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功法,其實也是需要通過肉體的動作來下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然後在運轉功法將其轉化為元氣為己所用。
雖然看上去似乎沒有修真者直接吸取靈氣來得方便,但威力自然也是比普遍的同階修真者厲害一分,像白休這樣的特殊的體質自然不能屬於普通的行列。
在宿舍中並沒有發現劉塢和方碩的影子後,白休輾轉來到練武場地,望著多如螞蟻的武者,白休直接打開神識,開始尋找二人的身影。
很快,她就找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找到了房碩。
此刻,在房碩的麵前更是有一個白休的老熟人。
“大姐,這一次我確實已經儘力了,本來確實是已經拿到外選令牌了的,可惜”房碩搖搖頭,似乎很無力。
而他口中的“大姐”居然就是遠在南台帝國皇宮之中的房賢。
白休目光微閃,本來還很奇怪,房碩身為南台學院的學生,為什麼還煞費苦心的跑到擂台區去爭奪外選令牌,現在看到房賢,白休豁然明了,敢情這令牌是為房賢準備的。
房賢如今也不過二十幾歲,距離這規定的年齡還要小幾歲,自然有資格參賽,不過她才武師的修為,有什麼勇氣去參加?不過是浪費資格罷了,丞相府不可能不知道,可為什麼他們又搶令牌搶的這麼積極呢?
白休很不解,她找了一個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然後放出神識暗中觀察。
隻見房賢氣惱的跺了跺腳,道“這個該死的白休,又和我作對,如果不是她,你早就拿到外選令牌了。”
房碩聞言,頓時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左看右看,見周圍的人都修煉的入迷,並沒有注意到他時,才鬆了一口氣,才連忙拉著房賢,找了個沒人的角落。
“大姐,這件事並沒有傳入學院裡,所以還是不要聲張,畢竟這事一點也不光彩。”房碩小聲道。
房賢立馬一臉不高興的冷哼,“有什麼不光彩的,這件事本來是你們庶出一脈翻身的機會,但現在看來,嗬嗬”
冷笑兩聲,房賢輕蔑道“現在看來,你們庶出一脈是注定的淪落,這一代出了你這麼個膽小怕事之輩,難成大事!”
“你!”房碩氣不打一處來,明明他是出於顧忌她的地位和麵子的問題,才這麼說的,沒想到好心當做驢肝肺了不說,還被嘲笑輕視。、
可即便心中怒極,但正如房賢所說,他們庶出一脈確實已經淪落了,房賢作為嫡出大小姐,她的怒火,他承受不起,甚至是他整個庶出一脈都承受不起,所以他隻能忍。
而房賢一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頓時瞧不起的彆開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嫌臟眼睛。
“現在,你把你的令牌給我,這次的資格,由我來代替你!”
房碩雙目不敢置信的睜大,“這是內選令牌,你不是學院的人,根本用不了”
話還沒說完,房賢便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你需要的,隻是把令牌交出來即可。”
“”房碩沒有第一時間將令牌交出來,而是一臉失望的望著房賢。
他們嫡出就是這樣,一句話就想要剝奪彆人的所有努力,這枚令牌,是他苦修了好幾年,好不容易擠進前十才得到的,可如今
房碩神色複雜的望著房賢,在她威脅的目光下,他幽幽一歎,終究還是拿出了那枚內選令牌。
他顫抖著雙手,將令牌遞到房賢的麵前,後者笑意擴大,伸手去接,可任憑她如何使力都無法將令牌,從那張作為貴家公子本應該細皮嫩肉卻粗超無比的大手中搶過來。
房賢目光微變,“放開!”
最後的掙紮似乎有些顯得無力,因為在房賢凶狠的眼神下,他最終選擇了懦弱的妥協,為了整個庶出一脈,他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放棄他的前途,換來這一脈的安全。
拿到了令牌,房賢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她頭顱高高昂起,得意的道“很好!此次你做出的貢獻,我定會向父親稟報,讓他好生嘉賞你的。”
房碩露出一抹苦笑,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而此刻,房賢卻拿著資格令牌高高興興的離開,獨留下一道孤莫的身影。
在偷偷暗中觀察的白休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頓時唇角勾起了興味的微笑。
“這小子有點意思,倒是還有點用,本小姐就先不對付他了。”
老樹古怪的看了她,這說找麻煩的是她,現在突然來了興趣,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自己找了半天路才找來的初衷,老樹不由得暗歎,現在的年輕人,做事怎麼就這麼不堅定呢?
打定了主意,白休便不再關注房碩後來發生了什麼,而是在人群之中找劉塢的身影。
不出片刻,白休幾乎沒有耗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走到哪兒都無比高調的劉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