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靈兒明顯想要發難,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但這時,白休卻忽然說道“此事我不會追究!”
“啊?”
在場眾人無不吃驚,柳明書和劉塢心底自然是驚喜的,而老牛和南靈兒則是不可思議的,最淡定的,當屬被欺壓的最慘的風煦。
他凝望白休的側顏,這個少女,年紀輕輕卻給他一種無所不能的安全感,她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發光體,而自己不過隻是一個廢物而已,為了他開罪柳明書和劉塢確實不值得。
風煦苦笑連連,實際上,白休能為他發怒,他已經感到很滿足了,這個少女對自己的照顧,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可白休接下來的話,卻讓風煦一陣錯愕。
“因為風煦會親自將他所受的,十倍奉還,本小姐今日不出手,完全是看在風煦的麵子上放過你們的,還不快滾!”
白休雙目一瞪,地上一地的紈絝子弟反應最快,爬起來坑都不敢坑一聲就跑,而柳明書和劉塢,則是目光驚疑不定的在白休和風煦之間來回徘徊後,才滿心疑惑和不屑的離開。
“女魔頭,你瘋啦,風煦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等他們一走,老牛連忙跑過來大聲質問。
南靈兒並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沒有發言,而是好奇的打量風煦。
白休沒有理會它,而是心中暗暗和老樹交流。
老樹在聽了白休建議後,便仔細的去探查了一番風煦,這一探還真就被他探出了不凡的地方。
老樹一個勁兒古怪的歎息,嘴裡憤憤不平的念叨,“這臭丫頭,怎麼運氣就這麼好呢?”
白休莫名其妙的撓頭,“老家夥,你彆光顧著抱怨了,風煦的體質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出問題?能出什麼問題,他身體好的很,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也不知道哪裡招惹他了,老樹陰陽怪氣的癟著嘴,一副白休把他得罪慘了似得。
“你倒是說關鍵啊,本小姐有沒惹你!”白休心裡不樂。
“這小子之所以無法修武,完全是因為他的血脈根本不適合修武,你要是教他修真,他速度雖然比不上你,但絕對超越很多修真天才,你這丫頭到底什麼運氣,隨便帶回來的傻小子居然是個半妖,而且還是擁有白虎血脈的半妖。”
此刻,白休早就已經目瞪口呆了,她傻眼的看著身邊一臉頹廢狼狽的風煦,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特麼是白虎應該有的樣子嗎?這慫樣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白休望著風煦,無語凝噎。
“這半妖的血脈還沒覺醒,否則怎麼可能溫馴的如同一隻貓兒?白虎主殺伐,這家夥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老夫這裡有一部上古時期的功法,很適合他,你要是覺得他值得你信任,便交給他吧!”
說完,白休便感覺腦中突然多了什麼東西。
“白虎主殺伐……”
種種跡象表明,這風煦是真真的一點也沒有那什麼白虎的氣質,如老樹所說,他的確是一隻溫馴的貓兒。
微微回過神,發現老牛仍然還在責怪她,她與老樹的交流其實也隻是在幾個眨眼的瞬間而已,但老牛如此關心風煦,倒是讓白休有些奇怪。
“行了行了,這件事我自有定奪,倒是你,老牛,你什麼時候那麼關心風煦了?”
白休饒有興味的邪魅一笑,纖細玉手摸著光潔的下巴,繞著老牛左看右看,看得老牛氣勢忍不住弱了幾分。
“老牛我為獸善良,怎麼了,你不服?”老牛說話底氣有些不足。
白休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其實她心裡很清楚,老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死鴨子嘴硬也罷,關鍵還很不實誠,嘴上說著不,可能身體卻很……
“咳咳!”
輕咳兩聲,白休張羅道“人現在也找到了,比賽這個時候,應該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散了吧,都散了!”
南靈兒仰頭看了看漸沉的天色,心中微微歎息,緊接著莞爾一笑,“後天就是最後的大比了,皇宮裡學院也有那麼遠的距離,所以我這期間都會住在學院裡麵。”
“這倒也是!”白休不以為意,而風煦也被白休留在了學院,畢竟她在外麵隻租了一間房,現在再去租似乎也沒可能了。
三人就此告彆,白休特意請求讓南靈兒幫忙照顧一下風煦,並且給風煦留下一些療傷的丹藥後,她才帶著老牛離開。
至始至終,白休沒有過問一句風煦最近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也沒有告訴他要如何對付柳少和劉塢,而風煦也沒有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