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都被打蒙圈,眼前直冒金花。不過我心底還蘊藏著一股蠻力,一旦爆發出來也能給對方製造一定的壓力。
也就是說,想征服我不是那麼容易。就見我快速的冷靜下來,兩手緊緊的攥拳,然後眼睛盯著對方。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得十分清楚。這家夥長得高大威猛,麵孔皮膚很黑,很粗糙,有種陰冷感。
我剛想問他,“你是誰?為何要對我動武?”沒想到他忽然又衝上來狠掐我的脖子。
這個人力大無窮,我當時就感覺到再有幾分鐘便會被他掐死似的。不過這種緊急時刻,我還是很有腦子的,使勁兒一提膝蓋,重重的撞擊在對方的襠部。
就聽這個人“嗷”的一聲慘叫,他的手便鬆開了。然後我看到他麵部表情極其難堪,正在捂住下麵扯叫,我馬上揮動鐵拳,照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這一拳應該不比他剛才那拳差,他的腦袋就像一個木偶腦袋,被打得直晃蕩。
我的腿這時候也開始發力,想把他一腳踹倒,可是當我剛要提腿時,這人好像有了預感,撒腿就跑。
我看著他倉惶逃跑的樣子,沒有追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對我下手,根本不認識他。
辛璐被嚇得渾身哆嗦,問“你認識這個人嗎?他為何突然揍你?難道你們之間有恩怨?”
我沮喪的搖著頭,迷茫的說“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在我們握手時突然出現,這個還不太清楚。總之,這件事很奇怪。”
“你一個人小心點,對方很凶的,防止他報複你。我馬上去追同事,要麼她們就走遠了。”辛璐說完話,就焦急的要走。
“你快去吧,我沒有事的。”我跟她揮了揮手,看著她一個離去。
等辛璐走了,我的心漸漸的也清靜下來。馬上又想到剛才出現的那個男人,他為何突然莫名其妙的來揍我?關鍵是我認都不認識他,為何要動我?莫非他是個精神病患者?還是我哪裡得罪了他?
我思忖了半天,最後又聯想到楊敏,她一直不允許我和辛璐接觸。可能是我在和辛璐握手時,她吃醋了。
但是楊敏是個女的,她怎麼能變成一個男人來襲擊我呢?我認為是楊敏做得這件事不能夠成立。
然後我又想到了憂傷,難道是她所為?是不是嫌棄我知道了她的秘密?
可是,憂傷也是個女子,而襲擊我的是一位男子,這個又無法成立。要麼這個男的和那位被憂傷殺害的男子有關?兩個人是一個人?這個是他的鬼魂現身?
不對,那個被殺男子的長相我親眼看到了,他長得眉清目秀,比襲擊我的這個男子帥氣幾十倍。他倆根本不是一個人。
我頓時腦子裡亂極了,就感覺有些事自己很難解釋通,非常的離奇。
然後我稀裡糊塗的在動物園轉了一圈,又稀裡糊塗的走出了動物園。回到住所也心不在焉,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
總之,這個周末過得很無聊,非常的沒有意思。
晚上感覺有點疲憊,便早早的睡了。誰知半夜裡又開始做起了惡夢。
先是夢見憂傷殺死的那位男子,也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那具男屍。
他靜靜的躺在那裡,變大的瞳孔雖然有種不服,但也受到了驚嚇,含有恐懼成分。
他的名字叫張三,與憂傷身前認識。
憂傷當時在世時屬於白美富,活得很瀟灑,有自己的生意。而且生意做得特彆的好。
張三那時與憂傷有生意往來,也就是說,張三是憂傷的一個客戶。
張三這個人有個特點是,嘴特彆的甜,他能把憂傷忽悠住。因此,憂傷給張三發了兩批貨,他都沒有給她結賬。到最後,張三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又從憂傷手裡搞到了一批貨。
一共三批貨,一分錢都沒有給憂傷結賬,她有點坐不住了,開始每天打電話催帳。張三呢,說得好,沒有問題,很快就給你結賬。
誰知這一拖就是半年,憂傷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就對張三施加壓力,讓他在這個月務必結賬。如果再不還錢,他就雇傭黑道上的混混來懲治他。
張三最初是有想賴賬的心理,他認為憂傷是個女的,應該沒有那個膽魄,比較好欺負。其實他想錯了,憂傷是女人裡的強者,她下手也很陰毒的。
假如她很脆弱,也不會有這樣大的成就。因此,憂傷提到黑道後,張三便有了壓力,他每天都在驚恐中渡過,生怕壞人找到他,對他下手。
幾天後,張三的一個新想法誕生,那就是先下手為強,把憂傷先滅掉。要麼這個人對他的安全構成威脅。
最後,張三找人悄悄的將憂傷豪車的刹車係統做了手腳。結果導致憂傷駕車上高速與一輛貨車相撞,結束了生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