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乾這種事兒,怎麼可能把真名告訴你。”趙子琛問,“說實話!”
“我也不知道啊,他就是說自己姓柳。”
趙子琛將信將疑,問我“會不會是柳榮?”
“除了柳榮也不會是彆人了,還有誰和你我有這麼深的仇?”
“薑明呢?”
“薑明沒這麼蠢。他知道這樣對我沒用的,而且薑明已經被我關起來了,也不可能策劃這件事。再說了,以我對薑明的了解,他也沒興趣嫁禍。”
如果這件事是薑明乾的,薑明一定會光明正大的承認,他不怕我誤會他,相反,他更怕的恐怕是彆人不知道這事是他乾的。
“看來是柳榮乾的了,媽逼的,我和他有仇麼?”
“你和我是朋友,你就和他有仇。”我抓住了那女人的衣領,“起來。”
這時候警察來了,是小齊,原來跟在夏葛懷手底下乾的那個。
“張哥,這是怎麼了?”
我指著地上的女人,道“假裝自殺,要拖著我一塊兒死。”
“我的天,大姐是你有多有眼不識泰山啊?你不知道我張哥以前是乾嘛的?就你這身手還想拖著我張哥一起死。行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跟我走一趟吧。張哥,我說你找個人看看八字,批批流年吧,彆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碰到你一天的事兒。”
我也鬱悶得不行,讓小齊快點兒把她帶走。
看見這女人都讓我煩,讓我想到林芳,她和林芳一樣,都是我好心要救,卻像毒蛇一樣咬我一口的人。
這種女人比張梅那樣明刀明槍來的更可怕,張梅至少有的防,這樣的女人防不勝防。
而且這種女人能害到的都是熱心腸的人,我們好心人挖她們家祖墳了?!
小齊給女人上了手銬,推著她一邊走一邊說道“走吧,玫瑰金手鐲一副,包吃包住套餐等著你。”
“我,老板,你饒了我吧。我兒子快不行了,現在把我抓起來,我就見不到我兒子最後一麵了。”
“你還知道要見最後一麵?那你剛才跳樓的時候怎麼不想,莫非是打算和你兒子在地下相遇?”趙子琛沒好氣地說,“走走走,快點帶走。”
“趙醫生,你大人大量,你還需要器官捐贈啊,看在我兒子的麵子上,你放我一馬吧!”
我真不打算放過她,我現在已經學會了,對無恥之人的寬容,就是對善良之人的侮辱。可是當她提到器官捐贈的時候,我不免想到杏兒,這個捐贈源肯定很難找,要是丟了這個機會,杏兒還能等到下一個麼?
很顯然,趙子琛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倆對視了一眼,啞口無言。
周圍圍觀的都是醫院的工作人員,對趙子琛的事兒略知一二。
他們早就知道趙子琛有黑道背景,隻是一直不知道趙子琛就是紅燈會的老大,這些人和跟在趙子琛身邊的那個沉默寡言的高手也很熟悉,這時候都沉默了。
醫生更知道一個合適的心臟源有多難找,杏兒的病拖不得,要是錯過了這個,不太可能等到下一個。
小齊的視線從我們的臉上劃過,低聲說“張哥,彆怪我沒提醒你,這是公訴案件,由不得你們說算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