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富豪!
“喂,你怎麼這麼容易流鼻血啊?不會真的是個小處男吧。”
我臉扭到右邊去,不想搭理她,她就走到右邊,我臉扭到左邊,她又走到左邊。
“你這麼純情啊?你跟我說說,處男可是稀世珍品……”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今晚為什麼要帶著她呢,我真是有病。
忽然,外麵一串細微的鈴聲牽動了我神經的警覺。
我按住楚瀟瀟想要來捏我臉的手,認真地讓她彆出聲。
“你少來,明明什麼動靜都沒有。”楚瀟瀟道。
我一下捂住她的嘴,道“跟我來。”
楚瀟瀟看我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這才不再和我打鬨。
我戴上鴨舌帽,楚瀟瀟也穿戴好衣服,戴上帽子,跟在我的身後出了辦公室。
“救命啊!”
我們一出辦公室,就聽到響亮的求救的聲音,楚瀟瀟嚇了一跳,忙快步跑了起來,那個斷了跟的高跟鞋對她來說竟然毫無影響。
“是陳鈺舟!”楚瀟瀟捂著嘴,指著被倒吊在半空的陳鈺舟,驚訝地對我說。
陳鈺舟也發現了我們,被倒吊著,大腦充血,他的眼睛紅得像是野獸一樣。
“張超,是你!是你!!!”
楚瀟瀟問“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被吊著。”
我從前台的會客區拽來兩張凳子,大馬金刀地坐下,看著被吊著的陳鈺舟,道““他活該啊。”
“你陷害啊!你弄得陷阱要害我!”
“那也是你活該啊。大半夜的你來我們公司乾嘛?串門麼。串門帶著汽油和火柴乾嘛?來開篝火晚會啊。”
楚瀟瀟聽我說了,打開了走廊的燈,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汽油和打火機,氣得指著陳鈺舟破口大罵“陳鈺舟你現在還是人麼,你吃錯藥變成畜生了吧!你弄點兒垃圾惡心惡心我們就算了,你還想把我們公司都燒了,還好今天我們公司沒人,如果有人,你是不是準備連人一塊兒燒了?!張超,還好你讓大家都提前下班了。”
我道“不是我料到了,是他真敢殺人。連被他害得懷孕的女人他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乾的?”
”你少往我的身上潑臟水,那個騷貨的事兒和我沒關係。“
我道“不是你指示陳家人乾的,也是你爸指使陳家人乾的。你和你爸一樣齷齪。”
陳鈺舟像是一條鹹魚一樣,拚命地扭著身子,想要掙脫。可他兩腳被緊緊捆著倒懸,長年累月的酒色生活又掏空了他的身體,他根本沒這個能耐掙脫。
試了幾次以後,陳鈺舟惱羞成怒,衝我大罵“你比我好到哪裡去?!你也是個齷齪的傻逼。林芳是我的女人,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了她,你現在還弄這種陷阱來陷害我!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等著,等我下來了,我就是和你同歸於儘,也要把你弄死!”
楚瀟瀟說“陳鈺舟你要點臉好麼,芳芳離開你是因為你太花心了。你配得上芳芳麼?我們今天可都見到你的未婚妻了,你陳鈺舟的未婚妻可真配得上她的身份,太有分量了!”
估計陳鈺舟是想說那根本不是她的未婚妻,但他張了張嘴,竟然憋紅了臉,無比羞憤,卻沒有反駁那不是他的未婚妻。
按照我對陳鈺舟的了解,如果蘇小薔真的是一廂情願,陳鈺舟早氣得要咬我了,絕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楚瀟瀟對陳鈺舟比我更了解,驚訝地問“你和那個小胖子,真的訂婚了?天呐,陳鈺舟,你家是不是快破產了,你爸不會拿你當鴨子買了吧?”
儘管氣氛非常嚴肅,可楚瀟瀟這句話一出嘴,我實在憋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我倆這一說一笑,比給陳鈺舟的臉上直接來了一巴掌還要狠,他恨得眼角都要遞出血了,兩眼紅腫著,咬牙切齒地望著我。
我冷笑道“雖然胖點兒,不過也不算不配你。”
“張超,等我下來……”他渾身發著抖。
楚瀟瀟笑夠了,有點兒站不直,但她看見陳鈺舟用那種要吃人的眼神盯著她,也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低聲對我說“咱們教訓教訓他就得了,揍他一頓,把視頻拍下來要挾他,要真惹急了,他能和我們拚了。我知道你不怕,可是……”
“張超,除非你今天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找你報仇,咱倆的事完不了,不死一個,絕對完不了。”
楚瀟瀟真的有點怕了,皺著眉頭拽了我一下“我們是不是鬨太大了。”
“張超,你現在就算是後悔,也已經晚了。我不會放過你……我們不共戴天。”陳鈺舟恨我到了極點,他是咬著牙根一字一頓地說的,他以前威脅過我很多次,可從來沒有一次是這麼認真的。
他繼續道“張超,還有你身邊的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你們。你牛逼,我弄不死你,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所有人都罩著。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慢慢玩,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們就彆想好好上班,睡覺,逛街,什麼都彆想乾,除非你們從通市滾出去。我原來不想把你趕儘殺絕,是你逼我的。”
他說話太用力了,以至於牙齒摩擦,發出一陣瘮人的聲音。
楚瀟瀟看看我,又看看陳鈺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不是怕陳鈺舟,可他,他好像真的瘋了。”
陳鈺舟瞪著我,楚瀟瀟局促地不敢說話,我盯著陳鈺舟,我們三個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以後,我長歎了一口氣。
“這麼說,隻有你死這件事才能了結了是麼?”
陳鈺舟大概是大腦充血太厲害了,還沒反應過來我的意思,反問地嗯了一聲,我就從口袋裡把手槍摸了出來,抵在陳鈺舟的前額上。
“嗯?啊,啊,啊……”陳鈺舟發出一連串奇怪的叫聲,像是一條魚一樣,拚命地往後扭,想要擺脫手槍,但他被倒吊著,行動不收控製,每次用力一晃,繩子就往後晃一下,他人往後擺開幾厘米,然後迅速地就又因為慣性晃了回來,撞在手槍上,幾次下來,陳鈺舟的額頭都被撞紅了。
我把槍放下,陳鈺舟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我回頭把椅子拎了過來,在陳鈺舟的麵前又坐下,他問我到底想乾嘛,我就又拿槍指住了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