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非傾國!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絕對不能承認,否則不止自己死路一條,莫兒也同樣,甚至連熹妃娘娘也會遭殃。
看到他,胤禛氣不打一處來,再次踹了一腳,厲聲罵道“還在撒謊,若不是你,還會有誰,再說都有人親眼看到你與莫兒說這些,還有假不成!”
“奴才真的冤枉啊!”四喜跪在地上不住磕頭,被踹痛的地方,他連揉都不敢揉一下。
正當胤禛準備再罵的時候,那拉氏道“皇上,隻有四喜一人也問不出什麼來,不如將莫兒傳來一道對質,另外,莫兒是熹妃身邊的人,乾脆請熹妃也過來一趟。”
胤禛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便道“也好,立刻讓蘇培盛去傳熹妃與莫兒!”
在等淩若他們過來的時候,胤禛又問了四喜幾遍,但四喜都一口咬定說自己什麼都沒說過,不管能否騙得過,至少拖得一刻是一刻。
在日影開始西斜的時候,蘇培盛在外頭叩門道“皇上,熹妃娘娘與莫兒來了,可讓現在讓她們進來?”
“進來!”胤禛拂袖回到禦案後坐下,與此同時,蘇培盛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在其身後跟著淩若與莫兒。正當蘇培盛準備離開的時候,胤禛忽地道“你在留著,朕有話問你。”
蘇培盛雖然不曉得剛才殿內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胤禛臉色,還有跪在地上的四喜,也曉得事情不太妙,所以一聽自己要留下來,便暗自叫苦,但也隻能依言照坐,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
淩若不動聲色地掃了那拉氏一眼,然後神色自若地朝胤禛行禮道“不知皇上如此著急將臣妾與莫兒召來,所為何事?”
胤禛閉一閉目,儘量讓自己用平靜的聲音道“熹妃,皇後說她曾聽宮人說,四喜與莫兒暗中交好,甚至結為菜戶。莫兒是你的宮女,朕想問你,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淩若還沒說話,莫兒已經麵無人色地跪下來,連連搖頭手,“皇上,奴婢與喜公公什麼事都沒有,您千萬不要誤會。”
那拉氏望著莫兒道“若是真沒什麼,你為何這麼害怕,分明就是心中有鬼,看來那傳言是真的。”
“皇後娘娘這麼快就下定論,未免太過武斷了一些。”淩若的目光自那拉氏身上漫過,然後停在麵色陰沉的胤禛身上,切聲道“皇上,莫兒是臣妾身邊的人,臣妾很清楚她,絕對沒有皇後娘娘所說的那些事。”
“是嗎?”那拉氏眸底漫過一絲冷意,“若真沒什麼關係,四喜為何要將皇上的事偷偷告訴莫兒知曉,分明就是兩者關係匪淺。”
淩若故作不解地道“臣妾怎麼越聽越糊塗,四喜告訴莫兒什麼了?”
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糊塗,那拉氏冷聲道“這話,熹妃該去問莫兒才是,她是最清楚的。”
不等有人發問,莫兒伏在地上顫聲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那拉氏沒想到他們這麼嘴硬,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挑明又怕惹胤禛不喜,正自為難之時,胤禛開口道“莫兒,朕問你,四喜是否與你說過,朕最近經常去景仁宮,還見過庶人舒穆祿氏?”
莫兒身子一顫,不敢抬頭,小聲道“喜公公一向待皇上忠心耿耿,他怎會與彆人說皇上的事,再說奴婢與喜公公並不熟,他無端與奴婢說這些做什麼?”
聽到她在那裡嘴硬,那拉氏神色一冷道“莫兒,皇上麵前,休要詭辯,本宮親耳聽到許多人說你與四喜拉拉扯扯,行為不檢,難道他們都是冤枉你們嗎?還有,若不是四喜與你說皇上的事,從而被人聽到了傳揚出去,又會是誰,難道是蘇培盛嗎?還是說再扯出一個不相乾的人來?”
聽到那拉氏提到自己的名字,蘇培盛趕緊跪下為自己辯解,“皇上,奴才可什麼都沒跟人說過,您一定要相信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