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所以他們卑微的跪在地上一味的請求主人的原諒,而不是用自己的雙手,用帳內的長槍和騎士劍保護自己。
斯巴達這樣做過,因此他成為勇士、因此他創建屬於自己的國度、因此他過上暫時的幸福生活。
戰爭的起源來自利益,這一點沒錯,教廷東征不就是因為聖火教的挑釁和挑釁背後的利益麼,現在美因茨大主教也是因為利益來到這裡,同時也是利益而在帳內憤怒的摔陶器。
“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路易,你們一定會遭受最殘忍的失敗和詛咒,東法蘭克王國屬於我、教廷也屬於我,誰也奪不走!”
東征如果戰敗意味著什麼美因茨大主教很清楚,因此即便此時他很是憤怒,可是他也隻能忍著,因為他經不起失敗。
原本認為是一次鍍金的行動可是卻變成如此艱難的戰爭,這個時候如果說美因茨大主教內心不後悔那麼才是假的。
“主人,東法蘭克王國傳來不好的消息,好像有人專門針對於我們。”
進賬的是美因茨大主教的軍師,雖然口中稱呼的是主人,可是他對於美因茨大主教這位主人沒有絲毫的恭敬和恐懼,唯一有的就是擔憂。
美因茨麵對這位中年人的態度也不是之前那些奴仆一般,可以想象,他和這位軍師的關係並不一般。
接過中年手中的羊皮,隻是掃兩眼美因茨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因為裡麵的內容對於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
東法蘭克王國十幾個主教現在居然被刺殺身亡達到七個之多,這裡麵甚至還包括他之前選定的一些繼承人。
凶手是誰?現在路易跟在軍中、教皇不可能在自己的身後扯後腿,那麼……
這件事根本經不起推敲,因為美因茨大主教的敵人雖然有很多,可是有能力這樣做的也隻有兩三個而已,而這裡麵最有可能的隻能是魯道夫。
“魯道夫大主教有這個能力也有理由,可是……”
“不要小看教皇這個位置,為得到他付出一些正直和榮譽也沒有什麼,何況,魯道夫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自己的軍師想要說什麼美因茨大主教很清楚,如果是其他人他不屑於解釋,可是麵對這位軍師他不能不解釋,因為不解釋的結果就是對方無法真正的計算出對方的全盤計劃,一個小小的性格誤差對於全局而言是致命的。
中年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因此聽到美因茨大主教的話之後沒有反駁,而是針對此開始做出反擊和改變之前製定的計劃。
“現在我們需要在乎的不是魯道夫如何,而是教皇的想法,如果他不願意讓您擔任下一任教皇,那麼我們無論是做多少的準備都是沒有用的。”
中年人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過他還沒有說透,因為他這是在逼迫美因茨大主教做出選擇,東法蘭克王國國王和教皇隻能任選其一。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
“甚至還要更加糟糕,如果教皇不想讓您擔任下一任教皇,那麼現在您最應該做的就是回東法蘭克王國,然後趁機奪取國王的位置,相信憑借您這些年在王國的布局,成為國王應該問題不大。”
中年人的話很有誘惑力,不過美因茨大主教卻沒有采納,他還沒有被眼前的空話徹底影響自己的內心。
“你確定教皇會讓我這樣做,如果他不願意讓我擔任下一任教皇,那麼國王也不會有機會,他不允許,東征的這些人同樣不允許。”
美因茨大主教的分析很有道理,雖然這些人被牽製在這裡,可是等戰爭結束的那一日他該如何?
另外一方麵,歐羅巴大陸此時並非抽調出全部的力量,一旦他有歹心,那麼決不允許出現這種事情的各國殘餘力量一定會打碎他的夢想。
“主人,人生就是一次賭博,此時是勝率最高的時候,如果您錯過機會,那麼下一次……”
接下來的話中年人沒有說,可是美因茨大主教明白,他想要說下一次這樣的機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到來,美因茨大主教不由開始猶豫。
就在美因茨大主教開始和自己的軍師商談的時候,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的營帳內也沒有閒著,而他的客人則是有些迷茫的路易。
看著自己的外甥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很開心,因為他一生都沒有子嗣,在他的眼中,路易就是他的唯一繼承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尊敬的聖殿騎士團團長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公爵殿下。”
路易不知道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想要詢問什麼,因此隻能按照他的職務說出來,可是奧古斯都·亨利·菲茨羅伊卻搖頭。
“不,我的身份是菲茨羅伊家族的族長、茱莉亞的弟弟,你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