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抽在鴻羽的腦袋上,墨凡嗬斥道“瘋了你,想什麼呢!我是人妖你是鳥人,這都哪跟哪,再說了,以後你要是想下一代血脈精純,還是要去朱雀島找你親老子,讓他給你安排個好夫婿,好好飛,彆扯淡。”
話才剛說話,墨凡就後悔了,這丫的竟然真的敢將她老子直接扔下去,這可是在天上,自己的體重可不是一般蓋的,掉下去還不玩完。
直到將近落地之時,鴻羽才將父親又來了個公主抱,穩穩落在地上。
墨凡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麼一直傻笑,自己都屈著膝蓋坐著呢,她的眼睛怎麼還亂瞟,這丫頭今兒肯定是瘋了,不行,得趕緊給她找個婆家,這閨女留不得了。
“你傻笑什麼?信不信我薅你翎子?”
鴻羽依舊傻笑個不停,也不怎麼出聲,隻是偶爾噗哧一下。
墨凡有些心虛,難道這丫頭是想到了,自己明明可以讓龍戒裡其它人出來援救的,可偏偏想賴著被她背著,因為那感覺真他媽的太刺激了,一時忘記罷了,肯定是一時忘記了,就這麼決定了,打死也不會承認是故意忘記的。
當白袍被從龍戒放了出來,就看著鴻羽一直在笑,如此妖豔的女子帶著一臉的賤樣,讓他很不適應。
“少俠,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您是不是打算去參加那五方朝會?”
“你都已經問了,還當問不當問的。”
墨凡對白袍嗤之以鼻,這家夥乾嘛總是這麼處處為彆人著想的樣子,尤其還是自己這種一麵之緣的人。
“少俠您在姬都城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們不會一點消息都調查不到的,若是在五方朝會之時被東王府認出來,還怎麼有機會逃脫?不如趁此機會趕緊溜之大吉。”
“這我知道,可是我爹娘在神都,這是唯一能進入神都的機會,不管能不能見到他們,我都不想錯過這次,荒域和洪域大戰在即,以後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再來中州,即便救不出二老,我總要去看他們一麵。”
“令尊在神都?您是……”白袍隱約猜到了墨凡的身份,五行天牢裡關著的人並不多,但無一人被提到之時不是如雷貫耳。
墨凡不承認也不否認,將白袍其餘的兄弟也放了出來,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白袍幾人心有餘悸的回了葉王城,臨走之時,幾人齊齊跪拜了墨凡,尤其是白袍,發自肺腑的對著墨凡苦口婆心道“希望少俠早日將我家主子弄到手,我等的前途就全仰仗少俠了。”
不說白袍的話語是有多麼的懇切,都已經把墨凡感動得無以複加,握著白袍的手道“定全力以赴,不負眾望。”
北王府之中,葉凝雲聽著白袍滔滔不絕的誇讚和交待,不由得笑出聲來“你是被那小子灌了什麼迷魂藥,說的竟是他的好,就沒一點不妥之處?”
“主子,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的手段,簡直是層出不窮,不隻是他那兩根靈寶法杖,就是那把能變幻的長刀,也絕對不在法杖之下,如果不是他救了我等一命,就算拚了一死也要搶來獻給主子。”
“你們搶得來嗎?我想玩,自會跟他去借的,倒是你說的那個神秘人,能將水係功法玩到那種境界,不像是這中州之人,若我猜測的不錯,應該是東洲神域或是龍墟的。”
要是墨凡此時在葉凝雲的身邊,一定會拎著白袍的領子,殺死他的心都有,隻有墨凡玩血誓騙過蒼瀾,沒想到這麼快就現世報,被人家一夥人給騙了個乾淨。
當時白袍幾人發血誓的時候,雖然聲音很齊整,但是很默契的,白袍隻張嘴並沒有發出聲響,而說話的內容,自然也不是誓言的內容,一絲絲的口型對不上,墨凡根本就沒注意到。
白袍不知道墨凡會不會一怒之下弄死他,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如實相告,主子一定會對自己搜魂,一家老小都還等著他養活,道義能值幾個錢來?
當東王府府主姬萬山趕到姬都城之時,看著自官府處冒起的黑煙,便隱隱感覺有些不妙的事情,當他進入城中,整個人都完全呆滯了。
護城大陣是由他主持的,隻要他在,護城大陣就不會中斷,除非是再也沒有可以為繼的靈石或者其它資源,既然自己都無法與護城大陣相感應,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大陣沒了。
東王府今日注定不能安寧,砍了不知多少顆頭,依舊不能平複姬萬山的怒火,這該是何等的屈辱,不管是他姬萬山還是整個東王府,甚至是整個姬都城,這臉,注定要丟到天邊了。
“五方朝會後天就要舉行了,敵人為了隱藏身份,不會明目張膽的宣傳此事,你們誰他媽的要敢讓消息再刮出半絲風去,我就將你們所有人的腦袋風乾。”
為了不讓自己的府主之位有所動搖,姬萬山隻能咬碎了一嘴的牙往肚子裡吞,奈何精兵良將都被神都挪用了去,該當被敵人有機可乘。
姬萬山麵目猙獰“水龍破陣,丈八金身,你龍墟好本事,待我東王府恢複元氣,定抽了你們的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