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入口位置橫著一扇由鐵棍焊成的簡易鐵門,鐵門下麵鎖著一把鎖,完全斷絕了彆人從這裡下去的可能性,明顯是齊越臨走時鎖上的,為的就是防止調查小組的人追上他。
看到這裡的情況後,張玉剛等人頓時破口大罵起來,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本來嘛,他們都是中紀委的王牌,工作期間打死了不少大老虎,也拍死了無數蒼蠅,他們是人民的英雄,任何有罪的官員麵對他們都會戰戰兢兢,生怕被抓住把柄,他們是官場上的活閻王。
這次為了調查齊越的事情,中紀委把如此多的王牌集中在一起,按理來說應該是案件分分鐘告破的節奏才對,他們也是這樣想的,甚至有些人還認為上麵小題大做,此次的任務沒有任何難度,來梅哲哥國也是抱著半工作半旅遊的心態。
可是就在他們將要成功收尾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齊越居然跑了!
而且還是當著他們的麵,挺胸疊肚的走進廁所,大搖大擺離開的!
甚至還有閒工夫把密道的鎖給鎖上!
乾這一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犯了罪的官員跑掉。
這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眾人的臉上。
“梅哲哥國局勢混亂,很多高級住宅下麵都有秘密通道,為的就是在戰亂來臨之際可以逃脫出去。”退役特種兵於彭偉沉聲道,“這種通道一般都會做得很長,出口距離住宅不會太近,如果從地麵追蹤的話很容易出錯,隻有順著通道追出去才不會讓目標跑掉。”
“那,那咱趕緊追啊!”調查小組的人急不可耐的催促起來。
於彭偉點點頭“我去倉庫找找,應該有工具可以把門上的鎖破開。”
說完,他急匆匆的出了廁所。
調查小組的人擠在廁所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之後,一人沉聲問道“張玉剛同誌,剛才你為什麼在審訊齊越的過程中故意放水?像你這樣的高手,審訊手段應該不會連個新人都比不上吧?”
“是,我承認我剛才是故意那麼做的,我也知道你們都懷疑我。”張玉剛無奈的攤了攤手,“可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什麼苦衷?有苦衷你就可以這麼做?我甚至有理由懷疑,這次齊越逃脫都是你從中幫忙!”
張玉剛頓時不樂意了“哎哎哎,老吳,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我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共事這麼多年應該很清楚,我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都說了我是有苦衷的了,這一切都是頂頭boss安排的,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們隻需要照做就是了。”
說到這裡,張玉剛望向其中一人“老王剛才是出去給國內打電話了吧?把結果跟大家夥兒說說,免得一個個的都懷疑我。”
被張玉剛點到的那個中年人,正是剛才在審訊齊越的過程中覺得奇怪,悄悄出了房間的那個。
他訕笑著站出來,看了看眾人,說道“我確實是覺得老張的表現很奇怪,於是就給領導打了個電話,卻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領導說了,老張沒有任何問題,讓我們都聽他的,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至於具體原因嘛,暫時保密,等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有了他的說明,眾人才將心中的懷疑漸漸放下,不過望向張玉剛的眼神仍舊有些怪怪的。
張玉剛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隻有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同事對他的懷疑才能徹底打消。
等了兩三分鐘,於彭偉提著個大鐵鉗走進廁所,三兩下將簡易鐵門上的鎖剪斷,然後第一個鑽進了通道中,另一名退役特種兵周健河緊隨其後,最後才是調查小組的成員。
等所有人都進到密道裡的時候,已經過了五六分鐘。
於彭偉和周健河知道調查小組的人沒有受過訓練,行動起來比較磨蹭,所以乾脆沒有等他們,進入通道的第一時間就追了上去。
通道的入口雖然狹窄,但是裡麵卻非常寬敞,甚至可以容納三人並行,而且通道的頂部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個聲控燈,所以完全不用擔心照明問題。
由於長時間棄置不用,地麵上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齊越留下的腳印非常顯眼,即使通道裡存在著分岔路口,還是為兩人了明確的指向性。
順著腳印追出了足足有兩公裡的距離,兩人看到了一個向上的樓梯,應該就是出口了。
不過險些把兩人的鼻子氣歪的是,出口位置又出現了一個由鐵棍焊成的簡易鐵門,上麵同樣鎖著一把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