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
“真是個瘋子!”馬一鳴心中暗自想道。
與此同時馬一鳴離開了這間房,準備去1層看一看杜曼諾夫到底在研究一些什麼東西。於是馬一鳴獨自一人朝著1層走去。
而在杜曼諾夫的房間內,趙無極仍還在審問著這兩個人。
馬克西姆對這兩名俄國人凶狠的說“你們兩個瘋子,為什麼會跑到連順市來?”
杜曼諾夫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隨後說道“因為我需要實驗,我要把冷血動物改良成為溫血動物我需要溫學動物的基因,天蛾人會把溫血動物帶來給我做實驗。”
然而此刻布魯紮克突然說“我們已經取得很突破的進展了,可以讓猶螞在寒冷中短暫的活動,但還是沒能徹底改變它們。不過隻要改良出來一隻的話,卵胎生的猶螞便可以徹底進化,到時候即便是北極也能來去自如。”
布魯紮克說完,杜曼諾夫拍了他一下大腿,嚴肅的說“傻瓜兒子,你怎麼能把什麼事情都告訴這群人?他們是罪人。”
“我看你才是罪人!”馬克西姆怒吼了一聲,吼完衝上去一拳頭打在了杜曼諾夫的臉上,給他打出去好幾米遠。
馬克西姆打完之後拿起衝鋒槍子彈上膛,對準了杜曼諾夫。
“馬克你不要衝動!”夏冰急忙勸阻道。
此時的馬克西姆惡狠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杜曼諾夫,冷酷的說“你們才是真正的罪人。”
而被馬克西姆打了一拳後,杜曼諾夫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另一頭馬一鳴緩緩的推開了去往郵輪1層的門,自己獨自一人非常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實驗室內。馬一鳴下了幾階台階之後,映入眼簾的一切讓馬一鳴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感歎。
“哦我的天啊。”
一個非常巨大的實驗室出現在了馬一鳴眼前,裡麵燈光比較的昏暗,並且實驗室裡麵還有被不明液體泡泡起來的猶螞,以及非常多的猶螞身體結構,當然也包括其他動物的結構。
馬一鳴在實驗室裡小心翼翼的穿插著,可是一陣涼風吹過,馬一鳴突然回頭一看,確什麼也沒發現。
但是一向非常敏銳的馬一鳴發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
實驗室裡麵有一個小壺,壺裡麵一直往外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體,不知不覺馬一鳴便吸入了這種氣體。而過了不一會兒的時間馬一鳴突然神情恍惚了一下,但是瞬間又反應了回來。
緊接著馬一鳴繼續走,看見了一個白板,上麵有一些科學數據研究,但是馬一鳴根本就看不懂。在白板下麵有一張桌子,桌子有一個抽屜,馬一鳴打開了抽屜,發現裡麵有一個筆記本。
馬一鳴拿出筆記本,打開翻了幾頁,發現這個筆記本正是杜曼諾夫的實驗筆記,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現。可就在此時,馬一鳴再一次神誌變的不清晰起來。
馬一鳴不由自主的將筆記丟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頭部,看起來非常痛苦,並且很快馬一鳴就陷入了某種幻覺當中。
馬一鳴看見了這樣一副畫麵…
一對夫妻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而這對夫妻則正是馬一鳴的父母,馬一鳴的父母抱著剛出生的馬一鳴,眼睛看著前麵就好像在對誰說話一樣…
父親說“他以後就是你弟弟,我們是一家人了。”
父親說完之後,露出了幸福洋溢的笑容。而母親也不停的在逗自己,可這時候小馬一鳴卻不停的在盯著什麼東西一直看,但是怎麼看也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父親發現了之後又對小馬一鳴說“你伸手,摸摸看。”
父親說完後,小馬一鳴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朝著前方摸去,但是怎麼也看不清自己想要摸什麼,可以隱約的看到好像是鐵籠,難道自己被關在籠子裡麵嗎…
可就在這時,馬一鳴忽然回到了現實當中,馬一鳴隱約的感覺到有人剛剛觸碰到了自己。
“誰?出來?”
馬一鳴大喊了一聲,可是沒人回答。
“嗷~”這時候馬一鳴又突然聽見了叫聲,和猶螞叫聲很像,但是馬一鳴確定絕對不是猶螞。
隨後馬一鳴緩緩的靠近聲音發出的方向,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幾隻狼被關在籠子裡,看起來非常的虛弱,奄奄一息。
馬一鳴看著籠子裡的狼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四周看了看,在旁邊找到了水和一些食物遞給了籠子裡的狼。餓極了的狼吃著馬一鳴遞給的食物和水,瘋狂進食著。
籠子裡一共關著三隻狼,另外兩隻躺在籠子裡一動不動,馬一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過此時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幻覺,好像是自己吸入了什麼東西才出現的,會是什麼呢?為什麼會出現在實驗室?難道杜曼諾夫早有防備?
馬一鳴腦海中有一些困惑。
然而此刻,在趙無極的房間內倒在地上的杜曼諾夫漸漸的趴了起來,又坐在了床上。揉了揉臉說“你的力氣很大,但是沒用,你們馬上就要死了。”
馬克西姆聽不明白杜曼諾夫在說些什麼。
於是杜曼諾夫詭異的笑著,邊笑邊說道“連順市這幾日猶螞動靜這麼大,你認為我會不知道嗎?我知道肯定是有人來了,而猶螞正在尋找他們。”
“並且剛剛在紮克的臥室我看見了水滴,一直延續到樓梯上麵,為什麼他會剛洗完澡身體還有乾就去上一層?因為他是被人脅迫上去的。沒錯我知道你們已經來了。”
杜曼諾夫說完,馬克西姆完全被震驚住了,一句話也沒說。
趙無極問道“他剛才說什麼?”
而布魯紮克聽完杜曼諾夫的話後,又自己看了看屋子,在屋子裡的一個櫃子上,擺放著和馬一鳴地下室一模一樣的壺,冒著同樣的白煙。
布魯紮克搖了要頭…說“哦,不。”
剛剛說完,夏依然突然把弓箭丟在了地上,眼神裡麵充滿了恐懼,並且慢慢向後推,一隻靠在了牆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趙無極發現夏依然就像中了邪一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僅夏依然,夏冰也突然變的神情恍惚一動不動,同樣像是中了邪一般。
馬克西姆見狀端起槍對準杜曼諾夫怒吼“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而杜曼諾夫依然是詭異的笑容,抬頭看著馬克西姆說道“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