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請節製!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藍淩澤鄭重說道,臉色繃緊。
又是這一句,隻短短幾字,為何宮漠雪的心猛的一抖,久遠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襲來。
藍淩澤手裡的匕首猛的朝宮漠雪胳膊上的鐵鏈揮去。
"鐺!"的一聲,清脆刺耳。
在看向宮漠雪手上的鐵鏈絲毫沒有半點的破損,倒是藍淩澤手裡的匕首,刀刃處淺淺的一個刃印凹陷進去。
"怎麼會這樣?"藍淩澤不由皺緊了眉頭。
他不甘心的又試了幾次,除了手裡的匕首多了幾個凹進去的刃印之外,宮漠雪手上的鐵鏈絲毫沒有一點的破損。
"彆白費力氣了。"宮漠雪冰冷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話,藍淩澤皺緊的眉頭更是擰了下。
"我不想欠你什麼,你還是離開吧。"宮漠雪再次開口。
刺耳的聲音傳來,聽的某人更是氣憤。
"你就這麼想跟我撇清關係嗎?"藍淩澤臉色鐵黑一片。
"是。"
藍淩澤由於氣憤,額頭上的青筋爆出。
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急於跟自己撇清關係,難道自己在她眼裡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嗎?
自己痛苦了這麼多年,每天都活在悔恨,痛苦之中,恨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對她做過的一切。
五年了,藍淩澤從未安穩的睡過一覺。兩年來,藍淩澤又每天悔恨痛苦,因為有宮漠雪的支撐,所以他才熬過最黑暗的兩年。
親眼看到她被推下懸崖,藍淩澤的心都碎了,死了。
這兩年來活在黑暗的痛苦,折磨之中,無時無刻的自責,內疚之中,他簡直生不如死。
沒想到她居然活著回來了,聽到她活著,藍淩澤那顆死寂的心瞬間被喚醒,覺得整個世界都被照亮了。
藍淩澤何其的興奮,開心,可沒想到再次見到她居然是嫁給彆人。
如今宮漠雪又對他如此的冷漠,寧願死也不要被救,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
本以為她失憶了,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可為何沒有了記憶的她,竟是對自己如此的敵視,漠然。
想到這裡,藍淩澤更是氣憤,眸子裡一摸殺意,眼角一抹很辣劃過。
藍淩澤握著槍的瞬間舉起,對著宮漠雪就開去。
"啊!"宮漠雪本能的伴隨著槍聲,大叫了一聲。
他,他瘋了嗎,居然,居然對自己開槍。
宮漠雪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個麵如閻羅,周身滿是陰冷殺意的男人,如此的邪魅,宛若冰山之顛的一朵黑色蓮花。
妖豔中卻滿是危險的殺意,讓人不由心生畏懼,宮漠雪第一次心底竟然有點害怕。
隻見宮漠雪胳膊上的鐵鏈鐺的一聲脫落在地。
宮漠雪這才收回了目光,原來,原來他是想幫自己把胳膊上的鐵鏈打斷啊,宮漠雪這才緩緩舒了口氣。
聽到這一聲槍響,外麵的人猛的一驚。
"怎麼回事,趕緊去看看。"
話一出,所有人蜂擁朝門口奔過來,手裡的槍死死的對著那扇緊閉的門,誰也不敢上前。
"你們兩個去看看。"領頭的人話一出。
一旁的兩個人對視一眼,輕輕朝門口奔去,一臉的謹慎,其中一個人的手輕輕擰動著門把手。
房間裡的藍淩澤看著轉動的門把手,頓時一臉的謹慎,殺意,身體瞬間閃到一旁的櫃子旁邊。
門被擰開,兩人對視一眼,一把將門推開。
看準時機,藍淩澤眸子一抹寒意,手裡的槍掃射過去。
"啪啪!"頓時探頭的兩個人中槍倒地。
門外的人更是氣憤的不行"媽的,老子跟他拚了。"
那人說著舉起槍衝著裡麵就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