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車也一樣,連車帶四個車兵近重千五以上,即便是雙駕,也得五尺以上,體重五百斤以上的大馬。不然根本跑不起來……
看李承誌似是毫不擔心,高肇暗呼果然如此?
實是沒忍住,他又問道“可有克製之法?”
李承誌竟半點都沒猶豫“有!”
高肇狂喜,眼中精光大放“何法?”
“挖溝!”李承誌指著鐵馬,陰陰一笑,“摔不死你?”
高湛絕倒,差點一頭栽地上“就這個方法?”
“不然呢?”
李承誌好不輕鬆,“若是野戰,甫一遭遇,猝不及防之下,十之八九會一敗塗地。但此次乃比陣,且已知道敵方會用此物,就比較好防備了……”
高湛竟比高肇還要急“光防備又有何用?你要勝了才行……”
勝?
當然也有辦法,但肯定不能告訴高湛。
彆說高湛了,就連李睿、李聰都還不知道,也就予李亮提說了幾句。
見李承誌笑而不語,高肇心裡一跳,厲聲斥道“出去!”
難道說的還能是李承誌?
高湛一萬個不情願,嘀嘀咕咕的出了院子。
四下再無六耳,但高肇似是還不放心,隨在李承誌的耳邊問道“可是……那雷?”
雞蛋做的雷?
用來糊弄皇帝鬼話罷了,你也當真?
李承誌剛要解釋,心中“蓧”的一跳。
高肇似是認死了自己就是天授之人,不會真以為自己能引下天雷吧?
怪不得對自己信心這麼足,覺得自己必勝無疑?
正自狐疑,又聽高肇說道“若真是這等霹靂手段,就莫要用了。若是再無它法,便是認輸也無妨……”
高肇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聲音越低,說到最後,就跟蚊吟一般,都幾乎聽不到了,可見其有多慎重。
李承誌好不怪異,不由的轉過頭,直愣愣的盯著高肇。
霹靂手段?
你還真當我是雷君轉世,能引來天雷?
太誇張了吧?
高肇也不避,眼中異常明亮,就似藏著兩團火。
他永遠都忘不了,審訊真假劉慧汪時,二人提到天雷時之言這世上絕無能引天雷之人,李承誌那雷,定然是製出來的……
若隻如此,也就罷了,隻當是妖僧的胡言亂語。但偏偏高肇上了心。
河西之戰後,奚康生將慕容定的首級炮製,一起押解至京的還有幾個吐穀渾將領,高肇一一審問過,均稱慕容定也是如此說法……
高肇深以為然!
李承誌在炎炎夏日,都能製出似鐵般的堅冰,便是真能製出威比天雷的利器,也不足為奇……
與之相比,他高肇的一時榮辱算得了什麼?
之前恨不得李承誌大殺特殺,但聯想到李承誌可能會使出世間少有,可能會令人驚恐萬狀的手段,高肇竟猶豫了起來。
隻是一場比鬥而已,便是認輸又何妨?
忍人所不能忍,方能行人所不能行之事……
對李承誌而言,無非皇帝沒了猝然委以重任的理由,就是官升的慢一些。正好可以讓他再蟄伏幾年,再為我高氏所用……
哪知高肇能藏這麼多的心思,李承誌未察有異,隻能無奈的解釋道“司空委實多慮了。若真如司空所斷,下官是天授之人,諸般變化儘有掌握,更能引來天雷,何至於為了一場比鬥,躊躇於此?”
你何時躊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於忠會用到鐵刺馬、鐵甲車這等利器,也未見你有過半點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誌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且並無諸般妨礙,高肇心下大定。
“若無妨礙,當然要勝!若是大勝,最好不過!”
高肇猛吐一口氣,“莫要以為老夫之前在危言聳聽你與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婦人之仁……”
對元乂婦人之仁,想什麼好事呢?
李承誌怎麼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你何時躊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於忠會用到鐵刺馬、鐵甲車這等利器,也未見你有過半點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誌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且並無諸般妨礙,高肇心下大定。
“若無妨礙,當然要勝!若是大勝,最好不過!”
高肇猛吐一口氣,“莫要以為老夫之前在危言聳聽你與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婦人之仁……”
對元乂婦人之仁,想什麼好事呢?
李承誌怎麼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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