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非傾國!
“該死的人不是你!”瑕月冷眸道“除了通知和親王追查宮外之事外,坤寧宮和永和宮的一舉一動也給本宮盯死了。”
阿羅答應之餘,又恨恨地道“真想不到皇後會出一個如此精妙的計劃,令咱們之前沒有絲毫察覺。”
聽到阿羅的話,瑕月心中一動,蹙了雙眉不知在思索些什麼,倒是阿羅想起剛才跑出去的永璜,憂聲道“希望齊寬他們攔住大阿哥,否則可就打草驚蛇了。”想了想她始終不甚放心,道“主子,要不然奴婢去看看?”
瑕月按下心中的思緒,搖頭道“無妨,驚一驚那兩條蛇也好,或許可以借此引得她們露出破綻。這會兒,你先去將宋太醫請來,本宮有話問他。”
在她們議論的時候,永璜已經趕到了永和宮,齊寬與知春幾次阻攔,都被他避了過去,隻能跟在他後麵。
到了永和宮,麵對阻攔的宮人,永璜怒氣衝衝地道“讓開,我要見永璋!”
“請大阿哥在此稍候,奴才這就去為您通報。”宮人話音未落,永璜已是道“不需要,我自己進去。”
宮人連忙攔住他道“大阿哥留步,您不可以擅自入內的。”
知春趕緊勸道“大阿哥,咱們還是回去吧,彆讓主子擔心了。”
齊寬也跟著勸說,正自僵持之時,永璋從屋中走了出來,看到永璜既意外又高興,連忙奔過來道“大哥,你沒事了嗎?”
長樂出事後,他曾隨金氏去過幾趟延禧宮,也見過永璜,但永璜當時一直處於自責之中,對旁人不理不睬,令永璋很是擔心。
看到永璋,永璜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一把揪住永璋的衣襟怒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害長樂,她也是你的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
永璋被他嚇了一跳,隨即茫然地道“我害長樂?我怎麼會害她,大哥你怎麼說這樣的胡話?”
永璜惡狠狠地道“要不是你故意引我捕那幾隻有毒的蝴蝶,長樂怎麼會死?!你這樣做,不怕有朝一日會遭天遣嗎?”
“大哥,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永璋話未說完,臉頰便挨了一拳,緊接著更多的拳頭像雨點一樣不斷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倒在地上,渾身劇痛。
“大阿哥,你不要這樣,快些停手。”知春被永璜的舉動嚇壞了,不停地勸著,但永璜就像瘋了一樣,根本聽不進他的話,不停地毆打著永璋,齊寬見勢不對,強行將永璜拉開,“大阿哥,你冷靜一些,打傷了三阿哥,你也會有麻煩的。”
永璜一邊掙紮一邊大聲道“隻要可以替長樂報仇,不要說麻煩,就算要我這條命也無所謂!”
守門的宮人已是趁機將永璋扶了起來,後者吐出一口血沫子,氣惱地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怎麼害長樂了?”
“長樂是被蝴蝶所害,那隻蝴蝶正是那日從上書房回來的路上抓的,你說你沒害過長樂,那我問你,為何那日你會恰好帶著捕蝶網。”
“我早就與你說過了,是額娘說可能會有蝴蝶,所以讓我隨身帶著,我怎麼知道那些蝴蝶有毒;再說,我害長樂做什麼?”
永璜正自冷笑之時,得到宮人稟報的金氏走了出來,看到永璋被打腫的臉頰,大驚失色,連忙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膽敢打你?”
永璋壓下心中的怒氣,低聲道“額娘,沒人打兒臣,是大哥知道兒臣這段時間隨教習師傅在習練武藝,所以想試試兒臣罷了。”雖然他氣惱永璜不問青紅皂白冤枉他,但還在金氏麵前為其遮掩。
永璜並不領他的情,冷笑道“你們不必在我麵前做戲,我一定會找到證據將你們的惡行公諸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