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才聽到師兄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妥的地方,剛才我對外傷的理解你也看到了,其實我對病理的研究更多一些,比如帕金森症你聽到過沒有?精神分裂你懂不懂?恕我冒昧地說一句,你這病麻煩可大了。
“我有病?你胡說什麼呢!以我這樣的境界,身體早已被洗髓過了,不會像凡人那般得病的。”
“你得的就不是凡人的病,不信舌頭伸出來看看,等看過之後,樓辛長老也會明白的。”
當劍清平將舌頭伸出來,給樓辛長老檢查的時候,墨凡從戒指中招出一把匕首,右手迅速一挑,就見一道血箭飛射到了樓辛長老的臉上,劍清平的舌頭已經被削去了大半。
墨凡暗讚這把匕首的鋒利,記得還是從雲海城裡,萬寶閣的刺客手裡得來的,當時沒怎麼注意,這匕首看來值幾個錢。
劍清平烏呀呀的大喊聲,伴隨著許多老弟子鐵劍出竅的聲音,一起響起,好幾把寶劍將墨凡圍了起來。
另外兩名長老反應得還算快,趕緊取來鐵夾子,將不斷往外噴血的舌頭夾住,提醒已經瘋了的劍清平用靈力自行止血,隨後又捏碎了一張玉符,相信執法長老很快便會趕來。
樓辛長老用袖子抹掉臉上溫熱的鮮血,依舊驚魂未定,他怎麼也想不到,墨凡會如此果敢狠辣,定是剛才葷段子中的女子,和這小子有什麼關聯。
“敢在門中犯下如此大忌,你是找死不成?我們師兄弟幾個現在不殺你,等一會之法長老到了,看你會死得多難看。”說話的這位,就是剛才附和著讓劍清平乾壞事的那位弟子,石齊。
墨凡伸出兩根手指,挑開石齊指著自己的劍,問道“那事還真能做嗎?”
石齊沒聽懂他的意思,用手推了墨凡一把,想讓他老實些彆耍花樣,可沒想到竟然沒推得動。
回應給石齊的,是一個沙包大的拳頭,一拳下去滿嘴的牙基本上快掉光了,眼淚鼻涕混合著血水,從對方的手指縫中流出。
墨凡沒準備逃跑,手背在身後,對正捂著嘴蹲在地上的石齊道“嘴巴最大的作用是用來吃飯的,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懂了吧?”
“你竟如此猖狂,當真以為我們師兄弟們不敢殺你?如果再敢動一下,我們立馬將你擊殺。”此時所有圍著墨凡的劍,都有了靈力的波動,準備隨時捅入他的身體裡。
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定,隻能說明這些老弟子,太明白雲穹派的規矩,與其與他鬥上幾個回合,也還不如讓執法長老將其弄死得了。
真要是打了群架,法不責眾之下,墨凡就肯定死不成了,與其占點小便宜,還不如忍一忍等長老來弄死他。
三位藥師長老麵麵相覷,也不知該如何處置這小子,他們丹房一向很受弟子尊敬,誰都難免在耍刀弄槍的時候弄破點皮,得罪丹房可不是個好事,再觀察老弟子們一致的協同合作,暗道這小子隻怕小命不保。
外麵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老弟子們總算放心下來,“執法長老來了,看你小子是個什麼下場。”
進來的執法長老不是彆人,正是剛和墨凡剛分開半月的雲戊子,墨凡見是他進來,不由得一笑。
雲戊子見到墨凡被幾把寶劍指著,想來是這三弟闖了什麼貨,也不跟他說話,免得這小子跟自己當麵套近乎,自己也不好收場。
“樓長老,怎麼回事啊?說說。”
樓辛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眼珠子瞪得老大的劍清平,和蹲在地上,流著分不清是眼淚鼻涕還是口水的石齊,兩個人也是羞愧得,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其中一名和劍清平相處不錯的老弟子道“說葷段子是不對,可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他這分明是想要了清平師兄的命。”
雲戊子算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問墨凡道“你小子還有什麼可說的,說說吧!他們說的是不是實情,你又打算怎麼解釋?”
“雲長老,他們冤枉小子了,小子哪裡是想要他的命,其實小子是在救他們的命。”墨凡一臉的委屈樣,哪裡還像先前一般囂張跋扈。
“嗯?這話怎麼說?”
“您老要是都不理解小子的苦衷,那我就真的是褲襠抹黃泥了。”
墨凡指著那些受傷的弟子又道“您老難道不知道,他們是被誰揍成豬頭的?您再想想看,如果他們真的去扒那妮子的衣裳,後果會怎麼樣?我敢斷定,他們真的會去。”
雲戊子聽了墨凡這話,才恍然大悟“是是是,我怎麼沒想到這茬,要是這麼說來,你這樣暴揍他們倆一頓,還真的挽救了兩條性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