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弓的雙手抓著jakie的腳脖子,淩厲的眼神側過來,望著jakie。jakie
心裡一顫,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月滿弓的動作快到幾乎看不清。
他如泰山一樣壓倒,很快局勢便在這一招之間改變,jakie重心不穩,被他壓在了地上,他跨坐在jakie的身上,舉起拳頭對著jakie的轟了下去。
jakie忙抬手招架。
但他心裡也很清楚,這一拳重過千斤,光是拳風已淩厲如刀。
強者對下位者的絕對碾壓,讓他已經喪失了求生的意誌。
在拳頭打爛他頭骨的很短的一段時間中,他還剩最後一個念頭,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回到過去,問問自己哪兒來的這麼傻逼的自信。
漂洋過海,在剛剛享受到職業生涯至高無上的榮譽之後,來這兒送死。
砰!
一聲巨響回蕩在廣場之上,一陣巨疼從jakie的左耳鑽進來,像是要鑽頭他的腦子一樣。
灰塵彌漫在廣場之上,有人輕聲咳嗽著。
jakie慢慢睜開眼睛。
他還沒死,拳頭也還在,他似乎沒有受傷。
不,他其實還是受傷了,他的左耳淌出了一根血線。
而在他的左耳旁邊,地磚不知被什麼巨大的怪力,轟出了一道有二十公分深的坑。
月滿弓已經站了起來,拳頭上有些擦傷,還站著一些磚粉。
月滿弓對我說“你翻譯給他聽,他的左耳耳膜撕裂了,這傷治得好,但他不能再比賽了。”
我原句翻譯給了jakie,jakie好半天站不起來。
說真的,不能怪這個jakie丟臉,如果是我上場比賽,我的下場也不會比jakie好到哪裡去。
月滿弓的絕對實力,完全超過我的想象。
我和他爸月正軍麵對麵對峙過一次,但月正軍應該沒有用全力對付我。
月正軍的實力還在月滿弓之上,如果那天月正軍用了全部的實力對付我,隻怕我已經死了。
但月正軍完全沒有必要對我放水啊,奇怪。
月正軍肯定是希望殺了我的,我死了,他害死薑雲清的事兒就沒人知道了。
如果不是我今天看見月滿弓的真實實力,我還想不到這一點。
難不成月滿弓早就比他爸還強了?
我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可一時半會兒還想不通。
這裡麵一定有隱情。
jakie沒有受太大的傷,月滿弓說到做到,沒有傷害jakie的職業生命,不過一隻耳朵的聽力受損,暫時也讓jakie無法再比賽,聽出會影響人對動作的判斷。現在的他雖然手腳沒斷,可在月滿弓眼裡,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
過了一會兒,jakie了爬了起來。
陳經理早就看呆了,結結巴巴地說“哈哈,打,打偏了,沒打著。”
我不知jakie會不會繼續比賽,其實月滿弓已經放了他一條生路了。這一拳並不是打偏,而是月滿弓對jakie的警告。
他有能力取他的性命,可他放了jakie一條生路。
jakie學著月滿弓剛才的樣子,抱拳對月滿弓一拜,用英語說了一聲謝謝,他認輸了。
“no!”陳經理衝出來,攔著jakie,“youfuckgguy!”
他順口用英語罵了一句,jakie沒好氣地一把推開他,陳經理摔得像是滾地葫蘆一樣,還好有人好心用腳攔了他一下,要不然他肯定順著台階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