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富豪!
那女人站在天台的東南角的護欄上,外側沒有任何的防護物,甚至連凸出來的站台都沒有。不過,她站在內側,還沒站在外側,兩隻腳緊緊地勾著護欄。
這不是一個想死之人的下意識舉動。
真正想死的人一定會站在外側,自殺是一個很需要勇氣的行為,即使是重度抑鬱症病人,在自殺的時候也會表現出一定的抵抗,為了克服這種抵抗,真正想下了決心的人,一定會讓自己更危險,而不是更安全。
趙子琛不算是個好人,可也絕不會是她嘴裡的那種壞人,不可能為了杏兒的命去坑另一個無辜者。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她的反應也很正常,不像是一個被逼上絕路的人。
我當時並不知道,就在醫院對麵的大酒店裡,落地窗戶後麵燈壁輝煌的豪華包間中,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柳榮正拿著望遠鏡,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們這邊,陪在他身邊的就是韓坤的情婦,正往柳榮那種油膩的嘴裡灌酒。
“哈哈哈哈哈!這回我看張超和趙子琛怎麼辦!和我作對,他死定了!”
“老板,你怎麼總是和一幫娃娃過不去?你上次封了他的賬戶,這次又毀他兄弟的心上人的活路,就不怕他回頭來找你的麻煩?”
“我怕什麼怕?他,他找不著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他找上門來了,我也不怕他。”
“薑老板都讓他們抓進去了,張超可不簡單,韓坤對他很看重,跟手下人強調過很多次,不要惹張超。”
“韓坤那條老狗就是膽子小,媽逼的,上次在彆墅,是不是韓坤的人把我差點兒打死?我暈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你沒看見什麼?”
女人花容失色,很害怕道“人家當時就嚇暈了,隻看見兩個男人戴著口罩進來。你不信?你摸摸人家的心跳,現在還跳得很快呢。”
女人抓著柳榮的手,塞在自己暴露的兩團肉之間,用兩團肉夾著搓揉。
“你感覺一下嘛,人家現在想到都很害怕……”
“好吧好吧。”柳榮手上玩兒著,嘴上轉移話題道,“連保安都沒看見他們,所有的監控又同時失控了,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韓坤的人?要是的話,那你不就暴露了……難怪我查楚瀟瀟的賬戶,竟然查不了,說是賬戶的級彆太高,必須要很高的授權才能查閱。”
“你在想什麼嘛,要真是韓老頭的人,我倆還能活到現在麼?肯定當時就把我倆殺了。那個人不知道是誰,很神秘。不過你想,楚瀟瀟一個小丫頭片子,賬戶為什麼有這麼高的權限,這不是更能說明問題了麼。”
柳榮讓女人的兩句話給哄過去了,打手順著胸口往下滑,很猥瑣地鑽進了她高開叉的旗袍裡,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之間摩擦著。
兩抹緋紅,爬上了女人的臉頰,魅眼中流出一絲委屈和柔弱。
“彆啊老板,一會兒服務員會進來的。”
“進來就進來唄,讓大家都看看你的騷。”柳榮露出猥瑣的笑說。
“柳老板。”
在知客的帶領下,張梅踩著紅色高跟鞋,昂首挺胸地進了包間,目不斜視,就好像沒看見那對滾在豪華的沙發上,衣衫不整,一個露出兩條潔白的大腿,一個露出肥碩的大肚腩的男女。
柳榮跟個球一樣,慌忙從女人的身上滾了下來,滿頭的冷汗,看樣子嚇得不輕。
他本來想罵那個短命鬼,在這個時候打擾本大爺,但看見張梅那張儘管上了年紀,卻還是風華絕代的臉之後,臟話都縮回了嘴裡。
姬邵倩也慌忙整理好旗袍,雙手揩了揩通紅的臉,躲到洗手間裡去正常被柳榮揉亂的頭發了。
柳榮這人天生臉皮厚,扣著褲腰帶,大大咧咧地坐下。
張梅瞥了一眼衛生間,總覺得姬邵倩很眼熟,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在哪兒看見的。
“柳老板好豔福啊。”
“不過是個小玩意兒。”
“這個小玩意兒是不是太危險了一點,我在韓坤那裡見過她,她非常得韓坤的寵。韓坤給她買了三套房,在首都都有一套,你說她為什麼要背叛韓坤投靠你?柳老板,小心身邊美人是蛇蠍。”
柳榮心想,沒想到長得這麼漂亮,心裡是個滅絕師太,也難怪會和齊全這樣的人搞在一起,這種女人的心裡隻有權和錢,哪兒會懂姬邵倩對他是動的真情的?
要論容貌,雖然張梅已經老了,可比姬邵倩一點兒也不輸,隻可惜,這是個木頭女人,一點兒情趣都沒有,柳榮不免很惋惜。
齊全這孫子的豔福真好,能睡到張梅這樣的絕品,聽說這個張梅自從丈夫死後,就一直跟著齊全,沒有弄過第二個男人,也能算是一個烈婦了,這一點對男人特彆有誘惑力。
更重要的是,張梅可是張駿的姐姐,既然活著的時候無法打敗張駿,那把他姐姐壓在身下狠狠地發泄一番,也算是一樁美事……
柳榮越想就越守不住,放肆的眼光在張梅的身上遊走,雖然張梅穿得很保守,不過他的目光已經把張梅扒了個精光。
讓柳榮這麼猖狂的還有一個原因,齊全下台了。
如果是以前,柳榮絕對不敢打張梅的主意,可現在齊全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自己的安全還要靠老丈人家保著,更沒精力管彆的事兒了。
他這麼一想,心思就活絡了,給張梅的酒杯裡加酒,猥瑣地笑著“張姐你說得對,我沒把她放在心上。其實啊,我就是看韓坤稀罕她,才要給韓坤帶個綠帽子的。要不然,我睡她幾遍,就覺得沒意思了,就她這長相,哪兒能和張姐你比啊……”
張梅很淡定,捏著酒杯湊到嘴邊“哦?你真信韓坤喜歡她?”
“咦,這,這不是你說的麼?你說韓坤給她買了好幾套房。”
張梅斜覷了一眼衛生間,湊到了柳榮的耳邊,柳榮感覺到了一陣很淡的香氣,把他的魂兒都快要勾走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冷美人給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