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不遠處突然有個打火機“哢”的一聲,冒出一束亮光,點燃了一隻煙,我便被嚇得倒在地上。
其實就是一個人在點煙,便能把我嚇得半死。主要是我把那個黑暗中的光束當成了冥界微信群裡的鬼點燈。
那時我自己都懷疑自己的膽量,簡直要不得,估計都沒有一個小孩膽量大。我相信這個冥界微信群是個極其可怕的群,一旦正常人加入這個群,絕對會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變得多憂多慮。
但我不想退群,就是想在這樣特殊的群裡尋找可怕點,來孵化我的恐懼靈感,好為我的電影事業服務。
方威對我挺關心,給我端來茶,讓我喝一口壓壓驚。然後還勸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認為我的身體很虛。
我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根本沒有什麼事,所以我沒有離開。
稍微冷靜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對方威和蟲蟲微笑,說現在好多了,剛才好像出現短暫的幻覺。
蟲蟲半天沒有說話,這時看著我道“你的前女友楊敏就是因為拍鬼片嚇得跳樓的,我看你也快走火入魔了。假如你很明智,聽我的吉言,現在放棄拍鬼片還來得及。不聽,我也不想多說。”
我對蟲蟲說話很不感興趣,就覺得他是個刺頭,和正常的同學不一樣,每次說話都要跟我擰著來。然後我指責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不要瞎操心好嗎?我即使被嚇死是我的事情,你蛋疼什麼?所以今天酒桌上你最好少嘚瑟,彆讓我煩你。”
我幾句話把蟲蟲的脾氣打壓住,他沒敢在我的麵前炸翅,而是露出一嘴大黃牙傻笑起來。
這下我的心情也好多了,因為再沒有譏諷我的人。唯獨方威蠻有耐心的問我,“林哥,你剛才想到什麼了?究竟是什麼讓你那樣吃驚?”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告訴他們我對紅色連衣裙如何敏感的事。更不會告訴他們關於我加入冥界微信群的事。
覺得那些都是我的私生活,曝光後會影響到大家。也許沒有人敢和我住在一起了。
我然後淡淡的一笑,突然裝作精神起來的樣子對方威說“不要問了好嗎?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一瞬間想到拍鬼片的事把我驚了一跳,現在沒有事了,不要再談這樣的話題,大家一起嗨皮吧,人生快樂為本,什麼都是次要。”方威笑了笑,還為我的話鼓了鼓掌。
之後,我們三人不到一個小時乾掉兩瓶白酒,我又要了一瓶。方威不讓喝了,說三人兩瓶正好,再喝該難受了。
“沒事的,這瓶酒沒有限製,我們能喝多少喝多少。”我解釋道。
方威發現我今天對酒特彆的癡迷,還沒喝夠,最後就不勸了。我們三人又喝了一會兒,一瓶酒到一半的時候,方威又把酒瓶拿走,堅決不讓喝了。
我喝得搖搖晃晃,到了住所就稀裡糊塗睡了。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辛璐打電話,她昨天說好今天去攝製組拍片。
我必須早早的聯係她,如果她今天還沒有去攝製組,那我能被楊導罵死。昨天他就因為辛璐沒有去跟我大發雷霆。
可是我的電話打過去後,竟然沒有人接。我有點著急,趕忙洗漱了一下就奔她的住所去了。
她租住的樓過道透光不好,進去後黑沉沉的。我跺了跺腳,感應燈才亮起來。
當我爬到了辛璐住所門口,就開始在外麵喊她的名字。
結果半天沒有人應答,我覺得不對勁兒,這麼早宿舍裡一定會有人,為何沒有人應答?
於是,我使勁兒敲門,還是沒有人開門。這下我更著急了,然後我的手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把,哪知門沒有鎖,自動開了。
我很欣慰,將門推開後,喊道“辛璐!”還是沒有人應答,奇怪,屋裡一個人沒有為何不鎖門?這些人好大膽子哦?要麼就是辛璐病了,還躺在床上。
當我衝進辛璐的屋子時,發現她不在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窗口透進的冷風吹得我渾身涼颼颼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我的第一個女友楊敏就是因為拍鬼片跳樓,辛璐也是個女孩兒,也是我介紹拍鬼片。害怕她和楊敏走一樣的路線。
於是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一次拿出手機給辛璐打電話。
停了一會兒,電話那邊終於有人說話,問你有什麼事嗎?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
我一聽是辛璐的聲音,當時好興奮,她並沒有出事,而且完好無恙,我是多心了。
然後我笑嘻嘻的說“你在哪裡呢?早上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現在跑到了你的住所在找你。”
“我在攝製組哦,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在廁所,怎麼接你的電話?”
辛璐早早的就去了攝製組,把我搞得很尷尬,放下電話就下了樓。
她們宿舍沒有人,門開著,我有點擔心,然後電話裡又告訴辛璐。
她說沒有事的,屋裡今天是有人的,沒有鎖門是下樓去吃早點,一會兒可能就回去了,你不用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