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讓你旁邊的服務生離開,你一個人過來。”
果然有詐。
電話裡是一道女聲,聽著很熟悉,但百裡兮一時想不起是誰。
百裡兮沉聲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想要你攸寧哥安全,那就一個人進去,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應該明白。”女人威脅道。
不等百裡兮再說些什麼,電話那頭突然掛斷。
百裡兮握著手機,心中隱隱猜出是誰,如果是真的,她簡直悔恨死自己了,明明已經對闞母有所防備,卻還是鑽進了套子,她隻想到闞母說不定會對她做些什麼,卻沒想到會對攸寧下手。
房間裡的情況不知道怎樣,思及著這是酒店,下麵的宴會尚在舉行,闞母應該不會鬨出什麼動靜,百裡兮讓服務生離開,咬著牙,一步步走近304。
輕輕地敲開門,待看清開門的人是誰時,百裡兮睜大了眼睛,“是你!”
下意識的想逃,然為時晚矣,手腕被人往裡一拉,身後的門被重重關上。
“百裡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徐清將人壓在門上,看著她驚恐的樣子,俯頭在她耳邊輕輕吐氣道。
百裡兮一陣惡寒,手被人扣在後麵動彈不得,抬腿欲往他胯間一踢,而對方似早有準備般,抓住她踢來的腿,手指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蹭了蹭,然後往後一拉,柔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撞,他出手,及時勾住那抹柔軟,往身上帶了帶,低沉的聲音帶了絲,“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
房間裡不知道點了什麼香,很好聞,但百裡兮卻聞出了一股危險的意味,她掙紮的身子,怒道,“放開我。”
男女體力本就懸殊,即便百裡兮有些拳腳功夫,但在對方早有防備之下,根本無法施展。
徐清攬著她的腰肢收緊些,惡劣道,“我還是比較喜歡聽話的女生,你不想知道陸攸寧在哪兒嗎?”
聞言百裡兮果然不動了。
徐清滿意地看著她,“這才乖。”
百裡兮忍住想把他頭扭斷的衝動,“攸寧哥在哪兒,你們將攸寧哥怎麼了?”
徐清邊道邊往裡間帶,“放心,他現在美人在懷,春宵一度,安全的很。”
百裡兮心裡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徐清對她勾唇一笑,曖昧道,“意思就是你不用擔心他,現在最主要的是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說罷,反手一推,將百裡兮壓在床上。
背後的柔軟讓百裡兮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危險境地,她翻身要起卻被人死死壓住,警惕地看著漸漸覆身而下的人,語間流露出一絲害怕,“你要乾什麼?”
抬腿欲要反抗,卻發現身子根本提不起力氣,頭腦昏漲,意識逐漸陷入模糊。
在兩眼陷入黑暗前,手指摸索著隨她一起摔落在床上的手機,憑著記憶胡亂一點,撥出一串號碼。
徐清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少女,眸光貪慕地看著她恬靜的容顏,視線一轉,諷刺一笑,手指往邊上移動。
手裡屏幕發亮的手機照影著徐清幽邃的眸光,他輕輕一點,掛斷,關機,往後一扔,伴隨著“咚”地一聲,不知滾落到哪裡。
離304不遠的房間裡,陸攸寧悠悠轉醒,腦子尚還有些昏漲,抬手揉了揉額頭,記憶回溯到昏迷前問到的那抹異香,他猛然坐了起來。
“你醒了。”陌生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陸攸寧尋聲看去,燈影昏暗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他認識她,市長的千金。
似乎一切都已經明了,陸攸寧在心裡冷笑,許知如那女人明著走不通,便來暗的,敢算計他頭上來了。
不過又似乎哪裡有些不同,看著床上的痕跡,以及身上完好的衣服,他竟有些猜不透許知如的意圖。
“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闞新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猜出他心中所想,解釋道,她身上還穿著之前那件禮服。
即使她這樣說,陸攸寧心裡仍免不了被人算計的嫌惡,一想到事情發生的後果,他恨不得將許知如那女人碎屍萬段,還在她女兒是個腦子清醒的。
陸攸寧下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眸光陰一陣沉一陣,麵上結了層冰霜,低沉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你該慶幸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陸攸寧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設計。”
闞新夏被他暗藏殺意的眸光看的心裡一顫,腳步因害怕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抵在沙發底座,她無比幸慶自己沒有聽從母親的安排,這個男人不是她們可以掌控的,思及自己所求,她咬牙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陸少,我來是為了和你做場交易。”
“哦?”男人聲音輕挑,似嘲似諷。
話落根本不給機會聽她說些什麼,在這裡多待一秒,他都想起自己的愚蠢,冷著臉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眼見他就要走出去,闞新夏急道,“如果我所說的交易與你的妹妹百裡兮有關呢?”
將要邁出門的步子聞言生生止住,陸攸寧回頭,冷鋒乍現,“你說什麼!”
屋裡的溫度冷的令人打顫,看著男人比方才的反應還要激烈,闞新夏有種感覺,陸攸寧怕是真的發怒了,而這次,她的父親可能也護不住母親了吧。
格格手劄我一看到徐清那個貨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