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什麼是愛,隻有告訴您老這個問題,我才能覺得好受一點,因為媚兒真的很想揍您,但是您年紀太大了,打也可能打不過。”
“哦!什麼是愛啊?”嘿嘿完全不在乎媚兒的怒火。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黑石捋著白胡子,細細嚼著這話其中的意境,微微點頭“嗯!不錯不錯。”
“可惜您老太老了,隻怕到死都沒機會體會到這種愛,媚兒卻體會到了,所以也算勝過您了,媚兒就此告辭。”
黑石盯著媚兒,問道“如果你死了,還怎麼許?”
媚兒佩服這黑石的臉皮也忒厚了些,他不會看不出來自己很討厭他,為何還淨說這些不討喜的話?
“我即便死一萬年,少爺也會念我一萬年,現在我已知道少爺會念我,死有何懼?”
黑石略點了點頭,道“你死的那天,或許我會去看看,你走吧!”
“媚兒尚還年幼,您老莫要死在媚兒前麵才好,您老保重,媚兒他日若有機會,定會常常過來看望您。”
黑石……
妘承霜始終處於脫力的狀態,這少爺也忒胡鬨,行至半途,已不得不尋了個無人之地,讓小宇看守著龍戒,小夫妻二人便急匆匆進了龍戒,商討如何處理少爺體內那上億大軍的大事了。
一番差點要了命的雲雨傾盆過後,妘承霜差一點幸福得死掉,媚兒不在,少爺便不必要雨露均沾,一個人的少爺,才能讓妘承霜肆無忌憚的放肆,而不用動不動就聽到老大要宰殺她的話語。
風折煙自昏睡中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另外一個地方,木質的房舍之中,陳設簡單得沒話說,隻有一張床,一張木桌,幾張板凳,桌上連個茶碗都沒有,但是略微能聞到一些清香,風折煙猜測這應是女人住過的房間。
當風折煙出了房間,映入眼簾的乃是無垠的雪原,她有些不敢相信,莫不是那墨公子將自己擄來了北冥冰域?已是春季了,除了北冥冰域,何處還有這冰天雪地?
大哥屍骨未寒,自己卻被擄到了這雪原之中,看來回去已是無望了,風折煙腦中回想起過往種種,眼眶便不由得濕潤了。
一名拎著酒壺醉醺醺的漢子,遠遠走了過來,看了風折煙幾眼,滿意得點了點頭,好像想起來什麼,忙拱手朝著風折煙一揖作禮,示意她隨自己走。
風折煙看著這醉漢軍士的裝扮,一身鎧甲加身,再定睛四處望了望,這裡果然像個軍營,自己住的這木屋,算是軍營之中比較另類的存在,心中雖有諸多疑惑,也隻能壯著膽躡手躡腳跟著他走去。
行至不遠,便是一較大的軍帳,風折煙朝著軍帳外站崗的兵卒微微點頭,便走了進去,卻沒想到大哥瘋子就在軍帳之中,正與另外兩名將軍打扮的男子喝酒。
“我與少主可是不打不相識,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這腿斷得還真值,你們想斷還求不得,哈哈……”
當瘋子背後被一女子抱住,才停下滔滔不絕的牛皮,將風折煙扒拉開,嘿嘿傻笑個不停,好像快止不住了都。
“大哥,你瘋了?為何一直大笑?”
“你大哥是瘋子,自然是要瘋癲一點,才像話。”說話的正是三大首領之一的夜白。
冷安算是三大首領之中,較為正經的一個,對著風折煙道“少主惜才,讓你大哥入他麾下效力,日後便是我軍中一員了,瘋子兄弟的修為尚可,還有一手煉體之法可以教授大家,自然是軍中的福星。”
風折煙這才喜極而泣,羞澀地抹了把眼淚,攥著粉拳捶了上去,瘋子還帶著傷,自然舍不得用力。直到此時,風折煙才想到那墨公子果然仁義,大哥如此青睞那妘姑娘,他竟還以德報怨。
墨凡如果聽到風折煙這麼誇她,許是腦袋能揚到天上去,他並不能阻止彆人喜歡自己的媳婦,如果誰喜歡媚兒和霜兒,便殺了誰,那估計自己得殺光所有男人才行。
之所以沒殺瘋子,除了一部分是看在風折煙的麵子上,還有一點,便是那瘋子肯為自己的妹子去死,也算是條不怕死的漢子。
對於雲妙子,墨凡隻是很討厭那些,將女人當作發泄工具的男人,除了男女之事,完全沒了腦子,更彆提什麼感情了,那種人跟畜牲沒什麼分彆,殺了也就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