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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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聖旨的加持下,竟然成了二三十對,這才是真正的喜氣。
就是聽到謝玉醉倒了,林黛玉有些慌張,提前解散了一些慶祝活動。
在史湘雲的歡笑中,林黛玉既埋怨又心疼,匆忙的去接謝玉去了。
之後怎麼善後不提!
謝玉一睜眼,就天亮了!
看了下四周場景,有些眼熟,又有些眼生。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在暗罵喝酒的壞處,就算是利用功發把酒給排出來了,但那股酒勁,加上早起時的感覺。
真不是一般的難過!
扭動脖子,看了那屏風,謝玉有些恍然!
“這裡是瀟湘院!”
也是,在大觀園喝大了,自然不會讓自己一身酒勁的回府,而是原地安置,這瀟湘館原是林黛玉地盤。
這以後大觀園雖然要成衛若蘭和史湘雲的產業,但既然借了,史湘雲自然會把這瀟湘館一並臨時還給林黛玉了。
這麼一想,謝玉不禁感慨,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情況下入住瀟湘館的。
摸了摸臉,突然謝玉發現手指上有紅色痕跡,聞了一下,好像是印泥,這裡怎麼會有印泥呢?
謝玉正想不明白時,外麵紫娟端著銅盆和毛巾有了進來。
道“姑爺,你醒了,趕緊洗洗臉吧!”
“你昨天,可真是一場好睡!”
見紫娟神色不那麼愉快,謝玉沒多想。
起身洗手洗臉,道“沒辦法,都怪那幾個禍害,讓我好一通灌酒。”
“我這是醉下了,可有發生什麼事?”
紫娟“什麼事?當然了大好事了,大喜事了,沒想到姑爺醉成那樣了,還有那種心思!”
謝玉一淩,沒有被天打五雷轟,該,該是沒有發生,但也不能否認……。
想檢查一下,可紫娟又在,一時不太便利。
一些隻能試探問道“什麼好事?還是喜事?”
紫娟不滿道“姑爺你當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說的醉話,還是心裡話。”
“說什麼妙玉是紅樓中最漂亮,寶琴差一些,林黛玉隻能第三的話。”
“姑娘一聽就生氣,既然妙玉是最漂亮你想不想娶。”
“你說早就想娶了,就怕什麼天打五雷轟的,這可是什麼胡話!”
謝玉“那……你家姑娘她……。”
紫娟“我家姑娘多麼心慈,你不想寫字,隻想按手印,她拿著你的手印,去提親去了!”
謝玉“什麼……。”
“走,走,回府,回府!”
“等下……。”
解決完個人衛生的謝玉,剛剛回府,已經遲了。
主屋一側的廂房已經掛上了紅綢,不少奴婢家丁看到謝玉,紛紛發出恭喜之音。
謝玉更是急,走的更快了!
終到了那件廂房,就見林黛玉幫著妙玉在試穿二紅嫁衣,兩人神色好像還挺好。
這是,怎麼回事!
謝玉進屋後“我……我……。”
妙玉看到謝玉,立刻拿巾帕遮住了臉。
林黛玉不喜的過來,拉住謝玉道“你怎麼進來了,按規矩,你你們白天不能見麵的,隻能晚上儀式結束後才可……。”
“妙玉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進屋也是要給一個平妻的身份,可不能慢待了!”
謝玉“這……這……,昨晚上我到底說什麼了。”
林黛玉“你……,哼……,等著吧!”
“你現在,出去,出去……。”
等謝玉離開,妙玉才小聲道“黛玉妹妹這樣好嗎?是不是太……。”
林黛玉拉著妙玉的手道“姐姐,我也是……,我這身子想來……。”
“你也說謝家的大恩,你一輩子也還不起,真若如此,就為謝家開枝散葉,你的孩子定然是嫡子的。”
妙玉臉紅一下道“妹妹,我不是說到的這個,你……,唉,怎麼說呢!”
林黛玉“那姐姐就聽過的話就是了!”
妙玉“唉,事已至此,隻得如此了!”
是夜,發了一天呆,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什麼話了,隻那著自己和妙玉的婚書發呆。
最後,還是被林黛玉推進新布置和妙玉的婚房,謝玉正想找什麼借口時。
突然發現,那種在妙玉身那耐用五雷轟頂的警告,好像消失。
難道憋了這麼多年,書友們終於原諒,要不趁這機會難得就體驗下,紅樓特色的夾纏之道。
於是猶豫下了的謝玉,還是走了過去,試著揭開妙玉頭頂的紅巾。
最後,看到纖瘦有靈氣的妙玉,果然是常年吃素的姑娘。
終於能嘗試紅樓特色的夾纏之道,小激動呀!
“請居士布施……。”
“居然一擊而中……。”
妙玉扭著眉頭道“居士你這是……。”
謝玉“無事……。”
突然,那種五雷轟頂感覺又來了,謝玉趕緊出去了,出去了。
之後,替妙玉整理了下,謝玉還是想到了林黛玉。
說“你先睡,我出去走走!”
沒想到妙玉忍著痛說“我習慣一個人,你且去找林妹妹吧,不要再來了。”
“況且……,你且去就是了!”
謝玉直回了一個好字,就離開了!
沒想到謝玉離開後,妙玉起身,開始禮佛,今天的功課因為這事耽擱了,要趕緊補上。
這邊謝玉回到主臥房間,正聽到林黛玉在屋內抽泣,趕緊進來道“莫哭,你這身子……。”
林黛玉看到是謝玉“身子是我的,我哭不哭與你何乾?要你管!”
“你怎麼回來,怎麼不在那屋,今晚可是……。”
謝玉連忙道“我不習慣,這幾年,習慣,你在了!”
林黛玉“你……。”
“既然出來,就不要………,讓彆人看到也不好。”
“自己拿被子去吧!”
謝玉道了一聲好,去箱櫃中去被子了。
隻是,剛上床,林黛玉使了一個蘭花指,道“去塌上睡!”
謝玉隻能再說一句好,又轉移到榻上。
聽那邊的林黛玉還在隱約抽泣,謝玉沒話找話道“那大觀園雖是你早年所居,自然有幾分情意,但到底已經被聖上賜給衛若蘭和史大娘子了。”
“暫借可以,但長住肯定是不合適的。”
“我已經讓人去說話,去把原來賴家人園子給收了回來。”
“你以後想回大觀園看看了,可以先去哦啊原賴家人園子,順便再去,再加上史大娘子在,諒彆人也不好說什麼。”
林黛玉忍住抽泣,冷笑道“勞你費心,還不算有了新人忘……。”
謝玉“什麼!”
林黛玉“沒什麼,你快些睡吧,你不累嗎?”
謝玉“……。”
一夜無話。
第二日,謝玉下值回來,聽說妙玉已經給林黛玉敬了茶,雖然年齡上妙玉比林黛玉大幾歲,但還是按規矩改口叫林黛玉姐姐了。
這怎麼感覺有些彆扭,至於那裡彆扭,謝玉也不敢提,提了就是蘭花指待遇。
謝玉舔了下嘴唇,輕咳一聲,又來到妙玉房中。
看著變了模樣,布置的佛光四射的房間,妙玉也是看到謝玉。
隻是“你怎麼來了,可以要……。”
謝玉看到了妙玉身五雷轟頂抗拒光環,隻得說“過來看看你,你身體還好吧!”
妙玉點了點頭,沒說話。
謝玉轉身離開。
妙玉鬆口氣,繼續禮佛。
又一日,還是這樣,謝玉有些鬱悶了。
妙玉見謝玉過來,又不那個,也是疑惑。
但想到那種疼痛,隻當謝玉愛惜她。
就是讓謝玉陪她下一局棋,想要告訴謝玉莫要多想,她隻是報恩的話。
隻是沒想到一局棋下來,她輕易的就輸了,這可讓妙玉心中不大舒服了。
妙玉跟師傅學先天神算,其中蘊含弈棋之道,自認為弈棋之術,世上少有人能敵的過她。
除非她故意,極少輸過,但沒想到遇到謝玉居然輕易輸了。
之後每日謝玉去,妙玉都會拉著謝玉弈棋。
直讓林黛玉懷疑什麼。
直到第六日,正在弈棋的謝玉,突然一副大喜模樣,還說什麼終於等到的話。
直接擁著妙來到床邊,妙玉反應過去,讓謝玉先把佛像給遮掩……。
可謝玉等不及了好不容易這五雷轟頂的感覺消失了,若不趁機,還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妙玉雖有些生氣打斷了棋性,但想到那……,也就任由謝玉胡為了。
先不說這恩愛日常。
說回官場,一般來說國子監祭酒雖隻從四品官職,但地位清貴,非德高望重確有真才實學者不能勝任。
謝玉雖非德高望重,但身後有皇帝支持,加上之前的“押題“名氣,也算是攜帶威望入住國子監。
當然了,知道自己這時在國子監威望不十預測他,也沒玩什麼三把火,畢竟現在盯著他看到人不少。
謝玉隻是原來隻有解元會元才能刊登的試卷題體集給擴大化了,其中自然加了不少合乎皇帝心意的“強乾弱枝”性的實務之策。
先抓抓輿論嘛!
後辦成了半月刊,甚至是十日刊,開始把自己原來在自家學塾推廣的實務之策,在國子監推廣罷了。
這事,在那日大觀園的謝玉接旨的意思下,國子監裡麵的人也沒反對。
而且,這也確實該是春闈的科考思路了,若自認為才學驚人,願意和皇帝對著乾的,就當沒說,倒是中不中的就知道了,其實世上哪有那麼多天才,多是讀書刻苦的平常人。
中舉的讀書人,讀了那麼多年書,情商不夠,智商起碼在線的,也沒有傻子,不會和大形勢對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