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富豪!
我靠,我這時候連拒絕的話都不能說,因為剛才是我親口說自己好色的。
蔡小冰也傻眼了,眼神有點兒著急,我暗示他彆說什麼,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隻能走一步看一部了。
這個姓石的,竟然敢私下裡做槍,搞軍火,絕對是個膽大包天的主。他這種人,就是刀口舔血的,彆看他現在笑嗬嗬的,一口一個張總地叫我,其實乾的事可比青龍幫那夥收收保護費的黑社會要野多了。
這種亡命之徒,逼急了什麼都乾得出來,他才不會管我是不是駿然的少東家,肯定會一槍崩了我,因為他的身份一旦曝光了,被警察抓住了就是一個死字。
我倒不怕死,當特種兵的,沒幾個人會怕死,我怕得是這條線索會斷。
石勝鼓了鼓掌,過了兩分鐘,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推門而入。
“芳姐,把你這兒所有的姑娘都叫上來。你可不能敷衍我,今天要是我們小張總挑不出入眼的,你這招牌看就算砸了。”
“放心吧石老板,我這兒的姑娘就是全通市最好的姑娘了,要是張總實在看不上眼,喜歡那個,我現在就讓人去給抓過來,橫豎是一定要讓張總滿意的。”
這話一說完,芳姐站在門邊按了一下鈴。
這一層非常安靜,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這鈴聲聽得很清晰。
我的聽力極其敏銳,很快就聽到一串輕柔的腳步聲,很快到了房間門口,芳姐衝我們莞爾一笑,問“不知道張總是喜歡文的,還是喜歡武的。”
“這還分文武?”我看向蔡小冰,但蔡小冰也對我搖頭,表示他不懂,估計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來。
“張老弟你沒見識過了吧。文的,就是跟你走心的,上來的姑娘個個都是高學曆,至少大學本科畢業。你要聊風花雪夜,人家能跟你來詩詞歌賦,聊完了以後你都不記得自己是在嫖,還當自己是在搞對象呢!哈哈哈,這個太磨嘰了,我玩不來,不過像是你這樣有文化的年輕人,最喜歡這一套,芳媽,給安排起來。”
我知道今天這一出是逃不掉了,就對芳媽點了點頭,示意她把人叫上來。
芳媽輕輕鼓掌,隨著掌聲,一陣曼妙的香風飄進包間裡,把包間裡的酒臭都吹開了一些。
緊接著,七個身穿學校製服的年輕女孩魚貫而入,看著不像是出來賣的,那青澀活潑的樣子,倒真的像是大學生。
芳媽一個個給我介紹她們的名字,這些女孩穿得很保守,上身是難看的學校製服,下身是短裙,製服的拉鏈一直拉到頂,連脖子都是遮住的。
“張總,有看上的麼?”芳媽笑著問我。
我不知該怎麼說,生怕我說看上了,馬上就讓我抱到床上去。說實在話,這些女生個個都很漂亮,全都是校花級的,也不知道從哪兒搜羅來的。
“張總,你怎麼不選啊?一個看上的都沒有,那就讓芳姐換一批。”石頭很大方地叼著煙說。
“石老哥,我沒見過這排場,嗬嗬,忽然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公孫青峰笑道“張總,你是不會玩兒,讓石老板給在你示範一下。”
石頭聽到這裡,笑著點了點頭“對,我給你示範示範,芳姐,最左邊那個挺漂亮的,開了我看看。”
我一頭霧水,正嘀咕他這話什麼意思呢,忽然芳姐就走到最左邊那女孩身邊,女孩有些害怕地看著芳姐。
芳姐牽著她出來,笑嗬嗬地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那女孩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芳姐把她衣服的拉鏈一拉到底,裡麵什麼都沒穿,雪白的酮體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老板們,怎麼樣?”像是展示一個貨物一樣,她笑著問我們。
芳姐“開”給我們看的時候,其他女孩就退到了後麵,一個個低著頭,好像等待挑選的貨物。
那被選中的女孩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芳姐拉下她的衣服,那件製服就掛在她的腰間,本來難看的製服被她曼妙雪白的身體一襯托,竟然有種彆樣的風情。
芳姐忽然抓住她的一團軟肉,搓揉了一下,那女孩子的眼睛瞬間紅了,眼淚淌了出來。
“住手。”我忍不住了,啞著聲音喊道。
芳姐疑惑地看著我“老板不滿意?”
我煩躁地點了點頭,道“就她了,不用彆人了,讓她把衣服穿上吧。”
芳姐笑道“今天丫頭你運氣好,遇到這麼文質彬彬的老板,能少受點兒罪了。笑一笑,老板開心了給你一大筆小費,你家裡欠的債也能早點兒還完。”
說完了,芳姐又問石頭“剩下的三位老板,有沒有看中的?”
石頭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直盯著我笑,聽見芳姐問他,他才說“這批給我撤了,我不玩文的,我玩兒武的。”
芳姐捂嘴一笑,低聲曖昧道“巧了,我們剛到一姑娘,以前是學舞蹈的,身段特彆軟。”
我問“武的是什麼意思?”
“文走心,武走腎。我們這種大老粗不像小弟你這樣有雅興,我隻要小頭爽,不像你,又要下麵爽,又要上麵爽。玩兒婊子,最重要的就是功夫好。芳姐,給我來個刺激的,找個能同時伺候我們三個的,張老弟,你知道什麼叫三洞全開麼?”
這家夥興奮過頭了,說話也不像最開始那樣藏著掖著了,句句都勁爆的不行。蔡小冰的前期調查沒錯,這家夥就是個色鬼投胎。
芳姐聽他這麼說,立刻佯裝不依,叫道“我的好老板,你就行行好吧,那個姑娘經得起你們這麼玩兒的?”
“我又不是不給錢,你怕什麼?玩壞了我包治還不行麼。”
這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如果不是我還要查案子,真想當場翻臉,掀攤子走人。
“石老板,這不是錢的事兒。姑娘們不敢啊,再說了,如花似玉的被你們三個大老爺們兒糟蹋得站不起來,你不心疼麼?”
“嘖嘖嘖,爺我就好這一口。”石勝說著,把腳背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女人的臉,同時收了一下鏈子,像是牽狗一樣,把那女人牽到了自己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