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非傾國!
魏靜萱氣惱地道“這個皇貴妃,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於六試探地道“主子,您說會不會是與小公主有關?”
魏靜萱眼皮一跳,脫口道“你是說,她想害溫玉?”
“這一個月來,皇上對小公主疼愛有加,又早早賜下名字,皇貴妃又怎會容得下小公主,所以十之,就是想對付小公主,您可得當心了。”
魏靜萱眼眸微眯,冷聲道“她若真是這麼想的,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腳。”
於六疑惑地道“主子,這是何意?”
魏靜萱未說什麼,隻道“沒什麼,回去吧。”那一日她與莊正商議之時,於六並不在場,所以不知魏靜萱早已在心中給溫玉定了一個死期。
回到倚梅軒,魏靜萱免不了又是一陣思索,但始終沒有頭緒,她已經習慣了將事情掌控在自己手中,一旦發現無法掌控,便覺得七上八下,整個人都有些不安。
如此一直到黃昏時分,魏靜萱正在閉目養神,香菊進來道“主子,齊公公在外求見?”
魏靜萱愕然睜開眼來,道“齊寬?他來做什麼?”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麵對香菊的回答,魏靜萱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齊寬走了進來,滿麵喜色地朝魏靜萱打了個千,“奴才恭喜魏貴人,魏貴人大喜。”
魏靜萱揚眉打量著他道“哦?何喜之有?”
齊寬笑道“主子請魏貴人一同去傅府觀禮。”
魏靜萱驚訝地道“讓我同去?這是為何,就算要去,也該是儀妃或是惠嬪同去才是。”
齊寬恭敬地道“主子知道魏貴人自打入宮之後,已經有近十年未曾見過家人,所以前段時間,特意命人將魏貴人的家人接到京城,並借著這次觀禮,讓您與家人團聚,皇上也已經答應了。”
魏靜萱訝然起身,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說……我的家人全都被接到了京城?”
齊寬再次笑道“是啊,主子這麼做,就是想給貴人一個驚喜。”
望著齊寬的笑容,魏靜萱心生警惕,她說什麼也不相信那拉瑕月會那麼好心,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
見她不說話,齊寬道“怎麼了,貴人不高興嗎?”
魏靜萱回過神來,連忙撐起一臉笑意道“公公想到哪裡去了,蒙娘娘這般關心體恤,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若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就是娘娘早些時候所說的恩典了。”說罷,她惻目道“香菊,扶我去延禧宮,我要親自叩謝娘娘恩德。”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她需要一點時間好生思量。
不等香菊答應,齊寬已是道“在奴才過來之前,主子已經去養心殿,這會兒應該在趕往神武門的途中,咱們還是趕緊去神武門吧,以免誤了觀禮的時辰。”這般說著,他抬手道“貴人請。”
魏靜萱無奈之下,隻得整一整衣裳,帶著香菊與於六隨他前往神武門,到了那邊,正好看到弘曆與瑕月並肩過來,她連忙上前行禮,一臉感激地道“臣妾多謝皇上恩典,多謝皇貴妃恩典!”
弘曆抬手示意她起來後,道“你這一次,真要好好感謝皇貴妃,若非她一力幫你求情,又將你家人帶到京城,你也難有這次機會。”
“臣妾知道。”如此說著,魏靜萱又朝瑕月行了一禮,哽咽地道“娘娘大恩大德,臣妾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
瑕月親手扶起她,笑顏道“魏貴人客氣了,你我既然入了宮侍候皇上,就是姐妹,姐妹之間理該互相幫扶;本宮相信,若是易地而處,你也會這麼做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