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驅逐的人在路線上發生了分歧,有人主張往北走,那裡更安全一些。但是還有人主張往南,因為那裡離城市更近。最終分成了兩派,其中一派來到了這裡,遇到了舊時代的幸存者,所以就和他們生活在了一起。”
薛丁山這麼說完,金炳仁便明白了,原來那場政變被驅逐的人並沒有死,而是還在外麵的世界繼續生活著。
薛丁山拿起一杯水遞給了金炳仁,隨後又說道“所以,你後悔嗎?當初死心塌地的跟著石岩梁。”
金炳仁接過了薛丁山遞過的熱水說道“沒錯,那是我一生最錯誤的決定了。”
說完之後,金炳仁喝了一口熱水。
“老高不想暴露你,是怕還有人對你心存怨念,對你不利。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相信大家可能也都不會記得你了吧。”
聽完薛丁山的話後,金炳仁低著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一會兒金炳仁突然問道“那另一部分人呢?另一部分人去哪了?”
“不知道,誰都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死還是活。”
金炳仁又問道“那另一隊是誰帶著他們走的?”
薛丁山猶豫了一會兒轉頭說道“楊澤庚。”
金炳仁聽完之後,眼睛沒有絲毫驚訝,好像自己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一樣。
(連順市)
在馬一鳴們曾經激戰的郵輪上,杜曼諾夫和布魯紮克終於準備離開。
實驗室裡麵,籠子裡關押著新捕獲的狼群,這群狼在籠子裡奮力的嘶吼,但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的。而那隻斷臂天蛾人一直跟著杜曼諾夫,隻要實驗有了結果,馬上就會通知其他猶螞。
杜曼諾夫在實驗室裡麵不停的翻來翻去,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兒子,兒子,你過來一下!”杜曼諾夫在實驗室裡麵大喊道。
不一會兒布魯紮克趕過來了,問道“怎麼了?父親?”
杜曼諾夫看著布魯紮克的眼睛問道“你有沒有看見我的筆記?我的筆記不見了。”
而布魯紮克停頓了一會兒,隨口說道“我沒見過,再好好找一下吧,不會丟掉的。”
說完,杜曼諾夫又開始不停的尋找自己的筆記,他完全不知筆記已經被布魯紮克交給了馬一鳴。
布魯紮克出門之後,天蛾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嚇了布魯紮克一跳。
布魯紮克顫抖的說“怎麼了?有有什麼事情嗎?”
斷臂的天蛾人靠的布魯紮克非常近說“開船,塞班。”
說完後,天蛾人隱形消失在了視野裡。
布魯紮克被嚇得心臟一直嘭嘭直跳,一直好一會兒才徹底緩過來。於是布魯紮克趕到了郵輪的控製室,在控製室輸入了塞班島的坐標,啟動了郵輪。
郵輪隨即離開了連順市,駛向了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
而布魯紮克來到了甲板上,眼睛眺望著漸漸遠去的連順市,嘴角也逐漸露出了笑容。
因為他現在堅信,人類還會有希望複興,而帶領人類複興之人,已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