來繼續觀賽,沒興趣的話,可以選擇離開。”
他從懷裡掏出三麵令牌,分彆遞交給他們三人,“這是你們的資格令牌,勸你們一定要好生保管,若是沒有這麵令牌,你們就無法參賽。”
白休皺眉收好了令牌,便準備離開,她感受到無數道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冷笑。
“喂,小姑娘,你這就要走啦,下一場比賽可是煉丹師比賽,你不是南台第八位丹手嗎,難道一點興趣都沒有?”
剛要離開,身後忽然傳來嶴豐的聲音,白休回頭看了他一眼,撇嘴道“我和你很熟嗎?”
隨即又瞥了眼檀羽,她更是直接轉身,“有美人相伴,還四處勾搭,嘖嘖!”
白休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吐槽早已成為根深蒂固的習慣,所以天地良心,這句話真的是她隨口說的。
然而,她這麼一句看似隨意,聽著有意的話,頓時弄得檀羽和嶴豐尷尬無比。
二人相視,皆都不自然的彆開臉,嶴豐有些惱怒的跟了上去,大喊大叫。
“喂,你給我站住,這話什麼意思啊,你說清楚再走,站住,彆跑!”
“嶴豐,彆追!”檀羽伸手想要拉住他,本來伸手可及,卻不知為何,在即將抓住他的時候,檀羽任由衣角劃過自己的手心。
她神色複雜,目光有些恍惚,“你到底何時才能明白……”
最終她搖頭苦笑,喃喃自語道“想什麼呢,再不追上去,人就看不見了。”
從擂台上一躍而下,她追著嶴豐而去。
“女魔頭,後麵那小子是誰啊,沒完沒了的跟著我們,是不是你跑出去沾的花,撚的草?”
老牛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實在想不明白這年頭,怎麼還有人追著彆人的坐騎跑的。
而白休則想起了一句話,“狗攆摩托,不懂科學……”
“啥?”
白休回神,一臉憋笑,“沒什麼,這人屬狗的,會到處咬人,還是快跑吧。”
一提到咬人,老牛便想起了當初初遇白休時,被蛇群支配的恐懼,四根蹄子一前一後,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