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黑暴!
張平安神氣地帶著一幫新收老弟,他們走到離第一伏擊點還有二十丈時,張平安豎起右手“下馬,牽馬緩步前行!注意腳下陷馬坑!張黎砍下前方韃子首級!二十丈後大家跟我再上馬。”
張黎這時開始收起輕視之心,他是行伍出身,知道陷馬坑的厲害。看到隻有一個韃子時,輕輕地搖了搖頭。張平安知道理論和實際還是有差距滴。
到第二伏擊點時,張平安再次舉起右手,看到大家整齊地勒住馬,張平安知道現在他開始真正有話語權了。
張平安命令“陳掙,看見三丈外斷叉的大樹了嗎?”
看到陳掙點頭,張平安再次命令道“把斷了的弓弦收集起來,隔三丈有一道;張黎、胡明去找韃子首級!其他人下馬!”
張平安他們過了第二伏擊點還不到十丈,看到被他砸斷腿的韃子正背靠在石頭上;看見張平安他們過來,他雖然傷的很重,卻努力挺起胸膛,眼中沒有害怕,沒有退縮!虎死不倒威,這成語他今天算是真正理解了。看來就得拿他立威了!
陳掙他們拔出馬刀,卻沒一人上前。對於這種作戰意誌頑強的敵人,不徹底打消他的抵抗意誌,會對軍心產生極其負麵的影響。張平安笑著搖了搖手,很輕鬆道“把刀收起來,沒出息!老子廢他時沒費多大力。”
然後故意走到韃子跟前,轉身麵對對李晨“把這幾匹馬牽走!”就聽見李晨一聲惋惜“多好的戰馬啊,可惜前腿斷了!”
張平安壞笑著“沒事兒!它還有用。我們辦完事再把它宰了,嗯,這馬肉一定好吃!你們誰會女真話?”
“我會!”張黎搶先答道。
“你問問他叫什麼名字?看得出他是愛馬之人,我一會兒用這廢馬好好的伺候他。”
張黎用女真話開始問他。這個堅強的女真漢子,一聲不吭兩眼惡狠狠地瞪著張黎,張黎被他的目光逼退。
張平安這時走過來,微笑著輕輕推開張黎“我說一句你就用女真話翻一句。如實翻,不要少了一句!”
又招招手讓胡明過來“你做夜不收,不用刀、箭怎麼殺俘虜?”
“吊死、掐死、狠點用馬拖死!”
“給你這匹廢馬你會怎麼辦?”
胡明撓撓淩亂的長發“把他用馬拖死!可首長,這馬腿廢了,跑不起來,雪地裡根本拖不死!”
“其實很簡單!在馬屁股上劃一刀,再在刀口上撒把鹽,這馬兒就會有多快跑多快!記得把他的衣服把趴乾淨,在他的小鳥上綁根繩,固定在這石頭上,他不是喜歡這石頭嗎,也給石頭留個念想!我現在不想聽他說什麼了,黃偉、黃誌去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看到黃家兩兄弟沒動靜,張平安舉鞭就罵“你們要是不敢動手,我就把你兩給舌頭給割了!”
在張黎如實的翻譯中,女真韃子的眼中恐懼絕望地看著張平安,就好像看見地獄中奔出的惡魔。
張平安借著微弱的晨曦,看到他的老弟們,雖然一個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卻很忠實的執行了他的指令。
張平安默默地從魯得銀給他準備的包袱裡抓了把鹽,遞給陳掙。陳掙動作很快,瞬間完成任務。馬在巨大的疼痛中失去方向感,隻跑出五丈就一頭撞向崖壁;韃子的鳥頭飛了,還帶出部分鳥身,僅僅一息韃子就沒了聲響。
看著雪地裡紅、黃、白三色。張平安強忍著胃部強烈的嘔吐感,他不敢說話,默默地騎上馬;向他的老弟們招了招手,示意跟上,其他人的臉色也都不好看,從這時起他們再也不敢輕視張平安。張平安用戾氣徹底壓服了他們。
張平安此時暗自後悔看來是演過了,後麵就不搞得這麼血腥了。看來角色扮演不輕鬆啊!真不知道那些變態殺手每天是怎麼過的。不對!還有一個韃子頭,還是用平和一點的手段,讓陳掙動手吧。其他的就一刀了斷得了。不行,胃太難受了,得趕快走,我讓他們動手,我就說我要去山上取東西。張平安使勁地吸著冰冷的寒氣,努力使自己鎮靜。
很快他們來到主戰場的山角下。張平安努力使自己平靜,指著綁在樹下的女真韃子說道“剩下的韃子都在這兒了,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女真韃子是很厲害,再厲害都被老子給綁在這兒了,要是連手、腳都被老子廢了的韃子都辦不好,哪你們還是去當狗吧!陳掙你的仇人你應該認得,要給你老婆、孩子報仇,你就知道該怎麼辦吧?動作都麻利點!我上山取東西,李晨把你收集的馬給我,我在上山的東西不少。我要是下來你們還沒乾完就給老子滾蛋!”
張平安這時強忍著胃裡的翻滾,仔細觀察了所有韃子的眼神,指著其中一個人“這個留著,我一會兒下來有用!”
張平安牽馬快步向上山跑去,陳掙他們覺得張平安在上山,一定藏有很重要的東西,所有才跑得這麼快。張平安牽馬剛剛上山頂,在聽到韃子痛苦的嚎叫聲後,再也忍不住,衝進雪堡,大口的嘔吐起來。為抓緊時間,他不得不邊吐邊收拾,終於他吐完了,也收拾好啦,這次他下山就輕鬆多了。
他很奇怪,怎麼韃子還在叫,他從雪堡探出頭,剛走了兩步,他就不得不再次退回到雪堡。他悲劇的發現,他的老弟們正在重複他的發明,唯一不同的是沒給馬屁股來上來一刀。他想吐,可他連黃疸都吐不出來了。不由得在雪堡中向山下
怒罵“屁大的事,天都亮了還沒乾完!老子下山韃子還沒死絕,就你們死!”(未完待續)