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請節製!
如今,隻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這裡曾經住過某個人,對總統意義甚大,所以總統才將這裡列為禁地。
可,到底是誰呢?
七星宇剛要走,突然腳下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粒紐扣,七星宇趕緊撿起來。
那枚紐扣是寶石藍色,特彆的新,而且是這個月新出的款式,很是流行。
七星宇臉色微微繃緊,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上了院子外的大樹,借著枝繁葉茂的大樹的掩護,眼神犀利的看向禁地。
隻是,等到天亮七星宇也沒見任何人出來或者進去。
回到了房間,七星宇打著哈欠,對兄弟們說了聲辛苦了,讓他們趕緊去休息吧。
好在舞美心這裡並沒有什麼事,七星宇倒頭就睡。
“喂,發現什麼了嗎?”舞美心走過來問。
七星宇將手裡的那枚紐扣遞給她“查出這枚紐扣的主人。”
“好。”舞美心沒有多問,拿起那枚紐扣看了一眼,就去客廳按下了叫餐電話。
總統交代這幾天也要以禮相待,後廚都真知道舞美心是個孕婦,容易餓肚子,這會叫餐後廚也不會有人懷疑。
十分鐘後,五天雪過來送餐,舞美心將手裡的那枚紐扣丟在了餐車上,五天雪心領神會推著餐車離開。
全程,兩個人沒有交流一句話。
而那頭的博染聽著監控裡沒有任何聲音,陰冷的臉色更是緊促眉頭。
“殿下,或許是我們多想了呢。”一旁的樊七開口道。
“不可能,那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從要開始故意誣陷我,到後來住進總統府。
雖然他們目前沒什麼舉動,可我相信他們肯定有什麼目的,否則也不會這麼費儘心機的留在總統府。
密切監視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包括他們的吃住行,一有任何可疑之處立刻向我彙報。”博染命令道。
“是,殿下。”
“現在去幫我叫醫生過來,另外我受傷的消息不許透漏給任何人,包括我父親。”博染吩咐。
“好的殿下。”樊七趕緊去辦。
博染看向自己肩膀處已經被血染紅的繃帶,眸底一抹狠厲劃過。
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博染確定那一槍不是地上那個廢物開的,隻是那人是真的打偏了,還是故意為之。
另一邊的彆墅裡。
景軒絕從回去後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回想著自己從醒過來到現在的一切,似乎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管家去處理。
景軒絕晃動著手裡的小藥瓶,看著裡麵的藥,突然腦海中閃過宮漠雪說的話。
敲門聲響起,景軒絕將手裡的藥瓶塞進車技的櫃子裡“進來。”
“二殿下,我打聽到大殿下今天跟瑪雅小姐出去玩,結果發生了意外,大殿下雖然隱瞞的很好,可是我查出他受傷了。”管家彙報。
“哦,居然還有人能傷的了他?”景軒絕挑眉。
博染的身手他很清楚,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他。
“博染難道想要用苦肉計取得那個女人的歡心。”景軒絕問。
“我覺得是,畢竟大殿下平時出門都帶暗衛,我查了那些襲擊他們的人就是一般的係哦啊混混,所以這件事很可疑。”管家回答。
景軒絕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幫他一把,如果石油大亨知道博染用口肉雞差點害死他的女兒,你猜他會怎樣?”
“自然是不會在將女兒嫁給他,我明白了二殿下,我馬上去辦。”管家離開。
景軒絕透過落地窗看著管家的車子離開,拿起手機給宮漠雪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五分鐘後,有一名醫生打扮的人來到景軒絕住的地方。
景軒絕看到那人,有些意外“居然是你?”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冷澤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