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煦,本公子讓你去給我拿東西,你給本公子牽一頭牛回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讓我們吃牛肉?”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腳踹在風煦的背部,然後無比囂張的踩在他的手上,笑道“既然想請我們吃牛肉,怎麼不把肉給弄好了再送過來,這麼大一坨,難道你要讓我們啃著吃?”
老牛怒氣衝衝,可它一品巔峰的修為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隻能被人同樣踩在腳下不能動彈。
但身體不能動彈,嘴巴卻能說話。
“你們這些孫子,明明是你們自己找過來的,還有臉了,什麼狗屁公子,老牛我看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連老牛我這個做了幾十年妖獸的都看不起你們這種畜生,老牛告訴你們,有個本事衝我來,等老牛我魔女主人來了,直接把你們錘爆,把你們揍得彆說你們媽不認識你們,連你們自己都不認識你們自己……”
老牛毒舌深得白休精髓,這一張口就信手拈來,讓那一群公子哥一個個麵色鐵青發黑。
“把那頭牛的嘴巴給我賭上,特麼的待會兒就給本公子燉了!”為首的年輕人陰沉這一張臉,冰冷的吩咐道。
他身後立馬就有人點頭哈腰的將老牛的嘴把用破布給綁住,順便還狠狠的踹了老牛幾腳,痛得老牛渾身抽搐。
此人明顯在腳上灌輸了元氣,而他的修為本來就比老牛高,這幾腳下去,縱使老牛皮糙肉厚,也痛得幾乎眩暈過去。
風煦一旁看著,頓時怒氣填胸,雙眸赤紅,“彆為難它,你們打我可以,不要欺負我朋友!”
“朋友?”那為首的公子哥嗤笑,聲音拉得很長,引來身後一群狗腿大聲哄笑。
“和妖獸做朋友,風煦,沒想到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另一個藍衣公子哥折扇輕搖,一副故作清高的模樣,似乎對風煦的此話,感到非常的驚訝和可惜。
“劉兄,和他廢話那麼多乾什麼,一個廢物而已,自甘墮落到與妖獸做朋友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我看著牛不簡單,若是能收服了,當坐騎也是甚好的”
為首的公子哥冷笑,他的話不僅讓風煦渾身冰冷,就連一直與白休不對頭的老牛,此刻也開始急劇的抗拒。
“你們住手,老牛是白姑娘的坐騎,你們不可以這麼做,求你們了,你們怎麼打我,怎麼罵我,我都沒意見!”風煦奮力抱住那公子哥的腿,苦苦哀求,隻是那握緊的拳頭,卻讓人感到掙紮的無力。
“滾!”公子哥一腳將他踹出去數米,風煦喉嚨一甜,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此時,破布在老牛的掙紮下脫落,見風煦被他們打得吐血,心中怒火中燒,但它知道自己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風煦。
老牛驚懼的後退,嘴裡顫抖著念道“草泥馬,天殺的女魔頭,平時看你這麼囂張,怎麼關鍵的時刻就不見你的影子!”
“是啊,怎麼關鍵的時刻,身為坐騎的你,還要本小姐這個主人到處找呢?”
一道清冽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看過去,隻見一個英姿颯爽的黑衣絕美少女冷笑著緩步走來。
沒有任何的氣息波動,但她出現的一瞬間,一股冷意席卷而來,無形的壓迫幾乎讓人喘不過起來,那股冰冷,更是如跗骨之蛆,驅之不去。
“女魔頭,你他丫的總算來了,老牛我可是被他們打慘了,你說什麼也要為自己的坐騎報仇!”老牛驚喜若狂,似乎已經預料到這些人的下場了。
風煦也忍不住麵露喜色,但隨即,他又失落的埋下頭,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不同於老牛的興奮情緒,為首的公子哥和那個劉姓公子臉色皆是巨變,他們見過白休,今天擂台賽上,她一巴掌拍飛房碩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更讓人忌憚的還是她的身份,皇帝親自冊封的國丹手。
隻見白休眉心一擰,先是看了看渾身狼狽的老牛,然後再看向滿身是血的風煦,白休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了。
“這些,都是你們乾的?”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卻冷到了極致。
一個不明真相的年輕男子昂首挺胸,一臉神氣的揚聲道“是我們乾的,怎麼了,他們得罪了劉少和柳少,我們隻是小小的懲罰了他們一下而已,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大恩大德,你的意思是,本小姐還要感謝你們不成?”白休簡直被氣笑了。
那個不明真相的年輕人還想開口,卻被劉少和柳少同時喝止。
“百丹手,此時有些誤會,我乃禮部尚書府的劉塢,前些日子被風煦頂撞,所以今日……”
藍袍公子話還沒說完,白休便打斷了他。
“本小姐不管你是哪個部的哪個公子,我隻知道,你今天打了本小姐的人,還妄想搶我坐騎,無論誰對誰錯,你打了他們,那麼我自然要打回去,否則我堂堂國丹手,豈不是毫無麵子可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