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富豪!
我冷笑道“陳夢雲,你不來找我,我也要來找你了。去年,有個姓林的老師被陳鈺舟給強奸了,哦,也就是你侄子,大家都認識吧,巨恩集團的少東家。你侄子強奸了人家,還害得她懷孕了,你和你侄子兩個人聯手把這個孕婦害死在了產床上。”
眾人嘩然,這個事兒在通市之間早就有傳言,但大家都沒證據,今天聽我提到這個事兒,大家又都議論了起來。
陳夢雲也知道沒證據,哈哈大笑“你們看,張超信口開河又來了。你有證據麼?沒證據就是你編的!”
我繞著她走了一圈,對這個女人厭惡到了極點。
“證據是麼?我發現你們陳家人真的都一個尿性,巴掌不打在臉上不知道疼。好啊,我就和出說說證據。你侄子在幾年前殺過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姓什麼叫什麼我都不清楚,但是我有他殺人的證據,現在已經提交給警方了,這也是為什麼陳鈺舟會被關起來,根本不是我害他入獄,是他自己殺人。大家都可以去打聽打聽,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大家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陳鈺舟可是通市的明星公子哥,他出點兒什麼事,很快消息就會傳得到處都是。
“那也是你害的。”陳夢雲一口咬定。
我道“我怎麼害?哦哦,你非要這麼說的話,還真的是我害的,我把你們陳家的保護傘給拔了。以前你們陳家作奸犯科都沒人管,因為許翔是你的弟弟,是陳鈺舟的舅舅嘛。哎呀,我把你們壞人給害了,我可真過分,讓你們都不能無法無天了。”
大家哄堂大笑,他們早就不爽陳鈺舟了,這個時候聽我說了這些事,人心大快。
“我靠,陳家真有趣,這回是真的活該。”
“沒錯,這是報應。”
大家的嘀嘀咕咕聲快要把陳夢雲弄瘋了,她尖叫著大罵“許翔也是被你害的。”
我嗬嗬冷笑道“他是被他自己害的,中央紀檢直接把他帶走,我有這麼大的能耐,連這一層麵的人都能調配?我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當年也不會讓陳如海害得在通市差點兒混不下去。大家都還記得把,陳如海讓青龍幫在通州市放話,不準任何人幫我,和我做生意,要逼得我在通市待都待不下去。”
這個事兒他們肯定記得的,因為發生了沒多久。
眾人齊聲應和“記得!”
“陳如海這個殺千刀的!”
我低頭看著陳如夢,道“你給我聽好了。你害死林老師的證據我遲早會找到,到時候你也會進監獄。當初你侄子殺人的事兒是被林老師看見的,也正是因此,陳鈺舟才會強奸林老師。林老師不甘心,想生下這個孩子,來證明陳鈺舟的確強奸了她,沒想到讓你們倆給害死了。我們不是傻子,大家都猜得到是什麼情況。林老師和陳鈺舟生死仇敵,怎麼可能會允許你接生?沒錯,我隻有陳鈺舟殺另一個人的證據,沒有鐵證證明陳鈺舟殺了林老師,不過這不影響你侄子被判死刑。從此以後你們陳家人會在通市消失,一起下地獄去吧。”
“我靠,這也太無恥了吧!”
大家聽我說的群情激奮。
我說的所有事都可以查證,所以大家知道我不是在說謊。
“媽的,這個賤女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他們陳家人眼裡自己就是王法。”
“媽的,揍她!”
保安們拚命地想把激動的人群往後推,可是就憑他們幾雙手,怎麼可能擋得住那麼多憤怒的人?
人群潮水一樣湧向了陳夢雲,圍著陳夢雲拳打腳踢,沒一會兒陳夢雲就慘叫著求饒了。
趙子琛叼著一根煙在嘴裡,沒點上,嘖了一聲“張超,殺人你還要誅心啊。不過這樣會不會鬨出人命來啊?”他剛說完,自己又聳了聳肩膀,切了一聲道,“我心軟個屁,我是黑社會的老大。”他大喊,“陳夢雲你彆怕,腿要是被打斷了,我妙手仁心,親手給你接。”
大家哪兒還有心情理會他啊,都圍著陳夢雲拳打腳踢。
這些拳頭其實並不完全是打陳夢雲的,絕大部分是對陳家無法無天的憤怒,算是陳夢雲倒黴,一個人替整個陳家受了打。
保安們怕真的出人命,過了一會兒之後,拿電棍開始驅散圍著的人。
陳夢雲臉腫得像是豬頭一樣,而且這幫人不但打了她,還扒她的衣服,也真是夠缺德的,一個端莊的中年婦女,愣是被扒拉得衣冠不整,身上隻剩兩件可憐的內衣了。
陳夢雲明顯被嚇壞了,她可能根本沒料到會這樣,沒想到陳家在通市會這麼遭人恨。
“我知道錯了,我,我以後不來打擾你們了……”
看見我和趙子琛笑著走過去,陳夢雲忙爬起來,抓起衣服擋住要害,想要溜走。
我差點兒沒笑出聲音來,陳家人的認輸求饒速度也是一脈相承。
“你彆著急啊,誰說你可以走了?”
“你還想怎麼樣啊?我一個女人,也算是你的長輩了,你彆太過分啊。”
我攤開雙手,無辜道“陳夢雲,你可彆無緣無故占我的便宜。你最多是老點兒,怎麼能算我長輩呢。你不能走,你剛才刺殺趙子琛,涉嫌謀殺,你得去警局走一趟。”
陳夢雲絕望地跪倒在了地上“不至於吧。”
“至於,你陳家無法無天的時代結束了。”
在陳夢雲死灰一樣的眼神中,圍觀的群眾用力地鼓掌,掌聲驚天動地,醫院裡一層一層的病人都駐足望過來。
他們發自真心地高興,陳家這顆毒瘤被徹底從通市這片土地上挖掉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為非作歹。這時候,我心裡真有點兒自豪了。
我們三人相視一眼,笑著悄悄退出人群,鏟除陳家的功勞我們仨都有份,但就把這份狂歡留給通市的市民吧。我們仨接下來還有更多的事兒要辦,陳家現在開始就不夠資格讓我們多看一眼了。
下午我要請雪豹的兄弟們在聚春園吃飯,同時我們要商量筆記本的事,所以趙子琛和禿子與我一起赴宴。
我們戰友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麵,這一頓喝得非常儘興。雪豹的酒量都不錯,各個喝得臉色通紅,但是還不至於醉。
吃到一半,忽然服務員進來說有人要見我。
我問是誰“如果是不重要的人就算了,我和戰友們好久沒見了。”
“她說自己是你姑媽,她叫張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