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影魔紋!
兩位找事的人走了,梅文也跟著走了出氣。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梅文親自把貴客送出門外一樣。
梅文當然不會閒的無聊,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
梅文明麵上是在看他們離去的方向,暗地裡,一道帶著死亡氣息的青灰色風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從梅文背在身後右手的指尖處激發了出來,悄無聲息的射進了路旁邊的下水道之中。
一隻剛冒頭的老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了。沒幾分鐘的時間,老鼠屍體冒出了黑氣,沒一會兒這隻老鼠的皮肉就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腐化殆儘,原地隻剩下了一副老鼠的骷髏架子。
這種令人作嘔的變化剛結束,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骷髏鼠的眉心處冒出了一縷白色火焰,它的雙眼處更詭異的有兩點紅光閃了閃,然後這隻骷髏鼠竟然好像活過來一樣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梅文的腦海中也同樣出現了一隻骷髏鼠的虛影。是的,這樣詭異的情景就是梅文的天賦技能骷髏傀儡術搞出來的。
梅文在腦海中傳遞給骷髏鼠一個指令,就回到了店鋪內。而接到指令的骷髏鼠立即轉出了下水道,順著牆角向弗蘭克離去的方向追去。現在天色漸暗了,骷髏鼠在牆體陰影的遮掩下根本沒有人能發覺。
遍體鱗傷的小布朗還躺在那裡,梅文安排小吉米幾人把他拖進後院裡麵上藥。可不能讓這家夥死在這裡,否則又要落人口實,而且留著他自己還有大用。看著小布朗,梅文嘴角流露出一絲邪異笑容。
還有那個弗蘭克,那臨走之前狠狠的眼神,分明是在說這事還沒完。梅文就嗬嗬了,等過兩天就會有人發現他死在自己的床上,死亡原因是他在睡覺的時候被一隻老鼠咬斷了頸動脈失血過多而亡。
可人算不如天算,還沒到晚上的吃飯時間,梅文就收到了骷髏鼠的回饋信息。可能是距離太遠的原因,梅文隻能辨析出信息中的幾個單詞。但也就因為這幾個單詞使得梅文不得不親自去一趟那裡。
“背叛、攻城、三、月”梅文邊向骷髏鼠的位置走去,嘴裡還念叨這幾個單詞。是的,這幾個單詞就是骷髏鼠傳過來的。
梅文雖然不知道這幾個單詞代表什麼,但她知道,這件事絕對非同凡響,而且也肯定對自己這些人有影響。他必須儘快到達那裡,了解事情的始末。
當梅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到華燈初上、殘月半升,墨藍的天空上繁星點點。在這一片美麗祥和的夜空下又醞釀著怎麼樣的陰謀?
阿迪斯酒館,看這名字就知道,這是阿迪斯商會名下產業,也是阿迪斯城最大、最豪華的酒館。當然,客流量也是全城最大的。
梅文來到酒館門前,稍作猶豫就走了進去,可剛走到門內就被迎賓攔了下來。梅文心中苦笑,哀歎一聲自己年紀小可是硬傷,平時在沉穩大氣也改變不了總被彆人輕視。
梅文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滿,那迎賓倒也沒太過有狗眼看人低,隻是要求梅文出示下能在這裡消費的財力。梅文冷哼一聲,隨手丟出一枚銀幣給那迎賓作了小費。迎賓得到小費後喜笑顏開,對梅文的態度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僅殷勤的幫梅文找了個二樓靠窗的好座位,還找來一位漂亮的女服務員來幫梅文點菜,臨走之前還向梅文拋了個曖昧的眼神。
這讓梅文哭笑不得,她難道沒看出自己才十二三歲的年紀嗎?要是在他前世,他這年齡還是小學生好不好。你拉皮條也得看對象是吧,自己現在有心無力好不好,你不是讓我難看嗎?
梅文也不會那麼無聊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不過那漂亮女服務看自己那幽怨眼神讓梅文直起雞皮疙瘩。
梅文隨手拿起了菜單一看,心中就暗罵一句,“我勒個去,一份土豆泥要四十銅幣,一隻烤雞兩個銀幣,一杯白水還要十個銅幣。這是我吃飯,還是被飯吃啊,這利潤都快趕上他在海倫城賣魔浴套裝了啊,真特麼黑!”被宰和宰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梅文心裡抱怨歸抱怨,該點的菜還是要點的,一壺酒水三四個菜下來,足足花了他近十個銀幣。心裡在大罵黑店的同時還要強裝大方的再給服務員一個銀幣做小費。沒辦法,他來這裡不是為了吃高價飯的,而是為了打探消息的。
拿到小費的服務員喜笑顏開,殷勤的為梅文斟酒布菜,不時還用身體觸碰梅文手臂,態度曖昧非常。
梅文心裡暗歎又被占了便宜,嘴上卻開始問正事了,“這二樓風景不錯,不知道三樓怎麼樣,當時為什麼不帶我去三樓呢?”梅文早就感覺到他的骷髏鼠此刻正在三樓一間包間的房梁上。
“先生,您不常來我們這裡吧,我們三樓可是我們商會的自留地,能上去的都是商會的高層,不對外開放的。”服務員嗲聲嗲氣的說道。
梅文聽她說話的聲音差點打了個冷顫,“小姐姐,你騙我啊,我剛才還看到有幾人走上去了呢,其中有一人我敢說覺得不是我們城的,嗬嗬。”梅文在剛坐下的時候看到下午那個胖富商弗蘭克急匆匆的下樓迎接上來一位勁裝大漢。
這女服務員給梅文一句小姐姐叫的是眉開眼笑,頓時賣弄起來。“你說哪位啊,他的來頭可不小哦。”說著女服務員還向四周看了看有人注意這邊沒有,然後俯下身子對著梅文的耳朵小聲道“那位可是巴哈姆特傭兵團的副團長,實力非常強大呢!”說完竟然用舌尖舔了梅文耳垂一下,驚的梅文差點跳了起來。
梅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想在和這等庸脂俗粉虛與委蛇,平白給她占了便宜。於是梅文假裝惱怒的說道“行了,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忙你的去。”
那女服務員一看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暗自氣惱這多金的小正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但也不好對客人發火,於是隻好怏怏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