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非傾國!
瑕月不問緣由的喝斥令知春有些鬱悶,無奈地屈一屈膝,“奴婢無禮,請二位娘娘恕罪。”
對此,寧氏二人自是極為客氣的示意她免禮,隨後寧氏又道“娘娘,皇上那邊……”
瑕月知道她們想說什麼,道“本宮會與皇上說的,想來不會有什麼大事,你們放心就是了。”
這句話,寧氏二人無疑等於吃了一粒定心丸,連忙道“多謝娘娘!”
在將她們二人送出去後,瑕月道“去備肩輿,本宮要去養心殿。”
知春忍了半晌,終歸還是沒忍住,道“主子,您當真要為她們去求情嗎?奴婢雖然當時不在禦花園中,但可想而知,她們說的並非事實,至少非全部事實;儀貴妃不是那種得勢不饒的人。”
瑕月輕揉著太陽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儀貴妃如今與令嬪為伍,你覺得她還會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嗎?”
“可是……”知春剛說了兩個字,齊寬便拉住她道“走吧,咱們去準備肩輿。”
在被齊寬強拉著出了正殿後,知春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道“備肩輿這種事,需要我與你兩個人嗎?”
齊寬搖頭道“我怕你繼續說下去,會與主子爭執起來,你莫要忘了宋太醫之前交待的話,萬不可讓主子動氣,以免動了胎氣。”
“我記得。”知春有些憋悶道“就算你剛才不阻止,我也打算止住了,隻是我這心裡頭實在難受,你說說,主子與儀貴妃一直那麼要好,怎麼就因為一點小事弄成這個樣子。”頓一頓,她又道“昨兒個夜裡,皇上來看主子,也曾就儀貴妃的事勸過主子,但看主子今日的樣子,顯然是沒聽進去,否則剛才也不會答應幫慎嬪與張嬪了。”
齊寬點了一下她的眉頭道“行了,彆總擰著眉頭,小心人還沒老,皺紋就已經一堆了。”
知春瞪了他一眼道“我都快煩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情說笑,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說實話,這些天我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實在是擔心主子。”
齊寬搖頭道“皇上與穎貴妃都勸不了,咱們又如何勸得動,不過……你好好想想,這麼多年來,主子有沒有讓咱們失望過?”
知春疑惑地回想了一下,搖頭道“這倒還真沒有,但這與此又有何關係?”
齊寬意味深長地道“既然以前沒有,那麼這一次,你也相信主子,她不會讓咱們失望。”
知春打量了齊寬幾眼,一臉狐疑地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齊寬笑道“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彆瞎想了。”說著,他又道“趕緊去準備肩輿,晚了該被主子說了。”
知春繞著他走了一圈,“不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快說,是什麼事。”
“我與你一直都在主子身邊侍候,就算想瞞也瞞不了,當真沒有,總之你記著相信主子就是了。”說著,齊寬閉嘴不語,任憑知春怎麼試探都無用。
寧氏與張氏二人離了延禧宮後,便一道回了張氏所住的靜玉軒,雖說有了瑕月的應承,但在養心殿傳出消息前,她們始終忐忑難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如此一直等到黃昏日落,養心殿終於派人來傳旨,著她們二人閉門思過五日,並且罰俸三月。
在宮人走後,張氏拍著胸口,鬆氣道“還好還好,我一直擔心還未正式冊封就要被皇上廢了嬪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