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讓小堇給自己準備了一枚解百毒的解藥,並非是煉製的,隻是各種解毒的花粉凝成。雖然他早已百毒不侵,但還是防備著點的好。
開棺這種事,還從來都沒乾過,墨凡卻不得不去看看,好奇心害死人,如果不能知道這棺槨裡到底是什麼,真會悶死掉的。
加之這白色宮格附近溜達了一圈,確實什麼都沒有,冰極寒意也無從查知是從何而來。
唐刀在手,插進了棺蓋之下極為細微的縫隙之中,墨凡稍微用點力,發現便能撬得動這棺蓋,索性一用力,棺蓋飛起,他人也跟著速退了出去。
墨凡甚至想如果裡麵跳出一個萬年的僵屍,他就拉著他拜把子,雖說隻是壯壯膽,但是敢這麼一想,已經是極為佩服自己了。
躡手躡腳朝著棺槨走去,握著唐刀的手都有點抖,生怕裡麵的萬年僵屍突然坐起來,自己冷不防尿褲子怎麼辦。
腦袋是一絲一絲往裡探的,不管是什麼玩意兒,反正總不能是個絕世大美女,一定是極其惡心的東西。
唯一讓墨凡有膽子繼續瞅過去的動力,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陪葬品,倒一鬥興許就賺翻了也說不定,這樣神奇貴重的棺槨,裡麵一定不會是殘次品。
直到映入眼簾之後,墨凡才暗罵自己是個蠢貨,棺材裡怎麼就不能是美人,而且還真就是一位絕世大美女。
笨心眼也該想到,這麼牛掰的棺槨,除了查福的老婆那個魔女之外,誰有這麼大的福氣能躺這裡邊?
看來查福還是很喜歡這魔女的,肯給她這麼好這麼舒坦的地方躺著。
墨凡大著膽子往趴著往棺槨裡瞅了幾眼,卻什麼陪葬品都沒發現,失望之下,才帶著一抹幽怨瞅了魔女一眼。
棺槨裡的女子完全沒有被歲月侵蝕,看起來隻像是睡著了,雖然閉著眸子,但從長長的睫毛和眼縫也能看出她生前的眼睛一定很大。
五官如此標誌,像極了查惜悄悄,隻是一身披著的黑袍讓人很不自在,這黑袍是魔族的標誌,不知多少人為了看這黑袍裡的麵容,而丟掉了性命。
墨凡對著魔女感歎道“你就該死,如果活著,不知道得迷死世間多少男人,就算不是魔族,也是個地地道道的魔女。”
“是嗎?”魔女突然睜開了眸子。
墨凡一怔,隨即便進入了自己的識海,自從進入知命境界,進入識海隻需要一念之間,根本無需沉心靜氣。
之所以急急進入識海查看,是因為回答自己的聲音是發自識海之中,而且是一名男人的聲音,並非是女子。
隻是當那簇巨大的火焰看到這識海裡根本沒有識海,隻有一位道嬰之後,反而又驚懼了起來。
“你……是什麼?”
道嬰已經像是一歲大的嬰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你凡爺,你又是誰?”
“我知道你是墨凡,為何你的靈魂之火是一名嬰孩?難道靈魂之火也能自成生命體?”
“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你還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
“你是想浪費時間,好消磨我的靈魂之火,我不會上你的當。”
道嬰直接朝著那陌生的靈魂之火衝去,便飛便吼道“他媽的就知道給我挖坑,說出你是誰?”
靈魂之火也衝著道嬰衝了過來,似乎有些瘋狂,哈哈大笑了幾聲,道“吾乃阿侖那言,荒域一戰沒有奪舍你,我便痛惜不已,今日終於得償所願了。”
“為什麼?給我解釋清楚。”
道嬰擁有手臂和腿腳,撕裂啃食靈魂之火很方便,而阿侖那言的靈魂之火,隻能象征性的在火焰忽閃之間,當作嘴巴來使用,那裡是道嬰的對手。
“你如何知道我會來這裡?告訴我。”道嬰說了句話又張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手腳抱著阿侖那言的靈魂之火左右夾擊,撕扯著要讓他魂飛魄散。
阿侖那言貌似很痛苦,根本毫無反抗之力,隻是一味的掙紮,哪裡還有說話的想法。
“哼不說話,吃了你一樣能知道一些。”
道嬰也不再廢話,在這種戰鬥之中,除了吞噬掉對方,彆無它法,而且生死立見之事,容不得他分心,萬一白階宮格還有其它的存在,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兩個高手的對決,看上去卻那般滑稽,很像一歲大的嬰孩在肯一串大大的,看似嘴巴很小,每一口下去,卻都能啃掉一大片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