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還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們這兒,我道“美女,你聽我說一句,一句回去好。”
“我不聽,你們走不走?我叫人了。”
我隻好把我的槍又掏了出來,手套在口袋裡抓著槍把,槍口對著她輕輕晃了晃。
“你就聽一句吧。”
她一下子快哭了“大哥,我錯了,你到底要乾嘛,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黃雯好多天沒來了,和我無關啊,我那天隻是路過了一下。”
我和月滿弓對視了一下,都意識到這件事不對勁。
本來我們隻是想讓這酒保幫我們指點一下,這一群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整容臉裡找出黃雯。
但她的回答似乎比我們想要問的知道得更多。
我低聲說“你彆喊,問你一些事兒。”
“大哥,你彆問我黃雯的事兒,我不敢說。”
她越是這樣,我越不可能不問。
“她到底怎麼了?”我問。
“她,她死了。”
我和月滿弓很吃驚,對視了一下,可同時也有一種並不意外的感覺。
這更說明鄭鵬這個人又問題,也許是黃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
“誰殺了她?”我問。
“我不敢說,我求你了,我還要命。”
看樣子酒保是真的被嚇壞了,要不然她不會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剛才還風情萬種,現在害怕得跟個慌了神的農村婦女一樣,雙腿發著抖。
月滿弓很直接地問“和鄭鵬有關麼?”
酒保嘴唇發著抖,臉色蒼白,這臉色已經不言而喻了,不用多問,我和月滿弓已經明白了。
忽然,她盯著月滿弓看了一會兒“帥哥,你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遭了,月滿弓上過電視,而且還是熱門綜藝,肯定寧城沒幾個人不認識他啊。
月滿弓道“隻要你說了,我保證你安全。鄭鵬殺了黃雯是麼?在哪兒動的手?”
“是你,你是月滿弓。”她低聲驚訝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騷亂。
我和月滿弓回頭,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分開人群朝著我們走了過來,很快這七八個人分散開,把我們給包圍了起來。
“千拳館的師傅怎麼有空光臨我們這個小酒吧?不過我們這兒是會員製的酒吧,我可不記得會員裡有您這尊大佛。”
七八個保安中間,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這男人是個光頭,十個手指頭上都戴著戒指,一身可笑的花襯衫,左右手各一款勞力士手表。
我笑道“您說的這是什麼話,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嘛,我們喝酒又不是不付錢,難不成您家的酒金貴,我和月滿弓沒資格喝?”
“當然有資格來,張少爺你說的這就是笑話了。您大名鼎鼎,整個通市,哦不,整個寧省誰敢不給您麵子。”他獰笑道,“不過嘛,我們這兒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既然來了,就留下來住幾天吧。”
我和月滿弓的臉色都一變,見了鬼了,這家夥倒像是專門等我們闖進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