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兮猛吸一口氣,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腿間傳來的異樣,抵著她,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灼熱,是什麼反應她自然明白,她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她肖想他許久,這一刻自然也在她預料之中,之前也因此撩撥他許多次,本該是坦然接受,水到渠成的。
但一想起祭老師的難言之隱,她不禁清醒,又悔恨自己怎麼沒克製住,她望著男人已經失去理智的眼,一把抓住還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說的委婉又克製,“祭老師,你行嗎?要不,等你……那啥……好了我們再繼續?”
上次過後,她的行為就變得克製許多,不敢冒然親近,心裡也在猶豫該怎麼說服祭老師去看病,畢竟要為了以後考慮,為此她還做了不少功課,私下也將各個男科醫院比較了一下,但是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有些意外,吻著吻著就變成了這樣。
聽到那斷斷續續說完那句話後,祭禰差點沒氣倒,這是在質疑他有病?不行?她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還是前幾次的克製造成了他的錯覺?不管怎樣對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恥辱。
他是一個正常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無論是從本能反應還是某些方麵,他都是有需求的,但是他必須對她負責,不能因為欲望或是情感衝動要了她,所以他才一忍再忍。
誰知會引來這麼大的誤會。
祭禰慢慢地坐起身子,紫色的眸子的不知蘊藏了什麼,太過濃烈,唇角微微勾起,莫名的讓百裡兮感覺不好,他是不是生氣的,畢竟這話確實有點傷麵子。
她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的脫下外袍,鋪在她身後,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樣做事,他已將最裡麵的衣服脫掉,露出精裝的腰身,她似乎明白他想要乾什麼,正欲退縮,便被人捉住。耳垂被溫熱裹著,帶著惡意的力度啃咬,含糊的話語夾雜著他的怒氣,貼近的傳入耳間,“我不行?嗯?”
他一口咬住。
百裡兮身子一顫,“啊……”
唇被狠狠地封住,堵住了她的音調。
他在用身體力行在告訴她,他到底行不行?
百裡兮感覺到了他深深的惡意,卻為時已晚。
第一次就在野外,這個開頭,很好。
事情完畢後,祭禰抱著百裡兮找著一處溫泉泡著。
百裡兮軟綿綿的趴在祭禰的身子,她明明是沒有出力的那個,身子卻像重物蹍過似的,酸疼無力。
“祭老師,你當初是怎麼找到我的?”她想起這個,問道。
祭禰的視線落在她脖子上戴著的那塊黑曜石,抬手撫它,“還記得這個嗎?我能感應到你。”
怪不得,這石頭長相不咋地用處還挺大的,還能定位。
想起那些模糊的片段,百裡兮臉色一凝,側過身視線對著摟著他的男人,“祭老師,你知道徐清嗎?”
祭禰的視線挪到她的臉上,“你記起來了?”
她不問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那個徐嶽,若不是他恰巧,現在想想,當時還真是善待了他。
“嗯。”被惡靈王掐住脖子快沒有呼吸的時候,這些記憶就回來了,她當時隻以為是幻覺,如今一問,原來是真的,如果當時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是什麼她不敢想象,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
不過事情一過再想著些徒添惡心,她隻是想起後來有關徐清的新聞,還有攸寧哥告訴她,找到她的時候,徐清壓根就不在房裡。
“所以徐清是被你帶走了?”
男人沒有承認。
“那他最後成了那個樣子,是你做的?”
格格手劄我受不得他那樣平淡說著自己的過去。
一刀一刀割在我心口。
我來的太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