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突然就浮出了極其銷魂的畫麵,白袍道士就像癡了一般,恨不得立時跳進李承誌的懷裡。
“師……師尊……快跑……”
聽到崔延夏一聲驚叫,白袍道士才回過了神,再一瞅,那俊俏蠻子竟直直朝他殺了過來,所過之處竟無一合之敵?
好期待啊……不對,他手裡拿的可是刀,便是未脫鞘,一刀下去也是會斷骨頭的……
白袍道士一個激靈,轉身就跳下了台,飛快的內城門跑去。
城門離此地也就七八丈,從上往下,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其實自李承誌初一露麵之時,上麵的守軍就發現了。不但齊齊的圍作一團,還把今日值守城門的校尉也叫了過來。
一幫丘八閒的發慌,竟打起了賭一半在都賭今日的無極天師定會抱的美男歸,另一半則認為今日八成會打起來。
無他,隻因這無極天師不是因為第一次強搶美男而挨打了。
他身份雖貴,性格卻不是一般的怪異和乖張,最喜隱名私服那一套,不到挨打或是救命的時候,一般是不會主動暴露身份的。
再看另一撥,雖未穿甲不好辯認,臉也看不清,但看腰側配刀明顯有彆於京城中軍。再加上那一腔純正的關中口音,不用猜都知道來自北地邊鎮。自然不知這無極天尊是何妖孽,所以今天這架打定了……
但越等越是沒了聲息,兩方竟和顏悅色的攀談了起來,最後又看那少年郎竟連金鋌都收了,打賭會打架的那一波罵罵咧咧的掏起了銅錢。
也就剛付完賬,底下突然就打了起來,驚的一幫城門守軍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哈哈哈……我就知道,今日這架非打不可……你們也是瞎了心?”
一個穿銀甲的少年將軍狂聲笑了起來,“北地邊鎮出來的有幾個好相與的,哪個甘願去給人捅腚?怎贏回去的,就怎麼給爺爺吐出來……嗯,雙倍的吐……”
正伸著手要著錢,笑聲都未落,少年將軍突然就愣住了。
就笑了兩聲的功夫,地上竟已躺倒了七八個道士?
再一細看,少年的瞳孔猛的一縮。
雖是五個人,但這五個人就似擰成了一股繩……不,綁成了一隻箭似的,戳到哪裡哪裡就是人仰馬翻……這分明是極為高明的合擊之陣?
特彆是領頭的那少年,看著比女子都漂亮,卻沒想竟是最為勇猛的一個?
雖隻是一手持刀,但每一刀下去,必會有一個道士倒地……嗯,不對?
他為何用另一支手捂著腰?
難不成是還受了傷?
隻是狐疑了幾息,李承誌就衝破了道士的包圍圈,而後一指李睿“全部綁了……若有反抗,就地打折腿……”
京畿之地,天子腳下,怎可能一點王法都沒有,竟真有當街強搶美……嗯男人搶男人的?
簡直是天下奇聞?
不管這白臉兒的老爹是誰,哪怕今日這官司打到金鑾殿,他也贏定了。
這些助紂為虐的道士自然全是幫凶和人證。
而且李承誌也並非一眜的莽撞,多少還是有些底氣的。
反正不可能是高氏子弟,端午當夜,高文君將高家的幾個子弟全講了一遍,其中就沒好這一口的……
心裡轉著念頭,李承誌大踏步朝那白袍道士追去。
前麵就是城牆,城門還鎖著,這白臉兒還能逃到哪裡去?
看著李承誌一身殺氣,再看他衣衫上斑斑點點儘是血跡,就如剛下了戰場的殺神一般。
白袍道士自幼養在深宮之中,哪見過這個,嚇的臉都青了,不停的往牆下跑,還不停的朝著那個少年將軍喊著“子澄賢弟,快快救我……”
說著又指著李承誌,嘶聲叫道“彆過來……我乃汝陽王元悅……”
誰?
汝陽王?
還姓元……元悅?
李承誌就跟凍住了一樣,剛剛將刀丟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如果自己沒記錯,這特麼的應該是皇帝的親弟弟?
怪不得如此囂張,朝廷還真是他們家開的?
……
s:推一本書,《從八百開始崛起》,軍事老作者,作品人品都有保證,還不是一般的騷……恭請各位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