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鴻!
天上已經飛得到處都是禦劍飛行的兵將,墨凡幾人根本無處可藏,不得已之下,墨凡隻好停下了腳步。
“少俠,為何停下?”
“對我發血誓,我帶你們出去,不然大家就死這吧!”
“你這是又鬨得哪一出啊?”
“我沒時間解釋了,天上的人比鳥都多,你們要麼照著辦,要麼就各奔東西吧,我不會鎖你們一輩子,隻需要保守秘密。”
“早說啊,保守秘密我們最在行,兄弟們,血誓起。”
墨凡眨巴著眼睛,聽著白袍九人一同發的血誓,聲音齊整得如同一個人在說話,一個字都沒錯開,真是乾哪行講哪行,行行有道啊!
當白袍九人進入龍戒軍營之中,才領略到什麼叫做秘密,才知道一個人能將扮豬吃老虎玩到什麼境界。
先不說圍在白袍九人身邊的冷安等人,看著遠方一眼望不到頭的軍營,以及那無數的人頭攢動,白袍不得不長長地籲一口氣。
被七姑娘大軍毒傷的士兵們,正一個個紫青著臉,挨個發血誓,但凡發過血誓至死效忠的則會被七姑娘將毒解了,分配到新兵營。
不管你已經多大的歲數了,但凡是姬都城進來的兵,在這裡都是新兵蛋子,素質和紀律等等無一不是重新敲打。
冷安正在重新選拔將領,先前的三百將領根本管轄不過來了,正準備從三百提拔到一千人,就看到身邊出現了白袍幾人。
問過白袍幾人為什麼進來之後,就沒人再理會他們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碌,誰會管白袍這幾個無關緊要的人。
大家認為,既然白袍幾人出城以後不再是少主的屬下,那就把他們當成屁好了。
白袍看著數百萬士兵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中的事務,甚至軍營之中還有無數女子,長相尤其的俊俏,還都像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不由問向最清閒的鴻羽道“敢問這位紅衣仙子,您在軍中的職務是?”
“喝酒。”
“哦,那些女子呢?”
鴻羽抬頭直直看著白袍,反問道“你難道沒發過血誓嗎?還是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要麼杵那裡彆動,要麼到下邊報道去,新兵是有福利的。”
白袍……
墨凡隱著身形,在城中照著白袍之前所說的方位急速奔竄,但凡見到有些懷疑的花草樹木,便直接弄死當場。
反正小堇不在外麵,墨凡雖然對花花草草的也有一些情感,但是這些草木可是彆人家的,才不需要心疼,再說了,鎮宇破荒吸收掉它們的生命和地脈之氣,便能在龍戒中又培育出許多七姑娘來。
天上飛來竄去的兵將也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數十處地方的草木都已枯死,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保護木係陣基的隊伍中。
姬萬山一路對著古月神尊罵著娘,還正在悠哉悠哉回城的路上,殊不知他東王府裡的親信們也在罵娘。
不光是軍營裡的三百多極品法寶軍帳被擄走得一乾二淨,就連護城大陣的靈氣也在不斷丟失。
雖然約莫找到了靈氣丟失的原因所在,但是誰也弄不明白那些草木為什麼會直接枯死,即便數百人圍在那些草木周圍,該枯萎還照舊枯萎,這就有些犯難了。
在城中搜索的這些士兵,都是東王府裡出來的府兵,即便個個頗有些能耐,但是奈何一個敵人都發現不了,再大的怒火,該朝哪兒使?
就在上空的府兵發現那些枯萎的草木之際,還有一個人也在城裡悠閒地閒逛著,時不時盯著枯萎的草木看上那麼一會兒,便又走向其它地方,卻無一人能發現其存在。
一些傳信的府兵一邊禦劍飛行,一邊在大喊“上頭有令,所有人回避去接受排查,大陣將對城內所有靈力波動之處進行破壞。”
墨凡停了下來,看來終究還是不能全部將大陣破掉,自己總不能跟著那些士兵去被排查,就算拖延一些時間,也是做無用功,得想辦法突圍了。
龍戒之中,冷安對著眾人道“鴻羽、夜白、董酒、風折煙、還有白袍幾位,聽令。”
被念到名字的,無不第一時間來到冷安身邊,在軍令麵前,就連一向叛逆的鴻羽,也從來不敢打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