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笑鬨罷,說起昨晚的事靈靈仍心有餘悸,“說真的,許小三,你昨晚安排的戲本上可沒有動手這麼一說,當時還給我嚇到了,都準備打電話叫人來的。”
顏冉冉也調侃道,“上次潑李沐的時候也是,能動手絕不跟你瞎比比,許小三,其實你是東北的吧。”
許婧瞥了她們一眼,“你當我是潑婦啊,一言不合就動手,昨晚傅燦說我管閒事,說的我竟無言以對,詞窮,隻好一個巴掌扇過去,不能弱了氣勢。”
這才是真相。
三人紛紛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靈靈又問,“那第二個巴掌呢?”
“打上癮了。”
“……”
這幾天南大上演的戲碼可謂是是一碼比一碼精彩,堪比諜戰大劇,先是李沐被取消聽課資格,後是新晉男神祭禰與其學生不得不扒的神秘關係,再者,祭老師衝冠一怒為紅顏,以權謀私,這種種熱鬨無一不是與這男神有關,看客們有的說祭禰乾得好,就該治一治這樣的風氣,有的說祭禰太過小題大做,任意妄為,一時褒貶不一。
不僅是學生如此,學校上層為此也是爭議開了。
楊清行揉了揉發脹的眉心,他剛剛從外地交流回來,凳子還沒坐下,校長辦公室就吵吵開了,無一不是來說那位新任老師祭禰的,事情大概他都了解,其實他十分讚同祭禰的做法,撲風做影,以訛傳訛,這種惡習早就該治一治了,學校是學習的聖地,不是娛樂八卦的場地,以往出現這種事,礙於不敢得罪學生,隻要不影響聲譽,學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這一次,祭禰算是做了先行者,手段淩厲不怪讓某有人吃不消。
沒辦法,誰讓祭禰是自己招來的呢。
“徐書記,王院長,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但是隻是取消幾名學生的期末成績,這是一個老師該有的職權,並沒有什麼錯誤。”
徐常溫反駁道,“因為幾句網上評論就被取消期末成績,這對學生來說並不公平,更何況讓學生家長怎麼想,我們之後的一些工作開展都是以學生成績為基礎的。”
楊清行理論道,“學校教書育人,教授的不僅是知識,更重要的是做人的規範,如果因為成績而忽略學生人品,這對學校來說才不公平。”
“先不談這個,就是網上議論的那張照片,給學校的形象造成多大的影響,作為一名老師,遵守師德是最起碼的。”徐常溫遞給一個眼神。
後者了然,幫腔道,“楊校長,這事一出,先不論輿論真假,但身為當事人,又是學校的任課老師,這件事他總應該避嫌,交給學校處理,哪有獨斷專行,這讓學校麵子怎麼放,下麵還有老師在看著呢。”
所言所語不似徐常溫那麼咄咄逼人,但是細細琢磨之下,他扣給祭禰的是更大一頂帽子。
獨斷專行,不服從指揮,對於一個利益集體來說是犯了大忌。
楊清行心裡明白徐常溫為何會這麼針對祭禰,同時也知道今天要不是給他們一個交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依徐書記和王院長的意思,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徐常溫心裡一喜,但為了不能表現這麼明顯,他故作思考了一番,“停課察看,並作檢討,給學生一個交代。”
楊清行在心裡冷笑了幾聲,麵上卻作出商議的姿態,“徐書記可有想過,此時對祭老師做出處理,豈不代表著他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向學生告訴學校的態度,撲風捉影,非議老師,學校不但不會查究,反而鼎力支持?”
徐常溫喉間一凝,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楊清行又道,“對於學校而言,師生關係最是惹人忌諱的,對這種亂傳亂寫的東西,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如果我們對祭老師作出懲罰,豈不是證明了兩人之間曖昧的關係,女學生勾引老師,老師品德敗壞與學生關係不清不楚,你們覺得這傳出去很好聽嗎?對我們南大名聲很好嗎?”
“如果兩人是清白的,我們此舉,置於他們的名聲於何地?”
一聲聲質問問的徐常溫和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格格手劄我心很亂,亂如麻。
我和祭老師好不容易靠近的距離。
似乎回到了原點。
我現在特彆討厭他老師的身份。
讓人礙手礙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