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蘇彆是家裡的獨子,可是蘇家都很默契的認為,隻有等到大小姐回府,蘇大老爺才能安葬,沒了蘇老爺,她才是這一家之主。
翻雲覆雨總有停歇時,待雨過天晴,媚兒裹挾著滿麵紅霞,總算找到一個完美的理由,可以將腦袋完完全全的栽進少爺的懷裡,這可比一個癮君子見著一桶子白粉都過癮。
也不知這少爺懷裡到底是個怎樣的味道,媚兒即便已經得到了這胸膛的所有權,可她依舊迷戀如春風雨露,欲罷不能。
墨凡初嘗禁果之時,那媚兒還是媚兒,可如今再行荒唐事,媚兒乃是魅兒,這可是完全不同的體驗,就連媚兒還尚且不明白,為什麼少爺要趁她不備,行這壞事。
雖說墨凡對媚兒的依賴可謂是無可替代,那也要看什麼地方,同樣是一媚兒,當她是嬌小可欺的小婢女之時,她黝黑嬌瘦;可如今她乃是千年的妖精,不管是身段還是魅力,都是墨凡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無法抗拒,無法自拔的。
媚兒推開索求無度的少爺,這樣沒完沒了的下去,彆說自己堅持不住,還不知會被妘承霜笑話成什麼樣子呢!正事都還沒做,晝夜都已分不清楚了。
正是因為二人忘乎所以,媚兒在翻滾間察覺到有一絲異常,如果不是少爺想把所有床單都滾一遍,她或許不會發現,這張鋪在邊緣處的床榻會有異樣,似乎和其它拚湊在一起的床榻有些高矮不一。
沒有再理會少爺的摸索,媚兒將這一張床榻上麵的毛皮掀開,果然,讓夫妻二人萬萬沒想到,這張床榻不是床榻,竟然是一扇木門。
墨凡按照媚兒的意思,屏蔽了龍戒裡包括妘承霜和妓子們的所有試聽,不管墨凡再信任霜兒與否,畢竟她背後都站著一群動則可以毀天滅地的政客,這不是她能想左右便左右的事情。
沙冬青不窮,所以他不可能將一扇木門充當床榻,或者說大可不必這般寬廣,擺個床陣,有必要整得這麼誇張?
誰也無法相信沙冬青這個西沙城的城主,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一件無價的寶貝,就放在他每日裡與無數女奴共歡的床榻之下,任誰也很難想象一個城主就這般的粗心大意。
被攻伐得無力抵抗的媚兒,隨意穿上些衣裙,到不是為了和少爺的雙手作對,遮體也是為了能讓少爺凝聚些心神,不要把思緒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也許短時間裡很安全,可也不見得彆人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會懷疑,早些脫身,便多一分安全。
沙冬青的心思是縝密的,就連墨凡也不得不承認,一扇門原來是可以朝著上方的,任誰也不會想到,此門是需要朝著下方跳入的。
撫摸著腳底下古樸且充滿神秘感的木門,媚兒感慨道“此門應該是和龍戒一般,其中定是擁有著一方小世界,不然他沙冬青大可以將這扇門,當作死物收進戒指或腰帶之中,少爺,咱們找到了。”
墨凡嘴角微微一抿,也不知是不悅還是覺得理所當然,既然當上了這西沙城的城主,又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倒是這個時候發現這扇門,讓他對媚兒有些意猶未儘的遺憾。
撫摸著媚兒嬌魅的臉龐,墨凡有些不情不願“我寧願找不到這扇門,哪怕讓兩域殘殺,也不願你就此離去。”
這話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媚兒沒能收住眼角的淚滴“少爺,你若真是那般想的,在銷魂閣時,又為何告訴我那鴻溝的禁止已破?我知道你雖嘴硬,但是心腸卻比誰都軟,日後在媚兒麵前,莫要再藏著掖著,媚兒知少爺所有的念想,也會儘全力幫少爺完成所有的念想。”
“那你就莫要再叫我少爺了,你我已是夫妻,稱呼我夫君不是更好?”
“習慣而已,即便稱呼你少爺,難道媚兒心裡就不當你是夫君了嗎?媚兒是少爺的媚兒,就愛稱呼你少爺,如果可以,我便稱呼你千生萬世又如何?”
墨凡將媚兒塞進懷裡“這可是你說的,千生萬世,你要做我一萬一千生的媚兒。”
媚兒有些後悔道“不夠,媚兒剛才說錯了,是生生世世。”
“隨你,反正我是沒打算讓你逃掉。”
地上那扇門有些不悅“難道我不應該被重視嗎?明明都發現了,為何置我於不顧?莫不是這世間還真有視珍寶如糞土之人?”
墨凡自然無法知道腳底下這扇門的委屈,不理會還則罷了,腳踏珍寶的感覺難道就這般舒爽?還使勁跺了兩腳,又是幾個意思?
“媚兒,這門進不去啊,難道不是這樣跳下去,還得將它豎起來走著進去?”
媚兒知道這是少爺變著法的逗自己開心,瞅了他一眼,啐道“頑皮,要不我再借你鼻血一用?”
“彆彆彆!我的血可值錢著呢!舍不得,舍不得!”
敢情就沒什麼能瞞得了媚兒,媚兒在第一時間便知道了,原來少爺已經擁有了龍族的血脈,怪不得能駕馭得了龍戒和小宇這等寶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