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辛璐也很有思想,她滿腔熱忱的講述她對藝術的感受時,她的想像力發揮的淋漓儘致。
明天我和她就有戲演,內容是曉霞做惡夢,夢見和波波最初相愛的情形。
當時她們倆站在一棵大樹下,已經是晚上11點,曉霞不讓波波離開,說她不願意回家,一直呆到天亮都可以。估計回去也睡不著覺,一定非常非常的想你。
波波安慰道“不要這樣,你父母會擔心你的,還是回去吧,我們明天不是又能見麵嗎?你想開就沒事了。”
那個場麵當時很纏綿,波波怎麼說曉霞也不肯離去,就願意在樹下麵停留。
她認為那天令人目眩的月光灑滿了她們停留的那片草地樹下。她們沐浴在月光下,月色和她們親昵的感覺不由得使腦海裡的詩詞往出奔湧,就好像不會作詩這時也能胡編出一首夜景小曲。
特彆是當銀色的光亮灑落在她們的身上久久不肯散去時,便無形中給她們帶來了無限浪漫的情調。
這種浪漫情調不用刻意去尋找,隻要晚上她們一同出來會麵就能感覺到那種情調。
我和辛璐談到這段戲,兩人本應該是要在下麵彩排的。但辛璐有事都給耽誤了。我當時就想現在兩人示範的表演一下,省得明天攝製組耽誤時間,讓楊導和攝影師張哥不高興。
辛璐說那就在這裡排練一下吧,找找那種感覺,千萬明天彆演砸了。
然後我和就把屋子想像成那棵大樹下,然後我們互相擁抱著說悄悄話。
當我們接吻在一起時,突然房門開了。我們倆快速分離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進來這位正是蟲蟲,他其實全看到了。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對我淫邪的笑了一下。
辛璐因為蟲蟲的回來有點不高興了,覺得被蟲蟲看到她倆拍戲接吻,很羞澀。然後她站起來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下,知道她生氣,故意對她解釋說“剛才的事不要太在意,我待會兒跟蟲蟲解釋一下,就說是在拍戲,不要讓他誤解了咱倆。”
“沒事的,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見。”辛璐這話說得好像很寬容,可是她心理是怎麼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返回到屋裡,蟲蟲就開始笑著譏諷我“你丫一直都不承認和辛璐是一對情侶,兩人都吻到一起了,還不承認嗎?你的騙技也太簡單了吧。”
我冷笑一聲“我們是在試拍戲,你不要胡說八道。剛才辛璐還囑咐我,讓我對你解釋一下,不讓你對外胡說宣揚。”
“她越是這樣說,我越是認為你倆的關係有假,一定是一對性夥伴。這種拍戲絕對會走火入魔的,都抱在一起接吻了,誰還能控製住當時激情燃燒的欲望?你騙鬼呢?”
蟲蟲今天真是個杠頭,非要往我身上添加與辛璐的曖昧醜聞。
我氣急敗壞的罵他“你什麼煞筆東西?不幫我想點好事,總是想暗搞我?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人?你是不是一個小人?難怪我上次算卦,人家說我身邊有小人,原來是你。不管怎麼說,你看著辦吧。”
“草擬大爺的,我是隨便說說,開玩笑而已,你還真當回事了,難道平時你不和我開玩笑嗎?你倆即使在床上洞房,跟我有蛋的關係?”
蟲蟲看到我跟他急眼,他態度沒有馬上轉變過來,反而跟我急了。
我氣得呼呼的,這時方威也回來了,問你們倆在爭吵什麼?我在樓下都聽到了。
我倆誰也不先回答方威的問題。方威又問剛才不是辛璐來了嗎?是蟲蟲把她攆走的嗎?
我搖著頭說“他有那個膽嗎?你瞧他那個德性?”
我根本不怕蟲蟲,今天不知道為何特彆想揍他。可能就是嫌棄他看到我和辛璐親嘴,覺得很羞辱、很自卑。
“尼瑪的,你這張破嘴乾淨點不好嗎?你再罵完,真的跟你急。”蟲蟲跟我急眼,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衝過去就給他一個大耳光。剛才抽打他時他根本沒有防住。
“你跟我牛逼什麼?難道你還親手揍我一頓?我看你沒有那個膽量。”我直奔主題,把對方狠狠的罵了一頓。蟲蟲這回打蔫了,什麼都沒有說。
方威一看我兩情緒都很激動,便過來勸解,彆鬨了,下回的犯做得好吃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