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入到6層,魏景榮悄悄的向屋裡觀望,呀!他驚呆了,裡麵沒有活人,隻有一具女屍躺在裡麵。不對哦,剛才那位男子哪裡去了?明明聽到他的腳步聲,為何就沒有他呢?那剛才腳步聲是從哪裡來的?這具女屍是什麼情況?她是被什麼人陷害的?和這位男子有什麼關係?
頓時有一係列疑問出現在魏景榮的腦海裡,他因為無法解開謎底,而變得異常猶豫。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女子被人殺害,這也是一起驚人大案。
“屋裡有人嗎?”魏景榮特意問。他認為男子是深藏在這裡,而讓人發現不了。也許他喊兩嗓子對方會出來。
可是沒有人答應他,於是他大膽的走了進去。當他靠近這具女屍,發現她的臉上和脖子上都有深度不同的傷痕。
她穿一件黑色連衣裙,裸露在外麵的白腿上也同樣有傷痕。能看到一些血跡染紅了白腿的某個部位。
魏景榮通過女性身上的血跡凝固程度能大體分析出她死亡時間,應該不超出24小時。
凶手是誰?為何要殺死這位女子?她與凶手是什麼關係?是仇殺還是情殺,還是謀財害命?
魏景榮腦子裡一陣胡亂猜測,他不是刑偵警,無法準確斷定女子的死因。不過現在他著急的是剛才他跟蹤的那位男子去了哪裡?他為何突然不見了?剛才在5層時他也對兩間空房檢查過,沒有人存在。
現在是6層,女子死在次臥裡。這間房屋的客廳、廚房,以及衛生間魏景榮都檢查過了,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線索。
接著,他又進了旁邊另外一戶空房內,對裡麵進行檢查。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魏景榮都懵了,眼睜睜就看到男子消失,顯得他很蠢,男子很機敏,把他玩弄了。
然後他又急匆匆的返回那具女屍前,他看著她的模樣,試圖想發現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位女子。可是觀察了半天,對她沒有什麼印象,應該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人。
現在擺在魏景榮麵前的是一起典型的凶殺案,這件事至關重要。也就是說,他是第一個來到案發現場的人。這個發現對他來說有一種責任心,他是不是需要報警?
然後他盯著女屍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膽小,最後乾脆就不敢看了。
停留了片刻,他看到沒有什麼收獲,便急匆匆的下樓了。
回到學校魏景榮把今天看到的事對錢麗說了,問她這種事要不要報警?
錢麗搖頭,回道你報警最後把你也牽扯到裡麵,難道你那麼想惹事?
魏景榮被說的不好意思,表麵上好像服從了錢麗,可是他的內心很不安,不想讓凶手逍遙法外。他還是有報警的心理。
錢麗勸說完魏景榮,她莫名其妙的哭了,說她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居然找了一個鬼生活在一起,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雖然她現在掌握了意念術可以控製門勇肆意欺淩母親的行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鬼。一個正常人和鬼生活在一起那是什麼滋味?
現在錢麗還不能對母親說這件事,她害怕母親得到這個消息後精神崩潰而選擇自殺。這樣的事隻能忍,忍的限度越大,給予母親活著的機會越多。
魏景榮看到錢麗在啼哭,他也很為難,一個鬼父把一家人的幸福給毀了。
“不要難過了,現在這樣的事不是我們能決定的。著急、悲觀也沒有用,還是想辦法除掉這些鬼,讓他們從人間消失,然後再給你母親找一個真正的屬於她的好伴侶。”
魏景榮看著錢麗憔悴的模樣說道,他希望自己的思想能說服她。
“景榮,你不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的難過。我親生父親很早就離開人世,我媽媽一直把我拉扯大,包含各種心酸。現在她想重新得到幸福,可是卻倒黴極了,居然找到了一個鬼。你說世界上還有這樣倒黴的人嗎?我好為母親同情,她的命運好可憐啊。世界上再沒有人能理解她的內心,唯獨我這個做女兒的。”
錢麗感慨起來情緒更是波動的厲害,對生活的埋怨都噴發出來。好像上帝跟她們一家開了一個罪惡的玩笑,就是不想讓她們一家幸福。
“好,我明白你的心理,知道你的傷口有多麼劇痛。所以我希望你還是振作起來,堅強的麵對生活。辦法還是比困難多,我們慢慢的想辦法克服一切難題,這個需要時間。但不能著急。”魏景榮開始安慰錢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